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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破案超神(8)

樊正达:……

薛谈低声,面色神秘:“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可这查案子嘛,真相是一回事,交凶手交差是一回事,谁知道最后会怎样?卷宗上那可都是要讲证据的,这人证口供,证物证言,哪个不能做手脚?别怪我没提醒你,可记住了,以后见到朝家的人,离远些,省得惹祸上身!”

樊正达:“可我又不认识……”

薛谈哼了一声:“朝家子运气好,老天爷给了一张好脸,生的很是俊俏,肤白眉英,一双眼睛极会挑逗人,爱穿书生袍,附庸风雅,头要戴白玉簪,腰要系青玉环……可惜人面兽心,不但把人姑娘杀了,连人姑娘的娘都一块杀了,这还不算,还抢了人家的金子,你说这人心得多脏——哎,你别拽我袖子啊,我还没说完呢!”

他心生不满,奈何袖子被拽的很猛很紧,樊正达反应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再一抬头,才发现小亭子里有人,一站一坐,站者阴戾有血杀之气,坐者温和有早死之相,再一看,那有早死之相的正对着他颌首微笑,生的很俊俏,脊正腰细,肤白眉英,穿的是书生袍,头上是白玉簪,腰间是青玉环,一双眼睛不说机会挑逗人吧,至少生的很好看,清澈静秀,深邃有波,让你看一眼就很难移开。

樊正达拽着他袖子的手都在抖,声音又低又颤:“朝,朝家子?”

薛谈瞪了他一眼,抢过自己袖子,看着那短命相:“你是——”

“朝慕云,朝家子,行三,”朝慕云微笑着,直接报了名字,“二位是?”

行三,就不是行二的嫡子了……

薛谈皱了眉,没说话。

樊正达便拱了拱手:“在下樊正达,”又指了指身前矮瘦男,“这位是我友人薛谈,雨大路难行,我二人便想来亭子里暂避一避。”

朝慕云淡淡颌首:“两位请。”

待人走过来,还未落座,他就看向薛谈:“你说本案中,丢了一笔金子?”

薛谈不知这中间有何变故,今日官差召唤相关人上山见大理寺长官,照他的消息,朝家来的应该是嫡子二少爷,怎么突然变成了庶子三少爷,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朝家的猜测,恶声恶气:“你偷的东西,你不知道?”

朝慕云微移目,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侧厚九泓——原来这案子,还有钱的事呢。

厚九泓磨了磨牙,瞪回去——你看老子干什么,不是自我吹嘘厉害着呢么,有本事破案,把凶手揪出来啊!

朝慕云也没想立刻吵出个结果,面色端和:“想来两位也是被官差召令请上山的,不知二位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可方便说一说?”

樊正达攥着手,有些讪讪:“也没什么好说的……”

薛谈瞪他:“怎么就没什么了?这朝家子要抢你的未婚妻呢,难道不是大事?”

樊正达更紧绷了:“只是相看,还未成事,算不上……”

朝慕云了悟,这桩案子的初始,母女二人来这寺庙,是为了相看女婿人选?

一问一答,带着吵闹,对话发生的很快,似乎一切都很自然,但想想前提是命案,可能就不那么自然了。厚九泓感觉意外又迷惑,看向朝慕云的眼神十分意味深长——

就这么直接问了,你不怕别人撒谎?

关键别人也答了,这么配合……

朝慕云注意力高度集中,并未关注厚九泓,但任何人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微微侧眸,看了厚九泓一眼。

这一眼怎么说呢……明澈澄净,似高山间镜湖,似白驹过隙,天地倥偬,疏淡通透,便看穿了一切。

我从不怕别人撒谎。

第4章 病秧子真麻烦

本案死者,母女二人是为相亲局,到的招提寺。

朝慕云这般猜测,并非没有根据。

他到这里的时间不算久,但生死之间,混混沌沌,一点点融合了前身记忆,大抵了解到身处一个怎样的社会形态,封建礼教对女性的束缚和压迫,可不是一星半点。

比如这里立女户极为艰难,女子大概率要依附男子才能生活下去,婚嫁关系着未来荣辱,甚至生死,是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事,所有人都很慎重,夫人们的相看局,一般发生在各家以各种名义办的花宴上,也有少许,发生在类似寺庙背景——

家中长辈慈善,礼佛之心虔诚,小辈跟着照顾一同前往,偶遇其他同龄香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一般此类场景,双方都会有长辈在场相陪,尤其女性长辈——

朝慕云视线落在樊正达身上:“你此来,只一位友人相陪?”

樊正达也看了眼薛谈,启唇微笑:“在下父母双亡,也没什么族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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