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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94)

她也不问为什么,直接了当道:“我不同意,这个婚我不离。”

这回轮到他发问:“为什么?”

她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脱口而出:“因为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他淡然回道:“你不爱我,你只是爱季家的钱罢了。”

白茉沉默。

这一次,她竟无力反驳。

和季仲结婚,确实是奔着他家的钱与势。白家的生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和季家相比,肯定是比不了的。自从她嫁入季家,白家在季家的投资扶持下,蒸蒸日上,虽然最后经营不善破产,亏了季家一大笔钱,但是季仲从来都没有追究过。

说起来,她现在的一切,都是靠季仲。

包括她在外养小鲜肉的钱。

白茉软了语气,“能不离吗?”

季仲:“不能。”

他们夫妻之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互相谦让,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但实际上还是由季仲说了算。

他提出的事,向来没有任何反对的余地。

她想起关于季仲的绯闻,娱乐头条上每周换一次女伴的季仲,似乎已经两个月没有换过绯闻对象了。

“你是不是有外遇了?”

话一问出来,她就后悔。

立即补充句:“抱歉。”

他们两个人之间,压根不存在外遇这种事,这叫生活情趣。当初早就说好,互不打扰彼此的私生活。

但私底下再怎么玩,两人默契配合,回到正面上来,人前他们依旧是恩爱的季先生季太太。哪有现在这种为个小情人闹离婚的情况?

她委屈地眨着眼睛,声音越发软糯:“外面的女人,玩玩就好了嘛,重新再娶一个,多费事呀。”

季仲面色从容:“再怎么费事,也不会比你费事。”

白茉一僵。

季仲这次是下定决心要离婚。

她下意识问通灵玉:“重生回来的季仲,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通灵玉:“因为他想痛改前非做个好人,拥有一份简单真挚的爱情,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抛却过去那个沉沦欲望的自己。”它想了想,继续道:“重生回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奔赴西藏。”

白茉问:“去干嘛?剃度为僧呐?”

通灵玉:“是的,但他吃不惯斋饭,住了半个月就又回来了。”

白茉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肉的男人,忽地有些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想要和她离婚。

他们俩,实在太般配。两个渣凑在一块,你渣我渣,天作之合。

所以她更不能让季仲出去祸害她人。

“我怀孕了。”

季仲身形一震,好看的眉眼紧紧蹙起,“什么?”短暂的沉默后,他问:“谁的?”

白茉笑嘻嘻:“当然是你的呀。”

季仲冷笑一声,“半年来,我就跟你做过今天早上这一次,你怀得可真快的。”

白茉一本正经:“刚才不没戴套吗,你一个常青藤的高材生,不会没学过生理吧,和我说话的这会,你的子孙已经开始在我肚里进行胚胎发育了。”

季仲起身吩咐佣人:“替太太收拾好行李。”

白茉拍桌而起,“季仲你什么意思?”

“我们都要离婚了,不合适再住在一起。”

她回他:“早上我们俩还一起做爱呢。”

季仲语噎,片刻迟缓后,他重新和佣人交待:“不用替太太收拾行李了,替我收拾。”

她不搬,他就自己搬出去。

决心之大,日月可昭。

白茉哇地一声哭出来,冲过去抱住他,哭的时候受宿主影响,总是忍不住调整角度,好让他看到自己最美的侧面。

季仲伸手推开她,“别闹。”

她故意将身体挺起来,V领下露出美妙的曲线,此刻迫不及待地往他跟前送。

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季仲咽了咽,仅一秒,就又恢复刚才的淡漠神情。

他将他最后的热情都埋进早上那场激烈的性爱里了。

“老公。”

饶是她柔情似水喊上一万遍老公,他也没有心思再听。

“你好自为之。”

男人冷淡离去的背影,决绝又干脆。

白茉双手抱肩,脸上挂着眼泪,但神情已经毫无悲伤之色。

通灵玉看了眼桌上的早餐,试探地汪汪叫:“主人,什么时候喂我吃狗罐头?”

白茉勒住它的狗绳往楼上走,“吃个屁,财神爷没了,你还想着吃,真不该让你化成活物。”

通灵玉嗷呜撒娇。

果然如季仲所言,他当天就搬了出去。

其实搬不搬没什么区别,他在其他地方也有别墅,回她这就跟回宾馆一样,等佣人将他的东西都搬出来时,白茉一惊,竟然比她想象中的分量要多。

季仲的好友程墨来替他拿东西。

“白茉。”

白茉抬头一瞧,门边站了个寸头男,高大身材,糙帅糙帅的,像是拳击选手那种类型,扑面而来男性气息。

和季仲这个活体荷尔蒙不同,程墨的男性气息,男女通杀。

gay也喜欢他这类。

白茉走过去,递了根烟给他,“程医生。”

程墨接过她的烟,没有立即点燃,往悍马上一靠,问:“他真要离啊?”

白茉也往他悍马上一靠,“我还要问你呢。”

程墨和白茉之间,说熟不熟,说完全够不着那也不是。他们俩之间,除了丈夫友与兄弟妻之外,硬要再揪出点什么,那就是医生与病患。

程墨是白茉的心理医生。

她问:“你是不是将我的病情悄悄透露给季仲了?他躲我跟躲瘟神一样。”

程墨正经严肃:“白小姐,我是医生,基本医德还是有的,咱俩在病室的谈话内容绝对保密,他要跟你离,绝对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其实也就是逗逗他,季仲要离,她当然知道为什么。

重活一次,幡然悔悟呗。

程墨悄悄凑过来,神秘兮兮问:“老实说,你是不是将人带回家被他撞见了?捉奸在床?你要偷情,那也得提前做好准备呀。”

白茉瞪他,“我偷你妈。”

程墨哈哈笑,开了车门指着里面,“走,兜风去。”

江边几个青少年吹起口哨。程墨往旁一瞥。

白茉正单手倚在车窗往外看风景,随随便便一笑,引得过路的行人目不转睛。

不得不说,白茉是他见过最媚最漂亮的女人。柔弱与泼辣兼得,带劲,就是脑子有病,不好处。

他问:“以后打算怎么办?”

她往后一仰,“什么怎么办,我不离。打死我都不离。”

程墨盯着她看。

白茉抬眸对望。

“没看出来,原来你竟然这么离不开他。”他自问自答:“不过想想也是,你一切费用都是他给出,你确实得攀着这根大腿不撒手。”

白茉忽视话里的打趣,搭上他的胳膊,“老程,帮我想想办法呗。”

她这么一凑近,程墨下意识微愣几秒。

她今天穿了低胸装。

乳沟线若隐若现。

加上她脸上这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巨大的视觉冲击感扑面而来。

程墨艰难地转开视线,将车窗降低到底,江面的风呼呼吹进来,她身上涂的宝格丽玫瑰香水,每次她来,办公室就都是她的香水味。

她喜欢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说生活里的细事。季仲垫付的昂贵心理咨询费,几乎全部浪费在她的倾诉欲上。

这时候她又伸出手腕递到他鼻间,“好闻吗?季仲最喜欢这味道,今早他和我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时,我涂的就是这个。”

温柔,勾人,像含苞待放的玫瑰,透着尚未成熟的妖媚。

季仲说,很适合她。闻到就想上。他难得和她开这么直白的黄腔,可见是真喜欢这香味。

她见程墨没有回应,干巴巴准备挤出几滴泪,结果怎么哭都哭不出来。

和程墨一谈话,她下意识就恢复到心理咨询时的发泄状态。发泄嘛,那自是奔着爽去的,能哭出来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