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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不善(重生)(135)

作者: 瑞曲有银票 阅读记录

说得有鼻子有眼,还一脸正经,司滢将信将疑地俯看他,半晌被他扒下来:“累了。”

鼻音浓重,看着也确实有些倦,司滢摸着他眼下乌青:“最近忙得很吧?”

“还好,算不得什么。”

怎么会还好呢,那么多事要做,那么多人等着,肯定辛苦得像陀螺,只是万事掖在心里,不习惯说罢了。

司滢心里浅浅地疼,掌根从他额头往下,慢慢把他的眼皮拢起来:“我哥哥今天不回府,平时也没人敢到我院子里来……”

谢枝山沉默了下,睁开眼:“你的意思,要留我过夜?”

“想得美,休息片刻就好了,还想过夜?”司滢失手拔下他一根睫毛,却也不妨碍啐他。

“谁说不是呢?留我过夜,你想得美。”谢枝山吹来个袅袅烟波,以牙还牙,碧清的眼简直顾盼生姿。

好一朵将门娇花,司滢心里感叹,手里抚过那如画的眉目。

窗台被撼动了下,好像风雨又大了些,怕娇花着凉,司滢打算去察看窗子关严实没。

她拱起身子,然而手撑到他的胸上借力,掌心覆着觉得不对劲。

她顺手去掏,掏出两块绢布来。

又或许是哪里扯下来的幔子,被蛮横地分作两短,还打了鼓囊囊的结。

“这是什么?”司滢纳闷地问,又去看他的胸。

猝不及防被她发现这个,谢枝山劈手夺了回来:“随手卷的,太平了不像样。”说完找补道:“况且遇上熟人,还能拿来当面巾挡一挡。”

怪不好意思的,谢枝山一臂又把她箍下来:“别走,陪我躺会儿。”

“不走,我看看窗子关好没。”

“别看了,不管它。”

司滢复又轧了下去,然而抽掉那两坨布绢,哪里都服服贴贴的,这回再趴着,两人之间什么都压扁了。

突然有些慌,司滢挣扎着想要起来,可人才挪了几下,突然听到谢枝山错牙的声音。

她仓皇去看,但那一刹,分明有什么跟她一起抬了头。

落眼,谢枝山一张白玉似的面皮喷红起来,颈子都赤了。

司滢整个僵住,她脑子乱了一通,却忽然想起刚被谢家买下时,教她晓事一个婆子说的话。

眼睛眨了无数下,她尴尬又含蓄地问:“你是不是……吃了四公子给的青梅?”

“用得着那个么?”谢枝山觉得她看不起自己,脚往席榻尽头一蹬:“我随时可以!”

这举动让他腾了好大一截,司滢也便跟着往上腾,亦清楚感受到了雁高雁荡。再去看谢枝山,感觉骨头都被他的目光灼得火红通亮。

他盖住她:“别动,躺一会儿就好了。”

司滢没敢动,双手放在他脑袋两边,无助地抠了抠席子,再捂上去。

偏眼看谢枝山,他目光空洞,但面颊却起了一层艳色,又俏又媚,隐有妖冶之感。

“……没事吧?”她问。

“……没事。”谢枝山太不容易了,他低声曼语:“只要你别动,它支不了多久,会乖的。”

这种带着气音的呢喃,像大夫手里开出的阿芙蓉,要一寸寸麻掉人的脑髓。司滢张着耳朵,感觉他这时候的声音很奇怪,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韵态。

就算是穿着女装,也同样勾魂摄魄,听得人口干。

然而又许是他穿着女装,愈加激发了她的瘾头,于是鼓起勇气请求道:“我能不能……看一看?”

“看什么?”谢枝山怀疑自己听错了,艰难地问。

司滢只当他怕羞,诚恳地许诺:“就看一看,我很守信的。”

谢枝山震惊了。

到底是他不对劲,还是她魔怔了?

谢枝山昏昏然,跟她碰了个额:“你是不是病了?脑子在发烫?”

可她额湿正常,反而是他自己,像是再度投入凄风苦雨,摇来摆去。

“你……”

司滢食指点住他的唇,悄声说:“不会有人知道的,我肯定不耍赖,我瞧一眼,你闭一眼,很快就过去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眼睛一闭一睁就结束了,可我们娇花太为难了,到底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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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你倒是站起来啊》——————

云桅是个散修,虽然修为不高,但在人界当国师,日子也风生水起。

饱暖思淫。。。。欲,某天她坐轿子出门,看见个人高腿长的美貌郎君,于是凡心顿起,打算把那人带回府里当上门女婿。

云桅气势如虹,上前便勾捞,哪知对方一招把她打趴,差点抽掉她的灵根。

急中生智,云桅改口,说要拜他为师。

对方收起杀招,慢悠悠问:“我想听乐曲,你可通什么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