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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快穿](304)

痒痒的。

白夏自小最怕挠脚心子,这样一放,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那么突然的笑,贺凖一点准备都没有,猛然间见他开心的笑出了声,好像世间其他的声音全部停止了。

突然间绽放的笑颜,比昙花还要美丽,那么一瞬间,是世上再贵重美丽的宝物都不及他。

白夏笑起来意外的甜。

显出几分天真的样子。

听司仪念过白夏的八字,未及弱冠,过了年才满十八,年纪不大。

贺凖的生辰在夏天,明年夏天贺凖及冠。

比白夏大了差不多两岁。

贺凖捉住他的脚好好地暖着,因着白夏笑得开心,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

他把白夏的脚暖好了,便如昨晚一般钻进被子里为他暖身子。

白夏仿佛也是一点其余心思也没有,只是让他暖身子,温暖到骨子里、四肢百骸都暖透了,又是安安心心的睡了过去。

睡得很舒服。

白夏的病来得凶猛,去得竟然也很快。

也许是应了法师说的,男妻冲喜,是有那么些道理。

自打贺凖进了白家的门,当初病得快死了的大少爷,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起来,又比如这次的风寒高烧,开始那天晚上几乎要把人吓死,但是没想到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从前要是这样的重病,没有一两个月,别想下床。

如今入了冬,接近年关,天气越来越冷,大少爷竟没有像往年一般发着要见阎王的病,那日下雪天,竟然见他还在外面玩了一会儿雪。

除了这个,听说大少爷和那么男妻,恩爱得很。

当初拜堂洞房,大少爷好些日子不待见他,如今,已经是日日夜夜同床共枕了。

听说大少爷没了那男妻,几乎是无法安眠。

也不知道那男人有什么好处。

生得人高马大的,也不知病恹恹的大少爷是怎么受得了的…………

……………

贺凖如今已经搬到白夏的房里住了,柜子准备了两个,一个放白夏的衣物,一个放他的。

晚上把白夏的被子烘得暖暖地,把白夏抱在怀里睡觉,早上一大早醒来,偶尔会帮白夏做些早膳。

白夏也醒得早,他每天都很忙,据说这么大一个白家的产业全是他手里出来的。

每日经由手中的流水钱财说出来会吓死人的地步。

这边抓住扬州的商路,那边还要注意京城的动向,关心着权臣们推行的每一个法规,注意皇权的变动,以及京城贵人们的喜好。

一笔一墨写写画画,简直比批阅奏章的圣上还要忙。

贺凖做什么白夏都不管,一般贺凖是没有什么事的。

但贺凖多年来的习惯在那里,每日都要练练拳脚。

不知什么时候大将军的梦不做了,也不知道哪日起,突然觉得日子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什么战场厮杀、什么功名功勋,一切都比不上此时此刻的柴米油盐,也没有白夏重要。

仿佛他若是离开了,白夏就会死一样。

每天晚上都像暖着个宝贝般的,悉心的爱护,放在怀里暖了又暖,即使白天白夏不怎么和他接触。

贺凖早就为白夏找了理由,白夏白日里那么忙,怎么哪里有空理他?

那日贺凖在武场练长戟,突然听见一阵掌声。

贺凖收起长戟,沿着声音一看。

只见台阶上站在一名锦衣男子。

那男子玉冠束发,锦衣华服,生得如月华般俊美,一瞧便知道是富贵书香家出来的公子。

能自由出入白家,身后有小厮恭恭敬敬跟从。

不知道是什么人。

贺凖抱拳算是行了个礼,那公子同样回礼,看着他已经走了过来。

近时,才发现两人身高相差无几,那公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贺公子?”

在白家,人人都叫他“少夫人”。

起初是不习惯,如今也是习惯了,如今突然出现了个人,喊他“贺公子”。

这是明明知道他是白家少夫人,偏偏喊贺公子。

贺凖多留了个心眼,问,“你是谁?”

那公子温和笑道:“在下柳生烟,是白家大少爷白夏的表兄。”

贺凖愣了一下,他不认识白家的亲戚,没想到这个人是白夏的表兄。

柳生烟笑道:“早就听闻贺公子一身武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贺凖心里并不舒服,但柳生烟这样说恭维的话、客套寒暄,也没有什么毛病。

柳生烟说:“正要去找夏夏,没找到遇见了贺公子,贺公子可要一起去?”

两人便是一起去找白夏。

柳生烟像是个健谈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贺凖说话。

“方才见你身手那么好,若是我外公见了,比如争着抢着让你入他麾下,忘了说了,我外公是镇国公,人称铁骑将军,他最是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