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迷人的她[快穿](57)

他一口应下:“好。”

她充满贪欲地隔着衣料亲他,身子不安分地往上蹭。

“无论我要什么,都给我吗?”

“嗯。”

她的手不经意自他喉头掠过,娇娇道:“四叔真好。”

叶怀南笑了笑,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四叔不对你好,对谁好?”

为了给少女一个隆重的成人礼,叶怀南耗费心力,不辞辛劳亲自操办生日宴。其实早在半年前,他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为了给她惊喜,他一直瞒着没说。

全颐州上下瞩目,这场生日宴,无疑将成为颐州近年来最盛大的宴会。

至生日当天,各界名流纷纷到场,众人皆以能参加这场生日宴为荣。

到南姒正式登场亮相的时候,人群鼎沸,忽地她一出现,全场鸦雀无声。

叶怀南骄傲地看着自己的小姑娘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

她穿着深红曳地礼服,脖间一串珍珠项链,烫了卷的头发自然垂在脑后,雪肤浓鬓,艳光四射。

他想起自己读过的一篇外国小说。

小说里公主仗美纵凶,对自己的俘虏们毫不留情残忍处决,在她身后,永远站着一个忠诚的骑士。

他忽地理解那个助纣为孽为公主递刀的骑士。

现在他的小姑娘近在眼前,别说让他递刀,就是让他杀人,他也义无反顾。

宴会上叶怀南很高兴,他甚至主动献艺,弹起钢琴曲,请西洋乐队在旁伴奏。

他之前练了很久的曲子,今天终于得以献给她。

一首极为小众的曲子,十八世纪钢琴诗人为心爱之人所做。当年听老师弹起,惊为天人,要了曲谱,闲时无聊打发时间,从未想过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时间证明,我将等待,一如既往。”

这时候他庆幸自己内敛的疯狂。小心翼翼地当众表达心意,却无人能体会其意。

小姑娘明显很喜欢他的曲子。

她满目崇拜地同他说:“四叔,以后我要天天听你弹它。”

他自然应下,带她去拆礼物。

宾客送的礼物,堆满屋子。

她一个都不看。

他好奇问:“这些礼物不合你心意吗?”

她摇摇头,“不是,只是我有更想要的礼物。”

他哪里肯让她失望,说:“是什么?四叔立马买来。”

少女咯咯地笑起来,踩着轻盈的步伐转而往前招待宾客,她回头,眼波流转,媚媚地朝他抛一眼:“等晚上告诉你。”

笙歌鼎沸,全颐州最盛大的宴会于夜晚十二点落下帷幕。

满屋子的狼藉未来得及收拾,她将所有佣人全部打发出去。

诺大的叶公馆,只剩热闹过后的寂寥,以及依旧处于狂欢状态的两人。

叶怀南喝了不少酒。

她递来的酒,他一杯不剩,全灌进肚里。

少女光脚盘坐在沙发上,玻璃茶几上几瓶高度烈酒东倒西歪。

叶怀南高兴啊。

他的姑娘,十八了。

十八的姑娘,好嫁人。

可他自私,根本不想她嫁人。

叶怀南两颊醉红,痴痴地看着她,整个人意识不清:“幼秾,你永远留在四叔身边好不好?”

她爬到他身上,“好。”

他开心地笑起来,任由她吩咐,将她抱起来,一步步往楼上去。

她不肯下地走路,指着席梦思大床,道:“四叔抱我上床。”

叶怀南醉得迷迷糊糊,生怕一个不小心踉跄摔着她,将她整个身子往上抬了抬,摇摇晃晃地往床边去。

他轻轻将她放下,她却不肯从他身上离去。

少女这时凑到他耳边,索要自己的礼物:“四叔,我的生日礼物呢?”

叶怀南傻傻地回想,“我记得自己送了呀。”

她伸出舌头,温柔打湿他的耳垂,“不是说答应送我一份额外的礼物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到底要什么。”

叶怀南感受着耳边传来的温热,整个人像踩在棉花上,分不清东西。

忽地少女拽着他的衣领往前,他失去平衡,两个人同时滚落床上。

叶怀南躺在床上,一时忘了起身。

他耳边回荡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怔怔地重复下午问过的话:“那你要什么?”

丁香般纯洁的少女将头靠在他身上,并未急着告诉他答案。

她天真烂漫地揽过他的手,笑道:“小四叔,我胸口疼,你揉揉。”

酒精麻痹他的神经,也麻痹了他的坚忍。欲望没了看守,似烟般缓缓飘出,随时准备反客为主。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疼?哪儿疼?我带你去看医生。”

手掌传来的触感缓缓蔓延,少女的手握着他的手。

那么柔软,那么细滑,他屏住呼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指腹间。

他不敢肖想的神圣领域,此刻全是他的掌中之物。

不等他回味,手心忽地一空,巨大的空虚席卷身体。

他忍不住喊她的名字:“幼秾……”

少女媚眼娇俏,起身跨坐过来。

她轻缓地摩挲着,以自己的柔软为饵,试图诱出更为疯狂的野兽。

他醉眼迷离,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俯下身,这一动作令他更加焦灼煎熬。

他哑着嗓子出声:“幼秾……别闹……”

她浓黑的长睫因为身下的努力而微微颤动,甜美的声音柔柔道:“我没闹,我要准备拆我的生日礼物了。”

少女开始解开他的武装带,因为急切,扯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被徽章割到了手。

他心疼的同时松口气。

然而少女的攻势很快卷土重来。

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小剪子,重新坐到他身旁,一点点耐心地将碍事的衣服剪破划开。

她伏在他身上,慢慢地品尝,待他回过神,那张诱人的唇已经递到嘴边。

她渴望地看着他,娇纵地发号施令:“亲亲我。”

欲望灼烧理智。

他如痴如醉地吻上去。

耳鬓厮磨,她喘着气说:“我一直都替你留着,这张嘴,这个身子,只有你能碰。”

他急切又轻柔地吻着,痴迷地喊着她的名字:“幼秾……我的幼秾……”

他朝思暮想的姑娘,此刻就在他怀中。他与她做幻想了千万遍的事。

这是梦。

一定是梦。

她蠕动着迎合他,弓着身体任他贪婪索取。

他不再等待,按住她的身子往下压,整个地将她控制住。

她生得这样娇小,雪白的身体催生让他急速占有蹂躏的兽性。

他抱住她翻身,两个人的位置对调。

少女的手勾上去,被亲吻后的湿濡红唇更显鲜艳,她问:“四叔,你爱不爱我呀?”

他更为用力地吻上她:“爱,我只爱你。”

她娇娇喘喘:“我也只爱四叔。”

他被她的媚态冲击得不能思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动作。

她的身,她的心,他都想要。

他要独占她,谁都不能夺走。

少女媚眼如丝,主动勾住他,“痒。”

一个字,勾得他溃不成军,不管不顾地往前而去。

想撞击她的身体。

想给她欢愉的快感。

想让她容纳他的一切。

一秒也不想等,想立刻与她合二为一。

如胶似漆,情迷意乱,眼见就要进行最后一步。女孩子细碎的声音低低地飘荡,掺杂其中的是男人无处安放的急切。

但若是仔细听,便会听到第三种声音。

压抑而惊恐的哭泣声。

军人的敏锐与谨慎使得叶怀南即使酩酊大醉,依旧下意识停下动作,往角落里而去。

少女不开心地支起身子,撒娇道:“四叔……”

叶怀南猛地挥开厚重的窗帘。

方春山一脸眼泪地缩在墙角。

他颤抖地哭出声:“叶怀南,你这个禽兽!那可是幼秾,是你认下的侄女!”

夜风从窗户透起来,凉风吹散酒意,叶怀南猛地一震,被欲望支配的大脑恢复清醒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