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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调香成为联邦总统(66)

“您说,他的‘恩师’会在台上扰乱他心神,从而影响他发挥的。”莫特家主低沉道,“在哪儿?”

比赛暂停结束后的下半场,路德维希这个客串解说直接消失了。来都没来。

文远巍脸色也不好,却还是哄着莫特:“路德维希可能有急事。”

路德维希其实没急事,他眼下的急事,就是被抬到他面前的文忠。

医护人员都疯了:“教授!教授!您看看他什么情况!他中毒了!营养仓治疗仓我们都给他用了,他就是没反应!”

路德维希:“……这里是天台。”

“是啊!”医护人员道,“我们找了您好久啊教授!您站在天台干什么?吹风吗?他们说您从中午就站在这里了,您站了一整个下午啊?”

路德维希苍白着脸,叹口气:“他触碰了什么香?和毒药也差不多了。没有解药,治疗仓不管用的。”

“我调个反香你们拿去吧。”

说完这话,身后又传来声音。

“你要给他调反香?”

回头一看,竟然是左蓝一。左蓝一站在那里,一个人,倚着墙,眼神压向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这里是天台。”

一个一个的都是怎么找过来的?!!

反香意味着将香水作用反过来,可以作为解药,调反香,就是反着来,对着干。有着明显的背叛意味。

左蓝一皱着眉,看着路德维希。

好像前一晚他们不曾缠绵,不曾叫着彼此的名字,不曾把时间融化进呼吸里。

他只在乎反香、解毒、背叛,他不是个幸福的人,看不见什么包容宽恕和爱。

就像迟迟未开的花需要等待,可他的耐心比小孩子还要少,占有欲却比恶龙还要旺盛。

“你要对我的香,调反香?”他又问了一遍。

作者有话说:

我的阿晋还是抽不了奖,它到底怎么肥四呀!气气

先去吃个饭,回来再写~嘿嘿嘿!争取再更一章~

第31章 玩弄取乐

一片静默里, 文忠悠悠转醒。

他身上还有着治疗仓里的过量麻醉,整个人是一种嗑完药的状态:“啊……我心里有蚂蚁在爬。”

左蓝一垂眸看着担架上的文忠。

他的香他自己清楚, 因为是涂在瘸子皮肤上的, 谁闲的没事会去摸瘸子,去摸瘸子的肯定是要对瘸子不利。

都要对瘸子不利了,那还有什么要留手的?左蓝一便下了极大的量。

如果没有反香, 文忠接下去十几天都是这般,连骨头都是痒的。

他觉得这是对的, 谁让文忠掐瘸子的脖子呢?报复回去怎么了?

可路德维希显然不是和左蓝一想法一样。他已经俯下身去,开始查看文忠的情况了。

文忠挣扎了一下,艰难仰起头,撑着身子, 像个努力探头的龟。他环顾四周,看见蓝天白云, 感受到高处的风声。

“……这是哪儿?”文忠颇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他盯着路德维希,“我死了吗?我听见了鸟叫。医院不该有鸟叫,医院更不该是露天的!我应该死了。”

左蓝一:“这是天台。”

“我对不起老师……他养了我十年, 让我好好地长大……他对我好,还给我取名字!教我调香,教我为人处世!我还没报答他, 我就死了……”

这说文远巍和文忠的话, 听起来倒是像路德维希和左蓝一。

左蓝一听了这话,眉梢一扬,对路德维希说:“嘿, 我昨晚倒是报答你了。”

路德维希的情绪本来就乱, 一听这话, 愣是气笑了。

他冷笑一声,拧着眉毛,没搭理左蓝一。

文忠生得膀大腰圆,他使劲一歪头,担架震了震,被天台上的冷风吹得也清醒了几分,挣扎着要避开路德维希的手。

左蓝一对医护人员优雅一笑。

“不必调什么反香,我做那香膏的时候,设了解法。找点儿桃子味儿的东西给他一闻,他自然就不痒了。”

医护人员自然没怀疑,抬着文忠就走了。

整个天台上便只剩下了左蓝一和路德维希两个人。

谁也没再提退赛的话。

就像谁也没去提左蓝一当年那场赛季终局赛纠纷的真相,没去提路德维希为什么说左蓝一“心狠教不了”,没去提左蓝一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混黑违法,怎么无嗅觉调香。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脆弱了。欺骗、背叛、隐瞒,赤^裸存在于他们之间。

这段关系摇摇欲坠、岌岌可危,经得起一场床上交流,却经不起一次对峙、一次交心谈话。

左蓝一看着路德维希。看见路德维希金色发丝被风轻轻吹起。

他本以为自己是早已看破了人际关系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非是以交换利益为基础,去索取得到,去给予付出,从而群体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