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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不善(重生)(181)

作者: 瑞曲有银票 阅读记录

那些话打从头一回听到,司滢就觉得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但隐隐觉得自己不该管,便当没听见了。

更何况她满脑门官司,另有事情烦恼。

比如那天过后,她夫婿找着了别的消遣。

每回睡不着,他就乐得忙活,而且手段一直有进益,完事直接送她进睡梦。

虽然不来真格的也很妙,但不动真格,哪来的孩子?

几回下来,司滢甚至怀疑自己先前撒的那回谎,是不是真给他蒙了什么阴影,或是……引起了他哪样奇怪的癖好?不然怎么尽耍些邪招子,不愿走正道。

果然干娘说得对,这种事就是不能拖,拖久了必定出问题。

现在好了,不是她不想,而是他不想,简直急死个人。

急中又生智,司滢脑弯子拐几道,最终盯上了她曾经吃过的,有过奇效的,那一坛酒梅子。

当人陷在一桩困难里时,多半想到什么立马就要去做,司滢也不例外。

于是这一天,那坛酒梅子被悄悄翻了出来。

因为不敢让织儿看到,司滢自己捞了一碟子藏起来,在将要入夜的时辰,算着谢枝山差不多回府了,她一连吃下好些。

等咬到腮帮子发酸,胃里开始发烫时,谢枝山出现了。

司滢站去檐下,看着他从花篱下走过来,官袍飘摆,人有如春庭之月。

袖笼下那一双手也嘉净修长,看得人心跳咚咚,血直往上撞。

被这么直勾勾盯着,谢枝山不由抬起一道眉目,走过去拉她:“怎么出来了?”

边说,边把她往房里带。

哪知才过槛栏,她叨念一声不要手,扑过来,将他好一通乱嗅。

在人往下滑,那道鼻子将要去到不该去的地方时,谢枝山提住她:“……你在闻什么?”

“闻你怎么了?我闻自己夫婿,还要你点头?”司滢粗声粗气,腰身重得不行,屁股直往下坐。

感觉到不对劲,谢枝山俯身嗅她几下,皱起眉问:“喝酒了?”

“喝……没喝!”

谢枝山不信醉话,掐了掐日子,幸好还有十几天她才来月信,但饮酒总归是伤身的。

他严肃地盯着她:“什么事值得你借酒消愁,不能同我说一说?”

怎么没同他说呢?她摸也摸过,枕头风每回吹到自己先睡着,还试图邀请他一起沐浴,结果他不解风情,尽耍些假招子,一滴也不肯给。

司滢觉得很委屈,忽然就哽了一下,再打出个短促的酒嗝。

这更明晃晃证明在说谎了,谢枝山眉眼压下来,屈起指关正想叩她的额,却被她顺手一带。

这股力道很猛,也很熟悉。

不及反应,司滢已经抱住他的脸,恶狠狠地收紧手臂:“说!你到底行是不行?”

口鼻全被捂住,谢枝山险些窒息。

作者有话说:

娇:我孩怕(瑟瑟发抖,并咬牙切齿点了个赞

【感谢投雷贴贴贴】饼桃:地雷1枚 肉卷煎蛋:火箭炮1枚

【感谢营养液啵啵】村里不通网的小土狗:1瓶 叶鹤卿:3瓶 有栖:10瓶 卿卿:6瓶 九天:2瓶

第六十七章 夫君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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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 谢枝山是当真喘不过气来。

拱在爱妻怀里不拔脸,虽然他也时常有这种想法,但当被迫埋了进去,才发现这动作不仅下流, 还很要命。

好不容易脱离魔窟, 谢枝山活喘着气:“什么行……还是不行?”

司滢不说话, 但饥似渴地盯着他,两只眼睛一狼一虎。

他喘得可真好看,脸红红地跌坐着, 两肩支着,胸前一起一伏。

都这时候了, 实在拖不得,再拖下去,估计连他是谁都不认得了。

强烈的需要推动着司滢, 她这时候很有一股子果决的力量, 走上前便把谢枝山拎起来,朝眠床边拖。

很明显, 这是要强来了。

不是谢枝山不挣扎,也不是他力道不如个小女子,实在是官服珍贵,妻子凶猛,他只能试图跟她讲道理,然后于推就之间,被一步步搡到榻边。

膝头打膝头,两个人轰地砸上去, 谢枝山的手磕到榫头, 柄手吱溜溜地转, 把帐扇带下来,遮了个严实。

陕陡江急,俯看,有轻舟追波逐浪,被迫于野径入港。分明是秋季,港岸一株瞧不清品种的花儿却冒了芽尖,被不讲理的船头舂几下,最终歪倒在了江水里。

……

另厢,皇宫大内。

窗开一扇,庞贵人撑着头,恹恹地伏在窗屉子上。

宫人过来替她搭了件衣裳:“贵人,夜风凉,仔细吹得头疼。”

“病就病吧,反正陛下也不见我。”庞贵人泄气地动了动嘴。

一个不慎,从贵妃到贵人,跌得太狠了。

这些日子的际遇,简直让她梦断魂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