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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54)+番外

这种吃法,我还没试过,也不知道好不好吃,蒸海鲜的时候,我们俩无聊的干瞪眼,他问我:“要不要吃个飞饼?”

既然是他请客,我肯定不能客气,“好啊好啊。”

“要什么味?”

我看看单目说:“要个香蕉片的吧。”

本来想着飞饼应该很快就好,没想到海鲜都蒸好了,飞饼还在排队中,揭开盖子,立时闻到了海鲜的肉鲜味。

“这就可以吃了吗?”好期待。

“嗯。”安安夹起一块蟹腿放到我面前的盘子,礼尚往来,我给安安也夹了个蟹腿。

我们两个就这样开始吃了。

吃到一半,飞饼也烙好,里面有夹着现切下来的香蕉片,被烤的软软的,外面金黄酥脆,这顿饭吃的我口齿留香、满头大汗,端起一杯冰水,猛灌了一口,拿湿纸巾擦擦额头上的汗,满足的说:“好吃!下次还要来!不过好热啊,这里面怎么不开空调——”我们坐的是大厅,各个桌子坐得满满当当,每个桌子上都有个蒸锅,热气蒸腾,有好几个老太太老爷子都边吃边扇着扇子,暗暗记下,下次来也要自备扇子,真的热疯了快,感觉也没比我七月天吃火锅的提议好多少,但是,真的好好吃,绝对不虚此行,下次就算热死也要再来吃。

“开了空调,只是蒸锅比较多,没那么凉快罢了。”

把桌子还有架子上的海鲜全部报销后,安安把蒸锅拿开,把旁边切好的青菜放进去,盖子盖上说:“肚子还有多余的地方放粥吗?”

以我多年积攒出来的吃货经验告诉我,这一小份锅底的粥才是这次的重点和精华啊,立即肯定道:“当然有,就等着吃粥呢!”

他眼睛含笑,无奈的摇摇头,掀开盖子,开始盛粥,两个人一人一份。

吃完粥,我满足的眯起眼睛靠在椅子上,果然没有猜错,粥里虽然没有放海鲜,但是却鲜甜可口,加上后来放进去的青菜,一小碗吃完,简直意犹未尽,还想再吃——这么想着我也很快重新坐起来,拿起勺子,开始刮锅底。

他无语的说:“我看你也吃的不少,好了,停手休息休息,别撑到了。”

“这粥真的好吃!锅底里还有点,总不能浪费了……”我期期艾艾地道,清香鲜甜爽口滑顺,语言形容起来太苍白,亲口尝一尝才能明白我的感慨。

在安安的制止下,我没有继续刮锅底,吧唧吧唧嘴,回味刚刚的美味,靠在椅背上休息。

“下次我们还来这里吃海鲜吧,好好吃,这家店叫什么?呃——”嗓子忽然好疼。

安安看我忽然不说话,凝神看着我,然后眉头一皱,伸手捏着我的下巴,看我的右脸,我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嘶——”嗓子疼疼疼,脸好痒,我伸手想抓,他阻止,沉声道:“你不是说你不过敏吗?”然后不等我回话,就起身,拉住我的手,往外走。

“我送你去医院,你过敏了。”

我惊呆了,然后想起来我说不过敏,是之前的身体对海鲜不过敏,这具身体对不对海鲜过敏,我还真不知道,不会那么点背吧?

难道以后都不能吃海鲜了?

我哭丧着脸跟着安安往停车处跑,“安安,我走不动了,四肢又疼又痒,脸也痒,嗓子也疼。”

他二话不说,回身拦腰把我给扛在了肩上,我差点岔气,哑着声音说:“我肚子被你的肩膀咯到了。”

“生个病都不安生。”安安暗骂一句,改成公主抱的姿势,脚步不停,我渐渐有点想睡觉,眼皮好像也开始肿起来,都睁不开了快,不会死掉吧?

听说有些急性过敏,救治不及时,是会很快死亡的。

生怕一命呜呼的我,伸出手,抱住安安的身体,头埋在他的胸口,哑着声音,语气闷闷的说:“我要是死了,我那些没花完的钱,你帮我花了吧,不要客气,随便花。”反正我也用不了。

“不想死,就闭嘴。”安安听到我的话,语气暴躁的瞪了偷偷看他的我一眼。

感觉自己到医院后,脸已经肿成了猪头,手摸起来也跟面包一样,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缝,我仰着头费力地看着旁边跟医生说话的安安。

高大英挺,眉目深邃,气质成熟,魅力无边,刚刚被他抱着的时候,趁机揩了把油,胸肌精壮有力,羡煞我也,再摸摸自己的,唯有泪两行,夏天都来了,我却还在苦恼身材不够壮,有什么理由拒绝安安要我跟他一起晨跑锻炼身体的决定呢?

跑!

明天就开始一起晨跑锻炼身体!

打吊瓶的时候,我语重心长的跟安安做汇报:“通过我这件事,你应该明白,就算约会对象告诉你,他不过敏,你也不能轻信,万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过不过敏呢?出了事,你这辈子就要活在阴影里了,还有,如果到时候女孩子真的不小心过敏了,你也不能着急到骂人家啊,女孩子都有颗敏感细腻的心,你以为人都跟我这么糙,不怕你骂啊?你要是真这样子呈现你这种形象,回头女孩子就直接把你拖黑了。”

面对我的喋喋不休,安安脸越来越冷,抱着臂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闭嘴。”

我一片好意,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声恶气,我又没欠你钱!!这日子没法过了,回头就搬家,搬搬搬!给你腾地,好让你自由自在的谈恋爱,我是病人唉,搞得好像我抢你钱了似的,等等——医药费好像是安安出的,难道是跟我计较钱?

“放心,回去我就把医药费给你,今天因为你说要请我吃饭,我就没带钱。”我用肿的跟猪蹄一样的手摸了摸口袋说。

安安伸手指了指我后,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哎——别走啊!我真的会还钱的!信我!

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吊针室,有没有一个对待病人要关怀备至温柔呵护的自觉啊?

就在我各种污蔑和诋毁安安这个混蛋的时候,安安拿着药膏回来,坐到我旁边,开始给我肿起来的手抹药,脸虽然很臭,但动作却并不粗鲁,好吧,嘴硬心软的家伙,原谅你刚刚转身就走,不过,就算去拿药,也要说一声啊……

安安给我脸上抹药的时候,我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对他小声地说:“我想撒尿——”

我站在隔间里尿尿,安安提着吊瓶站在外面,仗着自己是病人,对他挑三拣四:“你别走那么远,我手疼!”

“往右边挪挪,你在旁边我压力好大,尿不出来。”

“快点——”安安撑着额头咬牙切齿地催促我,“别废话了,我闭着眼呢,没看”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抬头看我一眼,嘴角慢慢勾起笑痕,“长的小也不用这么自卑啊,都是男人,还怕别人看吗?”

“……”我手一抖,低头看看自己的——不再逼叨,安静尿尿。一点也不小好吗?像我这么优雅的男子,绝对不跟你这种粗俗的男人作比较,拉低我高贵优雅的身份!

☆、 第52章

听到拿着血检报告的医生说并不是因为海鲜引起的过敏时,我激动的差点跑针,还好安安即使按住了我的手腕,不然还得重新扎针。

“你这个,是吃了香蕉引起的过敏,下次多注意点,吊个三天,我再给你开点药,坚持吃一个星期,便没什么大碍了。”

这个消息让我饱受摧残的身体得到了慰藉,感觉做梦都可以笑醒。

晚上,回到家,安安拎着我的背包,往他卧室里走。

我透过眼缝,提醒道:“嗳嗳嗳——包是我的。”

安安头也没回的打开他的卧室,扔出来一句话:“我眼没瞎。”

那你拿我包干什么,我冲他撇撇嘴,在他走出来之前赶紧恢复狗腿状,对他说:“那您怎么还直接拎你屋里啊,晚上我还想玩玩新电脑有没有啥问题。”这家伙不会是知道我买了新电脑,想先给我开开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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