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室友每天都在钓我(66)
“把他给弄在床上去,下次别让贺白碰酒了。”
路炎鸣狞笑:“我来。”
他一步走近,弯腰拖起贺白的胳膊,一用力就把人甩在了床上。
砰的一声。
严子峰看见了,手指颤了颤,没动。
罢了,路子今晚被揭穿了,心情肯定不好,就让贺白多担待了吧。
这样还没完。
路炎鸣拿出贺白的被子,严严实实给贺白盖住,然后又找出一床羽绒被,一并给搭在了上面,还贴心地掖好了角,最后还拿出贺白的羽绒服,一起盖在贺白身上,搭得像座小山。
严子峰目瞪口呆。
虽说最近降温了,但盖一床被子绰绰有余,这两床,人都得热出毛病吧。
路炎鸣,好狠一人,好狠的一颗心。
怕被连累,严子峰赶紧站起身:“我去洗澡。”
溜走是王道。
转眼间,寝室里就剩下路炎鸣和裴清了,当然,喝醉了,毫无知觉的贺白不算人。
裴清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粉嫩的唇被润泽得很好看。
路炎鸣克制地收回目光,同样克制地提醒:“这酒,容易醉。”
裴清轻笑:“我又不是贺白。”
他又喝了一小口,忽然问:“你和我做之前,吃药了?”
路炎鸣瞪大了眼睛:“没有!”
“我们做之前,贺白还没有把药给我。”他很用力地捍卫自己的清白,“我不用吃药!”
裴清笑了,靠近路炎鸣。
路炎鸣身体倏地紧绷。
“你怎么告诉贺白他们的?”
一提起这事,路炎鸣就有吐不完的槽,虽然在贺白的帮助下,他的理论知识丰富了,但同时名声也不好了。
都让他别告诉裴清了,还告诉裴清!
“他们误会了。”路炎鸣强调,“我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有身体不行。”
裴清手撑着下巴,看着路炎鸣费力地解释。
路炎鸣很怕他误会吧。
裴清伸出手,捂住了路炎鸣的唇,也捂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直起身,靠近了路炎鸣的耳朵,捂住路炎鸣唇的手心,被柔软的唇瓣碰了下,又很快地克制地收回。
裴清问:“被我说技术差,你很难过吗?”
所以贺白会说,路炎鸣难过了好久,他也没在寝室,自然也不知道。
路炎鸣耳朵很烫,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含糊的声音透过裴清的指缝传出:“你说的是事实。”
所以,裴清不用觉得抱歉什么,本来就是他自己的缘故。
路炎鸣低眉,眼尾下垂,有点可怜,委屈巴巴的。
他的确是太缺乏经验了,可能连自己动手解决都很少。
这是裴清自己的选择,他对此有点洁癖,不喜欢太脏的人,但二者不可能同时获得。
“那,我教你吧。”
他软下腰,头轻靠在路炎鸣肩膀上。
路炎鸣身体僵住。
教他……怎么教他?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发散。
裴清靠在他的肩膀上,头发软软的,味道也很好闻,路炎鸣手痒酥酥,很想握住什么。
于是,他遵从了身体的指令,悄悄地在桌下,握住了裴清的手。
碰到的那一瞬间,心跳仿佛都快了一拍。
他们在寝室,贺白在旁边睡觉,只有他们。
路炎鸣觉得靠在他肩膀上的裴清好乖好乖,像一只不让人碰但很诱惑人去撸的猫,一直骄矜地蜷缩在自己的地盘,现在终于停在他身边。
呼吸清浅温润,毛发柔软,很乖的样子。
可惜,这一切并未持续太久,在澡堂洗完澡的严子峰推门而进。
路炎鸣眯着眼抬头,但手却未松开。
严子峰没有多想:“裴清也喝醉了吗?路子你要不也把他弄在床上。”
路炎鸣把裴清抱起,裴清闭着眼,的确是睡着了,他最近练舞也很累吧。
路炎鸣把人轻手轻脚放在床上。
严子峰看见了,啧啧两声,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看了看正在呼呼大睡的贺白,只觉得贺白可怜。
路炎鸣把裴清的鞋子脱下,然后在阳台打湿毛巾,给裴清擦脸。
目睹这一切的严子峰觉得有点不对了,路子对裴清也太好了吧。
路炎鸣抬头,瞥了他一眼,淡定道:“你负责贺白。”
严子峰悟了,路炎鸣这意思是,他帮裴清擦脸。
然后贺白交给他?
严子峰有些嫌弃,裴清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贺白是酒鬼。
路炎鸣可真会捡便宜。
他学着路炎鸣的样子,也随便给贺白抹了抹脸,最后还把被子给掖得更严实了。
贺白啊,明天醒来去找路炎鸣吧,路炎鸣才是罪魁祸首!
时隔好久,路炎鸣终于再次和裴清睡在了一起。
虽然在两张床,但是他们头挨着头,靠得很近,跟一直睡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路炎鸣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