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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风过载(131)

作者: 茶引CHAR 阅读记录

“未婚夫……”

另一只手有些重地抚上他挺翘的前端,指腹大力搓弄着铃口,刺激得柱身一颤,流出不少清液来。

“我的……初恋……唔我要射了……”

但前后的挑逗在最后时刻都默契地停了下来,前端抖动一下,缺了临门一脚。

“给我……”他难受地送了下腰。

“先别这么快射,”项适原戳了下顶部,见射精的冲动过去了,双手又开始动作。他眨了下促狭的双眼,“今晚还很漫长。”

上一次项适原用项圈控制他的高潮,却并未真的让他吃到什么苦头,这次的欲擒故纵段数太高,他受不了,揽住项适原的脖子压向自己,在对方耳边用气声又说了个大胆得都不敢放声的称谓,说完他的脸颊连着耳朵脖颈都羞红了一片。

项适原听了,明明满意得不得了,还要故弄玄虚逗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是醉得太快还是高潮太难耐?”

郁清弥在性爱上早已被调教得越来越开放,欲望从小腹一路窜涌到大脑,夺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当下两条腿贴着项适原的胯绕在他劲健的后腰上,将自己的性器连同项适原握在上面的手都紧紧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挺腰在项适原绷起的腹肌上摩擦。

项适原丝毫不介意被当成工具人,轻轻咬了下他的脸颊:“还真会给自己找乐子哪。”

郁清弥侧过头,激烈焦灼地寻找他的唇,两人的牙齿磕碰了几下,才严丝合缝地纠缠到一起。

郁清弥被死死压在下面,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们互相吮吸到两侧面颊都微陷,因为重力因素,交合的津液大多沿着他的喉道往下流。在他后穴内的手指已经增至四根,与他们接吻的节奏趋同,重重按在他敏感的凸起上,牢牢夹在腹间的手抽出大拇指来,将铃口上的小孔捻开,像挠痒痒似的在嫩肉上一刮——那就是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在被禁锢和缺氧的状态下射精了。

没有了发情期时的生理天赋,让人几乎晕厥过去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郁清弥不小心咬了一口项适原的舌尖,他尝到了血腥味,裹藏在血液中的信息素比唾液中的强力百倍,他呜咽地叫着,将Alpha夹得更紧,眼前一片昏黑,脑子里只有一些疯狂的念头,甚至以为自己的发情期又要被催熟了。

他又失去了片刻的意识。等他回过神来,自己正张着嘴伸着舌尖,对项适原哀求:“还要。”

项适原不以为然地舔了舔受伤的舌头,忽然取过一旁的醒酒壶,从半空中倒了下去。

酒水流进郁清弥的咽喉,他喝了几口,又呛了一下,项适原并未住手,而是将酒壶下移,浇在他的胸口、小腹,甚至阴茎上,将方才溅落的精液都冲走了,然后项适原俯下身,用雪白的牙齿和渗血的舌头品尝不一样味道的锁骨和乳头,把酒液抹满他的全身,指尖滑到哪儿,哪儿就成了敏感地带,仿佛连被碰一下指甲盖都能呻吟出声。

项适原将圆润肚脐里蕴着的一汪红酒吸了,抬头对郁清弥说:“酒醒得刚刚好,你觉得好喝吗?”

郁清弥半睁着迷离的双眼点头。

“还要么?”

复又点头。

于是项适原抓住他左脚踝,将他的臀部抬离床面,然后用自己的膝盖垫在他的尾椎上。项适原用食指抠了抠已经用手指扩张得很软的穴口,拉开一点,另一只手拎着酒壶灌了进去。

郁清弥被冰得叫了一声,一条腿挂在项适原肩上,另一条腿大开着卡在床沿,腿根绷紧颤抖,却并未挣扎。

“好喝吗?”项适原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郁清弥这次没有点头。

项适原随手抓起酒瓶旁的冰块,塞了一粒进去。

郁清弥终于忍不住挣扎了,却被项适原按住腿根,将那一粒推得更往里,然后将第二粒、第三粒……都塞了进去。郁清弥不知道究竟吞进去多少粒,感觉最初的那些都在滚烫肠肉的包裹下化成了水,像失禁一样从缝隙中挤出去。

他茫然地睁着眼,伸手去抓项适原的性器,口不择言地说:“你进来,要你的,你的阴茎,我最喜欢你的阴茎。”如果他现在能爬起来,他恨不得埋头过去亲那根东西一口。

项适原则最喜欢他在床上污言秽语、放浪形骸,如他所愿,长驱直入。

冰与火的混战,爱与欲的交融。郁清弥陷入狂乱,全身心感受被进入、被操控、被赋予快乐的境地,哼吟、哭泣,以及已经嵌入灵魂地,先是叫项适原的名字,后来又把刚刚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些称谓叫了个遍。

他眨了眨眼,不知道漫长的夜过去了几分之几,但他透过天顶的窗格与月亮对视,身体随着体内那根强悍的凶器摇晃,盯得久了,他产生了幻觉,月光都似潮水一般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