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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155)

此话一出,众人噤声。

云淑妃这话,未免太大胆了。

就在众人以为云淑妃火上浇油的时候,萧衢却意外得没有动怒,反而笑了几声,“淑妃娘娘是在暗示微臣有断袖之癖吗?”

众人看过去。

娇滴滴的云淑妃伏在皇帝怀里,此时正侧着脑袋看向萧衢,撅嘴娇嗔:“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过。”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云寐嫣然一笑,不以为然,她摇了摇皇帝的肩膀,“皇上,臣妾嘴笨,说错了话,臣妾尚在病中不能饮酒,您替臣妾敬他一杯,就当是臣妾向他赔罪了。”

皇帝心情好起来,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接过她手里递来的酒,举杯同萧衢示意:“萧爱卿,这一杯酒,算是朕替淑妃敬你。”

萧衢看了看云寐,又看了看皇帝,最终接下了这一杯酒。

喝完酒,萧衢重新坐下,余光时不时地往云寐那边看去。她似乎也在看他,但是并不明显,每每他看过去,她都躲在皇帝怀里朝他笑,笑意若有若无,只数秒的功夫,她便将脑袋埋进皇帝臂膀间。

一场胆战心惊的闹剧就此结束。众人回过神,惊讶地发现云淑妃不费吹灰之力便化解了危机。

两个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一个有稳固的皇权,一个有滔天的权势,无论哪一个,都是不好惹的。若是一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迎来的或许就是灭顶之灾。

众人想起这阵子皇帝在朝堂上的智言,和从前判若两人,像是受到了什么高人指点,如今一想,或许这高人便是云淑妃。宫里那些流言蜚语或许不是空穴来风,云淑妃之所以能如此得宠,除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之外,还有她在政治上的敏锐嗅觉。

这是个有野心的女人。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皇帝忽然起身,命乐师换了曲子,作《牡丹赋》。

此曲乃是云淑妃所创,配合相应的舞曲,观赏过的人都说惊艳。

众人不知皇帝要作甚,但听云淑妃低低浅笑,她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把玩玉佩,环佩叮铃作响,一晃一晃,乃是《牡丹赋》的前奏。

云淑妃清亮婉转的小嗓子一开口便如天籁,柔中带媚,仿佛幽谷中一只黄鹂鸟对月啼唱。

皇帝走到正中央,竟是要为云淑妃献舞。

淑妃娇软的歌声与皇帝硬朗的舞步一迎一合,甚是震撼人心。

萧衢冷笑一声。

难怪刚才皇帝能哄得她吃药,原来是答应了她这个,亲自下场跳舞哄她开心。

一曲毕,皇帝回到云寐身边,云寐拿出丝帕替他擦汗,皇帝问:“看得高兴吗?”

她反问他:“你听得高兴吗?”

皇帝捏住她的小手,低头亲了亲,“高兴,你唱得真好听。”他压低声音,牵紧她的手往胸口放,语气宠溺:“朕以后天天跳给你看,你乖乖待在朕身边,朕一定不会让你觉得无聊。”

她努努嘴,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剥了荔枝递到她嘴边。

白嫩多汁的荔肉被她嚼进嘴里,皇帝看着看着心里痒起来,宽大的袖袍一挥,试图挡住众人的视线,埋下去就要吻她。

她喜欢吃的东西里,他最喜欢喂她吃荔枝。

一颗剥壳的荔枝喂进去,果肉饱满,他喜欢趁她正要下嘴吃的时候,伸进她唇间将荔枝卷进自己唇间,她要咬,便只能从他唇间汲取。

一颗吃完,她嘴角边满是水渍。

吃剩的荔枝核光滑圆润,他不急着立马丢掉,而是另有用处。

皇帝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或许是想证明些什么,竟生出种念头,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玩床笫间的游戏。

他眸光深沉紧盯她,红嫩嫩的唇,白花花的荔肉,一张一合,看得人浑身热燥。

他像一只蠢蠢欲动的猛兽,瞄准时机便将她唇间的荔枝给夺了过来。

她习惯性地就要去抢。

他的手顺势往下。

忽地宴会上一人高声道:“微臣想要献上一曲。”

是萧衢的声音。

他拿了古琴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已弹起一首《高山流水》。

皇帝并未在意。

他专心袖衫下的玩乐,以为她也会沉迷,却不想,她却被萧衢的琴声引了去,软绵绵地从他身上撑起来,荔枝也不吃了,饶有兴趣地看向前方弹琴的萧衢。

皇帝不甘心,试图将她拉回去,她推搡着没有理会他。

萧衢大概也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特意往这边抬眸望一眼。

皇帝有些紧张,凑到她的耳边:“朕也会弹古琴。”

她的眼没有回眸望他,可她的手却主动牵住他,嘴里随意道:“那回去后臣妾也要听皇上弹《高山流水》。”

她手中的小动作瞬间让他安心下来。皇帝不动声色地从后面抱紧她,怏怏地搁在她肩头。

她还在看萧衢。

皇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萧衢确实好看。

星眸剑眉,顾盼神飞。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男子气概。

他心里嫉妒,想要遮住她的眼睛,但又怕自讨没趣,只好安安安静静地等她听完。

她一听完,皇帝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她离开。

“淑妃身子不适,朕先带她回去。”

撂下话,皇帝头也不回,抱起她就走。

从萧衢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皇帝怀里的人动了动,原本缩在他怀里的手忽地垂下。

萧衢感觉到手背似乎被人碰了碰。

不太真切,触感稍纵即逝。

萧衢心里积压的火气瞬间消散,她冰凉的手指碰了碰他的手背,酥酥麻麻,一路浇到他心窝最深处。

她的小脑袋搁在皇帝肩上,一笑百媚生,同他道:“萧大人的曲子很好听。”

萧衢回道:“谢淑妃娘娘夸赞。”

她又道:“义兄早些歇息,莫要再饮酒。”

她当着皇帝面唤他“义兄”,这一声“义兄”入耳,暧昧绵延,却又在情理之中。

她是真的不怕皇帝,也不怕旁人非议。

萧衢道:“谢淑妃娘娘关心。”

皇帝没说话,腾出一只手,将云寐垂下的手重新扶起,扶到他脖间,他这才开口,同萧衢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两人淡定如常,又与从前一般,帝王和臣子,谁都没有露出端倪。

这一夜,皇帝没忍住,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再次爆发。

终究是怕她受不住,没敢太放肆。

她一张脸红了又红,眼泪都流出来,没有拒绝。皇帝躺下又坐起,怕她失望,惴惴不安地寻药。

她看出他的担忧来,舔着他的耳朵安慰他,睁眼说瞎话:“原来那晚皇上用了药么,折磨死臣妾了,不准再吃,伤身。”

皇帝紧张地攥紧衣袖,“你不懂,朕必须吃。”

她假装听不懂,捧了他的脸温柔安抚:“这样就很好,不必吃药。”

不等他拒绝,她像那日一样,主动喂了他酒喝。

皇帝喝了她递来的酒,逐渐缓和下来,躺在床榻上。他伸出手,闭上眼,整个人缓缓失去意识。

云寐难得有兴致,自己也喝了一口。

这酒有个好名字。

叫醉生梦死。

她喝了酒,褪去衣衫,安静地躺在皇帝身边,听他在醉梦中唤她的名字。

她火热的身子贴上去,将他的痴狂样揽入眼中。

一连数十日,她每晚都要喂皇帝喝上一口醉生梦死,夜晚酣然而睡,一觉睡醒,晨起皇帝伏在她身上,问她前一夜的情况。

她编好了说辞,凑在他耳边说尽淫词艳语,皇帝每每听完,羞得一张脸红透,耳朵尖红得都快滴出血,却还是坚持要吻她。

皇帝道:“云淑妃,你替朕生个孩子吧。”他想到什么,抚上她的肚子,加了句:“只要是你的孩子,朕就一定会让他做太子。”

她问他:“我听人说,小孩子必须从小熏陶,尤其是孩子还在肚里的时候。我要有了孩子,皇上是否会带着孩子一起上朝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