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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金安(穿书)(88)

作者: 南珣 阅读记录

扎心了从母。

而袁依婉则陪司马佑安坐在厨房中,做各种东西,她许久没见大郎,很是想念。

辛离离早晨已经绘声绘色讲清楚他们昨日是怎么做的豆腐,司马佑安询问了袁依婉之后,便开始给她们做装豆腐的筐、像绣花一样可以夹布滤豆浆的架子、竹竿一般利用杠杆原理压豆腐的长棍。

长棍和筐非常好做,袁依婉都用竹条编了两个筐,唯独这滤豆浆的架子不好做,长布总会掉落,一连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袁依婉便劝道:“做不出来,我和湖生给撑着也一样能滤。”

听见湖生这两个字,司马佑安眼皮子都跳了跳,前世的反叛军首领,这辈子整日黏在他养母身侧,可真有出息!

他头也不抬,许是陈柏卓刺激了他,竟是找到了固定宽布的方法,成功将架子做了出来。

“大郎,一如既往的厉害呢。”袁依婉开怀道。

待辛离离睁眼,就发现了司马佑安做出的东西,当即像个小兔子一般挨个看了看,要不说,有事还得找大郎,靠谱!

这样岂不是已经半机械化了!

她瞄着司马佑安,很是希望他能做出机械臂,这样就不用搅拌豆脑了,可惜这只是她辛离离的痴心妄想。

接下来,磨豆子,这次豆子泡的多,袁依婉用大石磨将豆子都磨完了,她还有一多半没磨好,就绝望!

袁依婉和司马佑安想帮忙,却被她拒绝了,算了算了,加水也是有讲究的,昨天和紫石石磨已经磨合过了,她可以!

磨完黄豆之后用水冲洗,她又磨起黑豆,等将豆子都磨完,她从母已经滤完豆浆了,因着大石磨磨出的豆浆不均匀,是以都不用辛离离说,从母就多滤了一次,眼下,她已经开始煮浆了。

司马佑安帮忙,将她的豆子都滤好,就开始煮浆、点浆,而后压豆脑!

辛离离感叹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司马佑安是怎么想到利用杠杆原理,调节压在豆腐身上重量的,绝绝子。

这晚,司马佑安没有回山上道观睡,他睡在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房间内,一应摆设跟小渔村的房子一样。

屋外寒风咆哮,屋内却柴火温馨。

他打坐半晌,终是躺了下来,次日,就是要检验豆腐成果的时候了。

可能是因为要叫何七郎来收豆腐了,辛离离早早就醒了,她自己做了两块豆腐,一块黑的那是用黑豆做的,一块奶白色的是用黄豆做的。

而袁依婉做的豆腐也成型了,这代表她也掌握了做豆腐的技能!

将两人做的豆腐摆放在一起,一眼就看出分别了,袁依婉做的豆腐外观上并没有辛离离做的豆腐那般细腻,切开一看,里面气孔多些。

不过这都是可以通过后续练习弥补的!

辛离离搓着小手,翘首以盼何七郎赶紧来啊!

何七郎“千呼万唤始出来”,见面第一句就是问好:“夫人、女郎,恭喜,大善也。”

待他瞧见站在一旁的司马佑安时,明显更为欣喜之,左手包住右手施了道礼,语气真诚道:“空忱子道长。”

司马佑安一样回礼之后,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位检查豆腐的少年郎——前世陈柏卓反叛军的钱袋子何恩骏。

原来竟是他吗?

据说他与陈柏卓相识于微末之间,感情甚笃,他本是世家子出身,却与家族决裂,带着自己族人投靠了陈柏卓,欲要以商证道!

为感谢陈柏卓对他的帮扶,起字恩骏。

在陈柏卓被俘后,他想尽办法散进大半家财想救陈柏卓无果后,决然相赴,主动投案,与陈柏卓一起上了刑场,称绝不苟活于世。

因其兄弟之间的义气气吞山河,故而他对陈柏卓和何恩骏两人,印象都颇深。

陈柏卓巧在此时安顿好何七郎的牛车进来了,爽朗的同何七郎打招呼。

一个记忆全失、一个庶子难为,结草报恩,相识于此间吗?

“大郎,你想什么呢?”辛离离偷偷拉着司马佑安的衣袖,被人品鉴豆腐,她也是有些小紧张啊。

司马佑安从恍惚中回神,只见袁依婉已经拿出准备好的餐具,在每块豆腐上都切了一块放在何恩骏面前。

他们没带何恩骏到后院,而是将吃饭用的案几蒲团都折腾到前面空旷的商铺中来了,不仅给何恩骏切了一块,还给他的奴仆也切了一块。

这前几日还对他们怒目而视的奴仆得了豆腐之后,态度一百八十个大转变,在裤子上反复擦了好几遍手,方才敢接过豆腐吃起来。

豆腐这般金贵的玩意,当然得小口小口吃,所以他每次只用筷子捻一点下来放进嘴中。

你能想象一个高大的汉子,跟个小媳妇似的小口抿着吃饭的场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