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有金手指(快穿)(100)
管事冷笑一声,“冯公子可是忘了些什么?”
“冯公子前前后后欠了我们赌坊五百两银子,这是打算一走了之,再不计较了?”
石头一脸懵逼,“怎么就五百两了?哪里就五百两了?”他零零总总连输带借的,也就七八十两银子,怎么就到五百两了?
“赌场借钱的利息可是三十个点,你说你怎么就欠了五百两?”
石头闻言瞪大眼睛,“你们怎么不去抢?”
管事都想翻白眼,你特爹借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还不还,不还就卖去矿上做苦力。”
“还!我还!”石头连忙大喊,盐矿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听说那里面只有白天黑夜的挖矿,连饭食都是黑馍馍,进去的人再不可能出来。
石头带着管事回家,冯友耀和陈氏一听他欠了五百两,当即就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石头根本不管倒在地上的两人,冲进家里就四处寻摸可能藏着银子的地方,结果只有半两碎银子。
管事接过碎银子,喊人押上石头去盐矿。
石头又挣扎带人去找冯友宗,不想冯友宗一听明来意就闭门不见。
石头又带人去找族长,族长只给了一两银子,而后也是关门谢客。
最后石头带人找到镇上大房家,结果管事在认出沅昭后,直接转身就走。
镇上有名的神医,不止周边几个县城的县令都给面子,就连州府的大人都曾让神医诊治过。
这时候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得罪什么也不能得罪神医。
石头最后被送到盐矿上。
等冯友耀和陈氏醒来,事已成定局,便是再如何去赌坊跟前哭闹,也没法让石头从盐矿上回来。
何况赌场可不是慈善组织,任冯友耀和陈氏哭天嚎地也不搭理一声,进出的客人又哪有功夫关注两个不相干的人,便是过路的百姓也仅敢站得远远的指点两句。
若是闹得再很,管事挥手叫来一排打手,两人马上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敢过来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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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除逆王的第一年,新帝大婚亲政,改国号,开恩科,广召天下有识之士为国效力。
趁着这股东风,大宝和徐芝安再次上京。
来年五月,报喜的信差来到青山县。
——举子徐芝安高中二甲进士,被授官九品县令,四月就已经出发去了任上。
大宝三榜进士,也被授官县令,在临海一个县城,与徐芝安同时出发去任上。
彼时春草正大着肚子,左右两个孩子听着报喜的差役说话,喜得脑袋昏昏沉沉,好在最后没忘记给差役报喜的银钱。
徐家二老商量着,“你如今有孕在身,舟车劳顿,还是别去寻芝安了。”
大王氏也在一旁点头,“便是几个月后卸了身子也不能去,孩子还小,依我看,还是先同芝安任上的县城去一封信,听听他是如何说道的。”
大宝在出发前,已经同一位姑娘成亲,如今他考中进士还被授官,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回到青山县的,如此那位姑娘只好随南来北往的车队一路寻到大宝任上。
春去秋来,沅昭的身体越发不自在。
便是夜里门窗紧闭,还在暑热的秋天,她也常觉得从内里散发出一阵阵寒气。
吃了许多的药也不管用。
医者不自医,偶尔沅昭对着自己把脉后摇头,柳氏一边抹泪,一边哭着让冯大山去喊刘大夫过来。
然而刘大夫的医术如今比起沅昭来还差上很多,连沅昭都没办法,刘大夫也只能开些补气血的药方。
柳氏去厨房熬夜,刘大夫才敢同沅昭说:“你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早先你并未拜师学医的时候,我瞧着也就十几年的光景。如今……”
算是多熬了十几年。
沅昭点点头,没人比她更清楚这副身体的状况。
除先天不足外,冯家家贫日常的饭食没有丁点油水,在她穿过来之前,原主更是三天两头生病,早就把底子败得一干二净。
这是她无论如何用药也弥补不了的亏空。
“多谢刘大夫了。”沅昭爬起来,到床头的桌子里拿出一摞书本来,“这是我自行医以来经手过的脉录病例,上面写有我自己的心得分析,以及相应的诊治方法,就全交给刘大夫了。”
刘大夫大为震惊,“这这这……使不得啊!”
这不就是沅昭行医一辈子的心血吗?
寻常大夫都要带到棺材里才安心的,便是亲传的弟子也不一定愿意传授,何况是他这么个毫不相干的人?
“刘大夫且听我一眼。”沅昭深吸一口气,些微驱散胸口沉闷的感觉,“里面还包括我后来改进的药方,将这些东西交给刘大夫,是想让刘大夫传给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