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鱼看呆了，无意识舔了舔了嘴唇，并且发自灵魂询问：“吃东西也能赚钱吗？”
“当然了！而且看得人越多，钱就越多，无上限呢！但是吧，”林愿话题一转。
宋之鱼立即询问，“怎么了？”
林愿道：“其实就跟游戏主播一样，门槛低，风险大，没有保证。赚钱的还是少数，大多数都在亏本。所以这个只能当副业。等你真的能赚钱了，才能当主业。”
宋之鱼蔫了。
林愿哎呦一声，又哥俩好拍了拍盖在宋之鱼身上的被子，“专业千千万。要不你就跟我一样学计算机，到时候还能剪辑视频。反正计算机以后毕业挺赚钱的。”
宋之鱼思考了一番，又看看林愿，又大大叹了一口气，“我得问问我哥哥，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愿哼哼两声，颇为妒忌道：“哥宝男！”
宋之鱼下周六回了家。在车上就睡了一觉。纪梁也心疼，时常跟宋之鱼说不需要这么拼命学习。
但是宋之鱼现在的想法又不一样了，宋之鱼认真道：“哥哥，大家都是这样的，我不能偷懒的，不能一直图快乐的。”
纪梁是又欣慰又心疼。
他又想崽崽长大，又想崽崽永远像个小孩一样无忧无虑。纪梁总结为老父亲心态。
老父亲纪梁晚上还得给猫崽崽磨指甲，撸下巴。
人形休息总归没有猫形休息舒服。因为猫形可以瘫着肚子，可以睡在纪梁腿上，可以让纪梁摸他肚子摸他脑袋摸他下巴，很舒服的！
但是人形就不行。
所以宋之鱼在第二学期，每次周六晚上回家的时候都会变成猫猫休息一会，猫猫怎么睡觉都会被说可爱的！
但是人形不是。
不止，宋之鱼书桌前还摆放着一盆猫薄荷，每次困的时候就闻一闻，一闻就清醒了。
纪梁也是只要宋之鱼有时间，就立马给宋之鱼加餐煮鱼汤喝，生怕崽崽的身体跟不上。
一晃就到了高考前夕。
纪梁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都没有陪着宋之鱼高考时候紧张。
考试前一天晚上，宋之鱼有些失眠，纪梁轻轻拍着宋之鱼的后背，感叹道：“我以前高考的时候因为紧张去考场涂卡笔没带。”
宋之鱼好奇，“那怎么办？”
纪梁道：“所以我四周看了一下，看到有个同学有两支涂卡笔，也没跟他说，直接给拿来了。那同学当时也不敢跟我闹，考完就跟我打了一架。”
宋之鱼更惊讶了，“哥哥，你还打架！”
纪梁将下巴搭在宋之鱼的脑袋上笑着道：“我不止打架，我还打赢了。不过吧，确实干得不是事儿。后来被我妈拉着去医院赔礼道歉去了。丢人。”
宋之鱼嘿嘿一笑，抱紧了纪梁，遗憾道：“哥哥，我好想认识一下以前的你呀！你都看过从小到大的我，但是我只看到现在的你。”
纪梁轻声道：“老宅有我照片，等考完了带你回去看看以前的我。”
宋之鱼大声嗯了一声，声音也小了不少，“哥哥，我睡了。”
“嗯，崽崽晚安。”
纪梁起身将灯给关了。纪梁一直听着宋之鱼的呼吸声，见呼吸声平稳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没打架，涂卡笔没带这事是于越做出来的事。纪梁当时还不知道，还是之后于越姐掐着于越去医院道歉的时候才知道的。
纪梁闷笑了一声。
年轻真好。
考试第一天，宋之鱼猫耳朵没出现。考试第二天，宋之鱼猫耳朵也没出现。
纪梁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崽崽这一年这么认真学习，要是最后临门一脚因为猫耳朵的事不能考试，纪梁是真的无法想象崽崽该有多伤心。
但是现在考完了！
宋之鱼刚考完，纪梁还在商量着跟崽崽去哪吃饭，纪梁的手机响了。
是【林愿】
“哥，宋之鱼电话打不通。你跟他说说，我跟班长还有刘猛在学校附近的白吃餐馆。你让宋之鱼也来。”
宋之鱼就在一旁。
他想跟哥哥一起吃饭的！
纪梁嗯了一声，替宋之鱼答应道：“我等会送他过来。”
“谢谢哥！”
电话挂断后，宋之鱼不高兴道：“你都没问我！”
纪梁道：“现在不聚聚，以后聚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宋之鱼又感觉恍如隔世，他询问着旁边的纪梁，“哥哥，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要学习这些知识了？”
纪梁发动着车道：“不一定，看你以后选什么专业。等休息两天，我们看看有什么专业。要选一个自己感兴趣的。”
纪梁说着又补上一句，“没有扫地专业。”
宋之鱼耳朵微微有些红，继续装还是曾经那个喜欢扫地工作的宋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