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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男配逆袭/妖孽男配逆袭(174)

见他们过来,赛蒙和舒尔茨迎了上去,和新郎握手击掌,纷纷送上真挚的祝贺。

舒尔茨给了微微一个拥抱,祝福道,“新婚快乐。”

林微微道,“谢谢你们给我的惊喜。”

赛蒙插嘴,“这只是一部分,晚上还有,要是弗里茨这小子达不到我们的要求,今天就休想抱得美人归。”

闻言,弗里茨随即给了他一拳,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赛蒙哈哈大笑,“喜闻乐见。”

没有豪华的跑车车队,也没有浪漫的马车车队,大门口却停着几辆威风凛凛的装甲车,后面用电线拖着几个易拉罐,车上拉着横幅just married。出不了军营,就只能在在这里过个瘾。

在众人的起哄下,弗里茨弯腰将微微一把给抱了起来,一步步踏上他们的婚车。

部队沉寂了已久,好不容易有点娱乐,大家谁也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们,各种刁难。在大家的起哄下,弗里茨这个准新郎在十分钟内,做了10个引体向上,20个俯卧撑,15个马步下蹲,又去外面操场跑了一圈800米。回到帐篷里,喘成狗,可就这样,大家还没打算放过他。

舒尔茨扛了一卷睡袋过来,扔地上,指着10米开外的微微道,“兄弟们,要是弗里茨在30秒内到不了终点,就惩罚新娘今晚独守空房!好不好?”

那一声好绝壁是空前绝后的铿锵有力。

他要做的就是钻在睡袋里,靠手臂和膝盖的力量支撑起身体,向前匍匐。对于一个经常野战的战士来说,难倒是不难,就是弗里茨刚运动了一圈,体力消耗掉一大半。还没喘下口气,这帮家伙又给他整出这么个难题,顿时哭笑不得。可是为了今晚良宵,又发不了脾气,一生狂霸拽的老弗爷也只得认栽。

在掌声、笑声、鼓掌声的伴随下,终于接近终点了,胜利在望,弗里茨本想喘口气继续前进。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赛蒙,这家伙根本就是来故意捣乱的,拽着他睡袋上的扣子向旁边一拉,顿时偏离了方向。手脚被困在睡袋里,要调转方向也没那么容易,弗里茨被气得哇哇大叫,好你个落井下石的混蛋,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调准方向,好不容易爬到微微脚下,他出了一身汗,眼眶都湿润了,讨个老婆咋就这么困难啊啊啊啊。

他吻了下她的脚背,哽咽道,“老婆,新婚快乐。”

林微微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安抚他的话,就被赛蒙一把给拽了起来,他一脚踩在弗里茨的肩头,露出一个嚣张的奸笑,“想要老婆?那就再爬个二十米看看。”

我、勒、个、去!

****

林微微按照两人计划的那样,跑去医务室,说自己头晕恶心想吐。本来是假戏,谁知道报告下来,带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她、真、的、怀、孕、了!算算日子,应该就是他们在阿富汗第一次见面那次中的招。

拿着检验单,她魂不守舍地离开军医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天啦,我居然要当妈,完全没有准备啊。

弗里茨迎面走来,两人快撞上了,她都没发觉。他按住她的肩膀,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好笑地问,“怎么了?”

“你要当爸了。”这句话冲口而出。

他愣住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林微微将报告拍在他胸口,道,“你自己看吧。”

弗里茨抽出报告,一目十行地扫过,震慑了一秒后,他扬起了嘴角,眼底的笑意渐渐扩大。鸭子啊,终于被他给煮熟了!

压不住心里的激动,他情不自禁地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个圈,兴奋地叫道,“微微,我们有孩子了。”

被他转的头晕眼花的,她抱住他的脖子,道,“行了行了,别转了,再转我要吐了。”

听她这么说,他赶紧将她抱到阴凉处,给她拉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一边拿着报告单给她扇风,一边担忧地问,“吓到孩子了?要不要我给你去倒杯水来压惊?”

见他一个大大咧咧的男人,突然变得这样紧张,她不由噗嗤一笑,“才6个星期,我一点感觉都没。”

他蹲在她面前,伸手贴在她的腹部,高兴地有点语无伦次,道,“你怀孕了,这次怀上的终于是我的骨血。”

林微微笑着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道,“胡说什么呀,听上去好像我很水性杨花似的。”

“弗雷德、鲁道夫……”

闻言,她急忙按住他的嘴巴,截住他即将出口的话,道,“那是上辈子的故事,都结束了。现在,我只有你,你是我的老公,是孩子的父亲,而且……我爱你。”

听她这么说,他的心顿时充满了感恩,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下她的嘴,道,“我也爱你。”

这一场跨越世纪的爱恋总算是圆满了。

****

阿富汗的医疗措施有限,有了身孕,需要营养更进和定期检查,自然就不方便再留在这个男人营里。好在她是志愿者,不受军队调防规定的约束,所以,以她的现实情况,将回国申请递上去没多久,就得到了批准。

和一群伤兵一起返回德国,他们受着伤,她怀着孕,所以都需要特殊照顾。部队派了一辆大巴,将他们送到100多公里处的军用机场,然后乘坐专机直达柏林。

刚结婚就要面临分离,林微微心情苦涩,抱住弗里茨的腰,抬头在他唇上压下一个吻,喋喋不休地关照,“你自己要保重,注意冷暖,少抽烟,别熬夜。”

“我会的。”他拉起她的手,合在掌心里,“还有四个月的时间,乖乖等我回来。”

她嗯了声,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前,嗅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味。虽然说短暂的分开是为了更长久的厮守,不过别离在即,她还是满心不舍得。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一秒都不愿分开。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想到独自一个人在德国生活,少了他的陪伴,心中不免泛起一阵阵的失落。

她大大地叹息了声,抚着腹部,道,“等你回来,我的肚子就大了。”

弗里茨点了下她的下巴,恬不知耻地接过话茬,道,“嗯,等我回来,我们就又能上床滚床单了。”

林微微脸一红,捶着他的胸口,啐了口,“哎呦,你瞎说啥呢。都快当爸了,还这么不正经。”

见她不好意思,弗里茨笑了,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逗她道,“我要正经能娶到你吗?”

闻言,她不由也扬起了嘴唇,笑问,“你还记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在柏林桥洞下?”

“不是,是1933年在昏暗的巷子里,简妮救你的那次。”

“记得,怎么了?”

“那时,你为什么非逼着简妮给你换衣服?还让她摸,摸你的……”事实上,这个疑问她很早就想问了。

弗里茨挑了下眉,半真半假地道,“因为我早就知道,那是你林微微的灵魂。”

她甩开他的拥抱,道,“呸!你要知道是我,在集中营里还对我那么狠?”

他讨好地凑过去, “我们不打不相识。”

她哼了声,转过脸,“明明是我被你打!”

眼见趋势不对,弗里茨忙转了话题,道,“老婆,你回去后,我会给你写信的。”

他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一伸手,索性将她彻底地纳入了自己的怀抱中。怕伤到他们的小宝贝,他没敢太用力,可对这一份感情万般的眷恋,却清清楚楚地写在了眼底。从他的拥抱和亲吻中,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铁血柔情。

林微微埋在他强劲的手臂中,心中腾起一种感受叫幸福,同时也交织着深深的不舍。想到离别在即,心里有些难受,不由埋怨,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让她无法天涯海角地跟随他。可定下心,理智地一想,这样也好。假如德军真的撤防,这里交由美国人接手,少了弗里茨他们的庇护,今后的日子一定过得没这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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