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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族唯一的幼崽(364)+番外

瑶姝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那个女子好像姓玉。”

雪觅一愣:“玉?”

众人看向雪觅,云漓:“你知道?”

雪觅摇了摇头:“只是我今天也跟几人闹了矛盾,那些人好像也是姓玉,只不过那个叫玉昌的当时还没进斗兽场,但他们好像是往斗兽场的方向来,然后就暴动了,他没来得及逃,被一直巨大的异兽踩了一脚,是不是还活着,我就不知道了。”

众人在听雪觅说话的时候,只有妖皇目光沉沉地与云漓和星茴对了个眼神。

那个聂擎的记忆中,三皇子以鬼域之境的鬼眼为阵眼,拿整个鬼域之境生灵为祭,后来众神决定以自身镇压鬼眼时,会陨落那么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鬼域之境的异兽爆发。

几十只异兽不可怕,但十万百万之数的异兽爆发,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但后来众人也并未觉得此事有什么异样,异兽本就是以鬼域之境的煞气为食,所以异兽在别的地方无法存活,只能生存在鬼域之境,众神要镇压鬼眼,彻底绝了煞源,那些以煞气为食的异兽会暴动,谁都觉得正常。

如果没有发生今天这件事,他们也不会将异兽暴动都往阴谋安排上联想。

要是这件事真的另有内情,那瑶姝这个惹祸体质倒是阴差阳错的做了件好事,妖皇顿时也没那么头疼了,只是面上还是严肃道:“这段时间还麻烦朗真上神将瑶姝多看顾一些,若真有能引发异兽暴动的药物,那一定要查清楚了。”

说完看向瑶姝:“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你也有责任!这件事没有一个结果之前,你老老实实的待着,要是再闯祸,我就带你回妖神殿再关你一千年!”

瑶姝连忙往朗真身后躲了躲,小脸委屈的都皱巴到一起了,她也不想的嘛,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遇到一些离谱到匪夷所思的事。

朗真无奈的一叹,没事,习惯了。

情报传送员雪觅在龙族散会之后,忙不迭将听来的消息转告给了时渊:“如果是阴差阳错的导致异兽暴动那是谁都不想的,但如果是有专门让异兽暴动的药,你说会怎么样啊?”

时渊跟妖皇一眼,就这一个信息,便能将不少事重新补全的串联起来。

聂擎的记忆只是他个人的视角,很多方面他到不了那个层面,便无法透过一件事看到更多,至少在他的记忆中,异兽这一块他的记忆点不深,只有暴动过的印象,整个记忆中最深刻的地方就是青鹿和上神陨落,要不是这一次的突发事件,他们着实也想不到这后面还有另一种可能。

但这些事自然就不需要雪觅知道的那么多了:“会被三界所不容。”

雪觅:“可如果真的有人研制出让异兽暴动的药来,就算将药都给毁了,将研制的人都杀了,这种药真的能绝了吗?”

时渊:“任何存在过的东西都不可能绝,只能说是短暂的空白一段时间,千年万年之后,总会有一天,有些事情再来一个轮回,所以面对这种东西,毁掉并非是最好的办法,唯有找到克制之法,才是最好的杜绝。”

雪觅往时渊的身上一躺,两只脚往窗沿上一搁,白嫩嫩的脚丫子不安分的晃来晃去:“如果那个玉家真的刻意研制出让异兽暴动的药,你说他们想干什么呢?异兽暴动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时渊往他毫无规矩的躺姿上看了一眼,指尖轻轻一弹,一抹灵光打在他还带了点肉乎乎的脚背上:“是时候该找人教教你规矩了。”

雪觅摸着脚背坐了起来,不满的看着他:“背着人的时候都不能让我随心所欲一下吗,时刻都端端正正的多累啊。”

时渊:“背着人,我不是人?”

雪觅笑嘻嘻的往他身上缠:“你是渊渊呀!”

雪觅说完,灵光一闪,突然直起身子跪坐在了床上:“我想起来了,那个姓玉的,渊渊,天族有多少姓玉的啊?”

时渊:“这个姓氏并不常见。”

雪觅上前扒拉着时渊的衣袖:“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带我偷溜进玉林园偷碧灵果的松溪和景焕。”

时渊嗯了一声。

雪觅:“我不是跟你说过,他们有一个大哥哥,叫聂擎,那时候他们那个大哥哥中了丹毒,买治疗丹毒的丹药太贵了,而且那时候想要弄死聂擎的那一家早就将人盯死了,绝不会给他们买到丹药的机会,所以松溪和景焕走投无路,正好封神大会,才偷溜到三重天上。”

时渊又嗯了一声:“怎么突然想起这事。”

雪觅:“那个想要杀了他们大哥哥的就是天族的玉家啊,就是聂擎的未婚妻,就是玉家,瑶姝姐姐遇到的玉家,还有那个被我教训了一顿的姓玉的,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聂擎未婚妻的那个天族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