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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77)

宫人正要伺候德音,他立马接过汤勺,“朕来。”

萧帝边吃边道:“怎么不见你对母亲这般恭敬?”

换做以往,少年肯定会因为惧怕萧帝的气势而默不作声,他习惯用沉默应对问题。这会子却主动起身,替萧帝吹汤拣菜,完全没有从前的疏离,语气幽默,打趣道:“儿子被表姐的美貌迷昏头,一时竟忘了顾及母亲,母亲快打儿子几下,好让儿子莫要被表姐勾走魂。”

萧帝被他逗笑,伸出手指往他额间点戳,“原来你也知道欣赏女子美色呐,那我给你塞的那些宫女,你为何不要?”

睿宗帝快速瞥一眼德音,羞涩道:“她们哪有表姐好看?”

萧帝听在耳里,并无因他话里的冒犯而感到不悦。他夸德音,她高兴得很。她就喜欢听人夸德音。

萧帝转头同德音道:“你瞧瞧他,越大越会油嘴滑舌。”说完又与睿宗帝交待:“你别贫,待日后我寻个比你表姐更好看的,不信你还能忍心将人打出来。”

少年闻言一笑,踱步回到原座,“儿子不信母亲能寻得到这样的人。”

萧帝笑得开怀,指着睿宗帝同德音道:“他说那么多句话里,就属这句最中听。”

说完,她想到什么,忽地叹口气。

德音问:“姨母怎么了?”

萧帝看看睿宗帝,又看看她,道:“从前你来长安殿,皇帝总是远远地在暗处盯着,他不爱说话,你也不爱同他亲近,你们本该是极亲密的表姐弟,相亲相爱互相照顾,我总担心哪天我仙鹤西归,便没人再护你。”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萧帝今日说话格外直朗。

她朝睿宗帝招招手,两人在她跟前站定,她将德音的手交到少年手里,满怀期待:“现在看到你们这般好,我很是欣慰,空龄,以后你要照顾好你表姐,她想要什么,你都给她,要将她当成亲姐姐那样爱护。”

少年的手微微动作,以几不可见的速度挠了挠德音的手心,一张白皙的脸,眉目如画,诚恳应下:“朕定会谨记母亲吩咐,好好照顾表姐。”

萧帝连说几个好,醉意上头,终是不胜酒力,被宫人扶搀着往内殿歇息。

德音往回收,试图将自己的手从少年手里解脱出来,他不放,反而牵得更紧。

她低低道:“这是长安殿,你也不怕别人瞧见,快放开。”

少年一双极黑极好看的眼眸怔怔地定在她脸上,握住她的手往心口放:“不放,别人瞧见朕也不怕。”

她淡淡地说:“可我怕。”

猛地往回一收,手都被扼出痕迹,这才腾出。

手心一空,内心虚得很。少年目光火热,缓缓贴近,试图缓解身体的渴望。

他声音暗哑:“表姐……”

她一回头,嘴唇几乎挨着他的。

他猛地就往前一凑,试图亲她。

德音及时躲开。

她起身往外去,少年忙地跟上去,“表姐,你要往哪里去?”

夏日炎热,她没几步就已热得不行。

少年掏出手帕为她擦,她香汗淋漓的模样望在眼里,几乎立刻挑起他强烈的欲望。

他咽了咽,低下头往宽大的衣袖里寻她的手。

摸摸就好,想要碰她柔软的肌肤,无论哪里都行。

她停下脚步,“你别闹,我要出宫回府了。”

他失望至极,“表姐今晚不留宿宫中吗?”

她想了想,摇头:“不了,下次吧。”

他知道她的下次遥遥无期,声音里捧了心酸,试探地问:“那表姐能待久点吗?你答应过朕的事,还没有兑现呢。”

她侧头望他。

阳光照亮少年半边脸,他五官极为漂亮,黑亮水灵的眼与色泽温暖的唇相得映彰,黑得清澈,红得艳朗,朝气蓬勃与阴郁忧伤各占一半。抬眼望人时,神情认真,像在邀请,透出一股奇异的诱惑感。

她清楚地知道,他有很多种眼神,她见过他冷戾训人的一面,也见过他畏惧害怕的一面,然而只有在她跟前,他才会露出现在这种眼神。

这是专属于她的。

他在诱惑她。

德音往前走,“你说,我该兑现你什么?”

少年见事情有了转机,脚步随之轻快,往周围望一圈,众人皆慑于他的目光纷纷低下头。

他快速地凑到她耳边,借着树影,含住她的耳珠:“表姐,我攒了很多次奖赏,今日你全给我吧。”

话音落,他急急地牵着她往前,担心她反悔,疾步如风,一入太和殿便将人全赶了出去。

她来不及张嘴说话,便被他堵住。

少年极为快速地褪去外衣,动作快得令她瞠目结舌。

他笑兮兮亲她,像勤于温习功课的学子,渴望着夫子的肯定:“我特意练习过,和表姐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哪里能被衣衫渐宽这种小事耽误。”

她吻了吻他的额头,给以表扬。

少年将她抱起来,迫不及待地亲吻。

间关莺语花底滑。

他享受地舔了舔嘴角,清灵幽远的声音极为悦耳:“涓涓泉水,甚是美味。”

按耐多日的思念蠢蠢欲动。

他得意地问她:“怎么样,能出师了吗?”

她被抱在空中,上不来下不去,云鬓花颜金步摇。

她吐出两个字:“……还行。”

他并不满足这个答案,认真严肃,“表姐,你答应我,不要教别人好不好,你只能教我一人。”

大概想加重筹码,他单手抱着她,另一手去扶窗棂。

热燥的风吹进宫殿,殿外丛丛花景映入眼帘。

他将她放上窗棂,重新抱住,神情坚毅,“你看,我想了很多种花样,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闷哼一声,上半身悬在半空,脑袋抵在窗棂上,全靠他支撑着。

他特意选了不会有人经过的殿角,但她却不知道,生怕被人瞧见,身体扭得更为激烈。

“空龄,快放我下去。”

他哪里肯放开她,更为高兴,吻得越来越重:“表姐,你越来越美味了。”

他说萧帝前后夸了他五句,他全让司局的内侍记下来,清清楚楚,每一句都念给她,怕她耍赖,语气坚定提醒道:“五次,一次都不能少。”

他既执着又诚实。说是五次,中途想要敷衍一次都不行,少半次都要将她重新拖回去。

她没了法子,只得任由他亲吻。

他没说错,他果然有很多花样。虽然大部分都很生疏,但她仍是很惊讶。

她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有气无力,无奈问:“半月不见,你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他得意道:“我想要好好伺候表姐,所以大着胆子向母亲讨要春宫图,你知道,全皇宫再也没有比母亲更懂这个的了,我原本做好被她训骂的准备,没想到,母亲不但没有责我,反而赏了我一堆。”

她因为他的索取而色变声颤,软软道:“你真是胆大。”

他专注地凝视她:“自从那日在王府得了表姐,天底下就没有我不能做的事了。”

他的情话真挚又热烈,没有半点遮掩,爱意浓浓。

她无奈地问:“还要到什么时候?表姐还要赶着回府呢。”

他霸道任性地吻上去,“五次奖赏,给完了就停下。”

她柔声说问:“我担心你等会腰累。”

他高兴笑起来,轻轻抚摸她的脸,“不累,我年轻,力气有的是。”

她下意识想到第一次与他欢爱的情景。

不行。

不能这样放任下去。

他持久又莽撞,稍后真由着他等会索要五次,要出人命的。

她很快反客为主。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一个钟头后。

少年很是沮丧,他闷闷不乐地看向重新穿好衣裙的德音,“表姐,这不算。”

她整理仪容,“怎么不算?说好只要这样,就算一次的。”

为了顾及他的心情,她都没敢彻底使弄,也就刚好六成功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