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他投入了暴君的怀抱中[男O女A](197)
“???????!”苏玉楼周身的温度立刻上升了好几度,“你你你你——”#J时G
“怎么,之前没人这样对待过你吗?”云栩笑嘻嘻地说道。
苏玉楼捂住脸,放弃一般地叹了口气,“我真的搞不懂你。”
“很简单,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这样的话,所以我决定了,”云栩步步紧逼,弯起嘴角,“你以后再对我这样叫一声,我就亲你一下,亲到你不再对我这样说话为止。”
“....真是的。”苏玉楼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从不记得我有....咳,你是这样的性格啊。”
“那就重新认识我,就现在。”云栩说道。
“......”苏玉楼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云栩,一时愣在当场,“你....你认真的?”
“不行吗?”云栩问道。
“倒,倒也不是不可以。”苏玉楼结结巴巴地说道。“但,但.....”
她斟酌许久,才说道,“有,有别人在....”
云栩身形微不可察的一僵,“你先答应。”
“.......不用在意我。”艾米莉凉凉地说道,“我就是个木偶。”
她走开几步,转过身,捂住耳朵。
背影显出了几分沧桑。
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上一个世界甩了一脸狗粮,现在又这样。
但现在这个问题并不是关键。
问题的关键在于——
云栩转头,锁定了苏玉楼。
苏玉楼深深地叹了口气。“云栩。”她难得正经地叫云栩的名字。
“什么事?”云栩问道。
“我...”苏玉楼张了张口,深深地看着他。
云栩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眼神。
温柔而又深沉,仿佛平静无波的海面,可又挟带着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悲伤和温柔。
仿佛早已看到未来的命运似的。
真是的。
什么时候,这双眼中才能出现对我的独占欲呢?
就像我现在对您一样。
“或许你可以更贪心一点。”云栩又说道。“就像我一样。”
“........”苏玉楼叹了口气,“云栩,你很奇怪。”她皱了皱眉,说道,“我是什么东西,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哪方面?”云栩眨了眨眼睛。
“云栩,”苏玉楼布了一层水雾,隔绝了艾米莉和他们两人。“我脖子上的诅咒一旦被解除,海洋会吞噬掉整片土地。”
“等解除再说。”云栩说道。
“你不在意?”苏玉楼讶然道。
“付出代价而已,不是吗?”云栩弯起嘴角,“作为让您做出这么多腌臜之事的代价,只是死亡而已,我还觉得轻了。”
没有贵族会敬畏神明。
因为神明已经带上了项圈,成了一条狗。
苏玉楼都不记得上一次对她用礼貌用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哈,”她感到似乎是心脏的部分传来一阵陌生的悸动。苏玉楼摇摇头,身上海洋的气息更加浓郁了些。“真是有趣,那我勉强承认了吧。”
“你早就该这么做了。”云栩握住她的手。“我的神明。”
我的同行者,我的....伴侣。
“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J时G 事。”艾米莉幽幽地说道。
“没有啊,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云栩感到有些吃惊,笑眯眯地问道。
“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艾米莉摸了摸下巴,“事有反常,必为妖。”
“你说对了。”云栩搂住苏玉楼的胳膊,“你看我们般配吗?”
“呸。”艾米莉极度后悔刚刚说了那句话。
她为什么要接这个话茬,不,为什么要给他秀恩爱的机会,这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总之姑且算是达成了协议。
等云栩他们浮出来之后,发现马戏团里一片寂静。
“我还以为是哪位客人这么有兴致呢,原来是受到诅咒的神明大人啊~”
一个带着高筒礼帽,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站在尸体中间摘下礼帽,行了个滑稽的礼,笑嘻嘻地说道。
这样一来,就算艾米莉不解释云栩也能猜到这人的身份了。
“你就是团长吧?”云栩冷静地说道。
“不才正是在下~”团长眯起眼睛,充满深意地看着云栩,“所以,能够冒昧地问一句,为什么公爵大人会出现在这种边陲之地吗?”
“公爵大人?”云栩皱眉。
“你的双亲之前失踪,下落不明,一直由总督抚养长大。”苏玉楼说道。“前段时间你刚过18岁生日,所以正式继承了爵位。”
这么一说还真是贵族老爷啊。云栩摸了摸鼻子,看向团长。
“你的团员眼光不错。”他诚恳地说道,“刚过来就被拉进来当老板,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巧合吗?”
“比如说?”团长坐在尚未被水浸透的木箱上,脸上在笑,看向云栩的眼神却冷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