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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2)

作者: 宗家老七 阅读记录

但今天爷爷却是真的发火了,他的胡子似乎要飞起来,整个脸都扭在了一起。我当时真的感到害怕了,爷爷大声的让我走,而和他一起的一个老人却说:既然来了,就是缘份,就让他看吧。这位老人我们都喊他五爷,他既不姓张,也不和我们同姓,而是姓鲁。村里的辈份怎么喊,可以写一部书,常使人莫明其妙,而我们只是按照大人的要求去称呼。

五爷的话很有效,爷爷叹了一口气,让我躲在远处。

爷爷他们开始唱起歌来,歌声凄凉而悲怆。歌声中,整个窑洞开始摇动起来,歌声越来越快,窑洞也晃动的越来越厉害。象是有一个庞然大物要破土而出。

五爷手中的一根短叉脱手而出,随着一声巨响,一条大蛇从窑洞的地下钻了出来,色彩斑斓。除了个头大许多,和我见过和三奶在一起的那条蛇几乎一模一样。那条大蛇对他们几个有些惧怕,只是盘在一起,做出防守的状态,并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三角形的脑袋,小而圆的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的人们。

山村里的小孩子都知道,三角形的脑袋的蛇基本都是毒蛇,但毒蛇的个头通常都比较小,很少有大蛇而有毒的。

四位老人并没有进攻,只是静静的站住,只听爷爷大声喊:“三嫂子,你出来见个面,你怎么还豢养这种血龙,你忘了我们当年的毒誓吗,你用血祭的方法取人性命,是悖于天理的。”

喊了几身,并没有人回答。当时太阳刚刚升起来,天气慢慢的开始热了起来。见喊了几声还没有答应,一位老人似乎有些忍不住了,试探性地往前挪了一下。毒蛇的脑袋呼地扭了过去,一股淡淡的粉红色的雾喷了出来,老人往前慢,往后却退有很快,跳出了毒雾的攻击范围。

就这样,不时有人往前试探挑逗,其他人则看见形势不对就攻击毒蛇。如此做了十来个会合,那大蛇喷出的雾气越来越淡薄。那大蛇似乎也知道形势越来越不利,突然向爷爷冲了过去,在爷爷退却的时候,却突然扭过头来,向鲁五爷冲去,鲁五爷向左一纵,却没料那蛇还有后招,碗口粗的蛇身横扫了过去,勾住了鲁五爷的一条腿,整个蛇身一扭,缠了起来。那蛇皮又厚又滑,鲁五爷手里的小叉子连刺,虽然能刺破蛇皮,但似乎并不起太大作用。那蛇凶性大发,越缠越紧,竟然舍弃爷爷三人不顾,回头去咬鲁五爷。

爷爷一声大喝,身如洪钟,整个人跃了起来,手中的刀砍在蛇头上,刀锋嵌入蛇头,但并没有剁为两半。另两位长者也冲了过去,又砍又躲,那蛇不管不顾,只是紧紧缠住五爷。一人一蛇在地上不住的翻滚。

地上撒满了白色的粉末,蛇血一碰见粉末,竟然发出滋滋的响声,血象沸腾了一样,蛇皮蛇肉开始脱落。趁这机会,爷爷他们拉出五爷,五爷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大蛇不住的抽打地面,翻滚,发出象婴儿一样的啼哭声。它越翻滚,沾上的粉末越多,整个身体腐烂的越快。不一会,就只剩下一付白骨了。

我在远处,早已经吓的两腿发软,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爷爷他们三人走进了窑洞,而鲁五爷才从地上勉强站了起来,身上满是鲜血,只是不知是他的还是大蛇的。他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近一些,我说什么也不敢过去,生怕窑洞时再钻出一条大蛇来。

过来好半响,爷爷他们才走出来,另一两个老人把蛇骨收拾起来,扔进了窑洞。而爷爷拉着我走了过去。我听见爷爷和五爷低声说:三嫂已经死了,应该是她用血饲养血龙,结果年纪大了,没控制好,被血龙反噬,吸干了自己的血。

后来,公安局来验尸,听说四婶夫妇一个是中毒死的,一个是被重物击中而死的。至于凶手就一直没有找到。再后来我听父母说,四婶的丈夫并不是三奶亲生的。后来,我曾经向爷爷描述我当晚曾经看见龙的事。爷爷没有嘲笑我。只是摸着我的脑袋告诉我:“孩子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龙,就是有也不可能让我们这些凡人看见真身。”

第一卷 世纪洪水

第一章 禹王唤龙鼎

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我一个人漫步在山林间,任由阳光通过树林斑驳的洒在我身上。我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应该去往何处,只是这样漫不经心的走着。

前面林间似乎有人在欢笑,笑的那么洒脱,笑的那么甜蜜,我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林子中间的一块空地,绿草如毡,一个美丽的少女正在那里放声欢笑,她手里捧着一本书。是书吸引了她,还是生活真的如此美好,值得人们欢笑。我踌躇不前,怕打扰了少女。

少女转过身来,她是如此的美丽,又是如此的熟悉。你曾经那么决绝的离我远去,从此杳无音信;你也曾和我一起欢笑,品尝平凡生活中点点滴滴的快乐。可是,当一切归于平静时,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

她好象并没有认出我,他的笑是如此纯洁,如此美好。我忘记了烦恼,忘记了万物,只是希望时间停止,生命永桓,她就这样笑下去,我就这样看下去。那怕我的心如针扎般痛,那怕我的泪模糊了天地万物。

亲爱的,你是在等我吗,手拿着花伞,在细雨迷蒙的山间小径,倾听郁金香怒放的呼吸;亲爱的,请你停一下脚步,你已经走的太快,山林遮蔽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前方的路通向哪里;亲爱的,请你点一盏烛光,这世界太黑,幻影淹没了千山万水的秀丽,我不知道停留在哪里;亲爱的,我知道我是在梦中,可是我不愿醒来,醒来后害怕再也不能记起你的样子。

我正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我本能的扭转头,一块雾气笼罩了整个山林,雾气越来越大,慢慢地笼罩着她的全身。我努力奔跑,却始终跑不到她的跟前,我伸出手,如此的近又是如此的遥远,她渐渐的消散在雾中,和浓雾融化在一起。

我愤怒,我茫然,但却找不到方向,我想呐喊,想痛哭,却喊不出声,哭不出来。突然从浓雾中,伸出一支大手,向我抓来,我躲避,我翻滚,但那只巨手却牢牢的抓住我不放。

我整个身体瞬间被汗浸透,喘不过气来。

“醒醒。”有人急切地摇晃我,我艰难地睁开眼向四周看了看,那里有什么浓雾,也没有美女。看见的是一张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脸。

我叹了口气:“张猛,我刚梦到美女,衣服脱了一半,你小子把我叫醒了。”张猛和我一样,研究生毕业后被聘到这家古城市立博物馆的做技术人员,不同的是我是生物部的,他是展览馆的。

张猛歪了歪嘴:“你梦见美女,你梦见女鬼了吧?什么样的美女还能让人吓一身汗。”

我抬头看看墙上挂的时钟,刚四点多,此时的展览馆内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张猛伸手拉了我下,把一包烟塞进我手里:“哥们今天没什么事,替我盯着点,我先走一回。”

我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馆里的几位大姐大嫂刚给这小子介绍了一个对象,两人正处在干柴烈火的阶段,粘乎的狠。今天是周五,这小子估计要赶过去表现,让我替他一会。

反正我又无处可去,周五对单身的人来说是相当郁闷的。由于市里高速公路建设现场发现了一座大型古墓,馆里的主要领导带领主力尽出野外,馆里留守的多是非专业人员。而我是因为刚参加了市政府的新闻培训班回来,才没有编入野外勘探。

由于市立博物馆的成立时间远晚于本市的省立和其它几个专项博物馆,虽然面积、设备先进,但囿于体制,缺乏时间积累,馆内的藏品多数是近几年收集的,业内人士看上眼的精品、珍品并不多。有几个有模有样的也多是修复的,或是仿制品。加上远离城区,因此经营惨淡,鲜有光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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