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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快穿](302)

可贺凖偏偏是一点也没有顾及。

他大摇大摆的上了白夏的床,不仅如此,还钻进了被子里。

“这样会暖和点 。”

巧儿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但是不敢上床去抓他出来,只能站在外边干着急。

一排丫鬟干瞪着眼盯着他,好像他要是敢再过分点必然要他血溅当场。

贺凖钻进被子里的时候,感觉里面是热热的,但是白夏的脚冷得跟快冰似的。

白夏床脚的被子虽然也多,但是冷得如寒冬腊月天,白夏在被子里孤零零的缩成了一团。也不知道汤婆子去了哪里,手在打着哆嗦。

丫鬟们小心翼翼的伺候,汤婆子也热乎,屋子里烧着碳,烘得暖暖的,可白夏身上冷。

没人敢僭越的去碰他,白夏常年生病,都是这样的状态,他的感知比旁人要差许多,知道是冷,但早已习以为常,盖着被子放了汤婆子还是如此,便是觉得自己身体不好,是该受如此的痛苦。

贺凖钻进被子里,连忙把白夏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暖着,将他的双手握在手心里。

白夏被怎么一番动作,很快就醒了。

他本来就是睡得浅,身子不舒坦,又是喜欢费神的性子。

睁开眼竟然看见贺凖在自己床上,一瞬间厌恶的神情完全掩盖不住,狠狠地踢了贺凖一脚。

“你怎么在这儿?”

他力气小,生着病,是手软脚软,那么一踢,一点也踢不动,贺凖甚至没有觉得他在踢他,好像只是轻轻动了动般。

贺凖连忙回答。

“我身子暖,怕你冷着。”

白夏好一会儿没说话,等了许久才说,“你出去,我怕把病气过给你。”

白夏最不喜欢和人接触,不喜欢和人亲近,更别说是个陌生男人。

一个笑话般的婚事,他躺着,给他娶了个男人,现在还没把这男人弄死,是他还有用。

竟然敢上他的床。

真把自己当他的伴侣了。

一点分寸都没有。

贺凖不会察言观色,也不知道白夏是什么心思,只觉得白夏真为人着想,自己都这样了还怕把病气过给他。

他笑着将他的双手放在手心搓了搓,“我打小就皮糙肉厚,病不着我的。”

白夏余光瞥见巧儿几人干瞪着眼在床前站着不敢来抓人,贺凖是赖着脸皮睡着这儿了。

那双手,全是粗鄙的薄茧,不知从前做过什么肮脏的粗活,竟然来碰他。

茧子碰得他有些疼,但是手心和脚心霎时间蹿涌上来的温暖让他有一瞬间大脑思考缓慢。

好像身子终于暖了起来。如同泡在温热的热水里,浑身都是浸泡着,但没有湿漉漉的感觉,干干爽爽躺在床上。

白夏睁开眼睛看了贺凖一眼,见他正在认认真真帮他贴被子。

将被子贴得密不透风,不让一丝热气浪费在外面。

这一瞬间才是真正的暖了起来,就连从前不敢触及的冰川一般的被子的下半段也变得暖烘烘的。

白夏昏昏沉沉眼皮很沉,张开嘴轻轻的下令,“你们几个都出去吧。”

无论巧儿等既然多么想在这儿盯着那个狗男人,盯着他不要越界,但是白夏的话她们是万分遵守。

在她们眼里,大少爷所有的决定都是对的,大少爷那么聪明,什么都想透了,哪里容她们质疑,她们只需要听从就够。

只是有些愤愤,又有些担心。

贺凖盯着几名丫鬟出去的背影,终于是感觉到屋子里清净了。

夫妻的生活带着几名丫鬟像什么话?本来就应该是二人世界,如今是新婚燕尔,要照顾也是他照顾。

白夏身子软软地、热热的,抱在怀里太舒服了,贺凖浑身都酥了,不知道是药香还是什么,他身上香得很,特别是这么近,那香味就像从骨子里透出来似的。

白日里看瞧见他的双手、他的模样,端端坐着,那么遥远,好像不可触碰一样,如今已经被他搂在怀里同床共枕。

头发也很软。

耳朵白皙精巧,漂亮得让人想去碰。

白夏发高烧的时候意识很模糊,寻着热源贴过去,翻了个身。

那背脊贴在贺凖的胸口,好似整个人都被贺凖搂在怀里。

贺凖的胸口酥成了一片,好像被羽毛撩拨么了般,环着白夏,把白夏往怀里带,两只手握着白夏的手,让白夏踩在他小腿上。

袜子不知道脱去了哪里,现在全是白嫩嫩的脚踩着,又嫩又细,虽是没有实际见过,但如此一触碰便知道他是多么的漂亮。

他把漂亮的小少爷抱在了怀里。

手和脚、连同背脊,都是紧紧挨着。

好脆弱。

像是一不小心就会碎了般,要好好的呵护精心的疼爱,热乎乎的把他暖得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