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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214)

她好奇问:“在这做什么?”

殷非吐出两个字:“野合。”

他望见她低下头,粉嫩的小耳朵透红,竟是害羞了。

她嘴唇颤颤的,欲言又止。殷非饶有兴趣地凑过去,以为她会哭着求他不要,却没想到她竟说:“王上,这可是你说的,事后不许训嫔妾亵渎国君。”

殷非一把抱起她抵在树上。

她期待地看着他,唤得更起劲:“王上……”

“不知廉耻。”

他冷漠丢下一句话。

数秒后。

殷非深深埋进美人温柔乡。

衣裳尽松,他每多吻她一次,欲望便多增一分。

她身上的迷情香比上次的要浓,几乎闻得他理智全无。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像一条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艰难地张着嘴,身子扭来扭去,试图寻找到最舒适的着力点。

殷非擒住她:“别动。”

他找不准地。

她娇软地趴在他肩头,问他:“王上,要嫔妾帮您吗?”

话音落,恰逢他开窍,弄得她惊呼一声,殷非重新含住她的唇,问:“刚才你说什么?”

她连忙改口说:“嫔妾想问……能不能叫出声?”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她。

她的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起先是闷闷几声,而后嘤嘤咬牙,再是尖叫颤抖,最后成了呜呜哭声。

不寿的担心,很有道理。

殷非的勇猛,非一般人能承受。

枝兮一边哭一边仰着细白脖颈,眸光快速闪过不易察觉的欢愉。

爽快呀。

他埋头奋进,回眸望见她脸上泪痕斑驳,问她:“你哭什么?”

她不理他,只是哭泣。

殷非难得关心他人感受,得不到答案,不满地停下来。

她不哭了,脸却更红,糯糯道:“因为嫔妾受不住。”

殷非神清气爽,面上端得冷峻眉眼:“你自己求来的恩宠,受不住也给孤受着。”

她糯糯道:“嗓子快要叫哑了。”

殷非:“那就闭嘴。”

“忍不住嘛。”

他重新投入,稳稳地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哭咽声都堵住。

殷非初尝男女之欢,甚觉美妙,从前他对于这种事并不感兴趣,但也不排斥,只是想要顺其自然,等什么时候他想要了,再去做也不迟。

但没有什么能盖过征战杀敌的快感。

他不喜欢在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除了折磨他们。

现在和枝兮做了这种事,他心想,也算是折磨她了。

他咬住她,狠狠问:“孤这样折磨你,你害怕吗?”

她嘤咛出声:“有一点点害怕……可是……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喜欢。”

他没听清楚,问:“什么?”

她攀上他的肩,贴到他耳边,柔声说:“嫔妾很喜欢王上这样的折磨,很喜欢很喜欢。”

他一噎,冷着脸吐出一句:“孤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她连忙亲亲他的耳朵,主动搂住他,温顺乖巧。

殷非刚消下去的火瞬间又被勾起。

他压着她,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她晕过去,这才忙忙停下来,“醒醒。”

她脸上犹挂着泪珠,嘴唇咬得泛白,软软地任由他摆布,像是一朵刚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艳花朵。

殷非平生第一次反省自己。

是不是太过了?

他将她抱回寝殿,宣了御医,御医听过病况之后,一张老脸羞红,开了涂抹的药膏。

殷非喊住他:“再开点补药。”

补药有很多种。殷非加了句:“床事方面的补药。”

御医诧异,下意识说:“王上无需再进补……”再补,就要出人命了。

殷非咳了咳,“孤是指开给她吃的补药。”

他回眸望向床榻上躺着的女子。

冷声吩咐御医:“她吃了你的补药后,下次要是再晕过去,你就准备自裁吧。”

御医心头大乱。

这是新的杀人罪名吗?

在场侍从纷纷跪下来,众人惶恐不安。

殷非察觉到他们的害怕与恐惧,可他并不感兴趣。他把玩刚送来的膏药,正准备让人替她敷药,一只手无意识地捏捏她,柔弱无骨。

碰到便不想再放开。

殷非看看手上的膏药,再看看床上的人,心想,罢了,还是由他亲自来敷吧。

宫殿的人全部赶出去。

这药一敷下去,便又过去一个时辰。

中途她醒来过,朦朦胧胧喊了他的名字,求他停下,又求他不要停下。

殷非向来不是个懂得隐忍的人。

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外面天黑的时候,这才回过神,后悔不该将她抱进寝殿。

她沾了他的床,便将心跳与情欲全沾给他。

最后一次他敷完药,不敢耽搁,不敢多看,用被子将她牢牢抱紧,不露一丝肌肤,连忙喊人将她搬出去。

侍从看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以为枝兮刚承宠就要失宠,小心翼翼问:“搬去哪?”

殷非:“搬去凤仪殿。”

就在他寝殿旁边。是最靠近君王住所的宫殿。

这哪是失宠,分明是天大的荣宠。

国君寝殿周围几座宫殿,全是空置,只因为国君不想被人缠住被人烦。

今儿个真是连撞两件稀奇事。国君不但宠幸姬妾,而是还主动让姬妾住进邻近宫殿。

消息传回后宫时,众人目瞪口呆。

之前国君来后宫寻人,已让人大吃一惊。

如今,邱枝兮承宠的事一传出来,众人纷纷懊恼不已。

不一会,又有人来传邱枝兮被封为邱姬并住进凤仪宫的事,众人又恨又妒。

恨自己没敢豁出去求宠。

妒邱枝兮撞大运。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看向邱玉楼,“如今有两个邱姬,以后可如何辨认?”

不等邱玉楼开口,已有人笑道:“自然是一个大邱姬,一个小邱姬,如今小邱姬已得王恩,不知大邱姬什么时候能夺得圣宠?”

邱玉楼羞愤离去。

她本该回去,走到一半,想起邱枝兮的事,心里越想越恼火。

一个小贱婢,凭什么先她一步获得国君的宠幸?

无论她再怎么不甘心,也无法改变邱枝兮承宠的事实。邱玉楼思来想去,想着先去凤仪殿问一问邱枝兮。

再怎么说,她是她长姐,她卑贱的母亲日后若还想在邱家过好日子,她就该讨好她这个长姐。

邱玉楼走到凤仪殿,收拾好仪容,想着也许会在此遇到国君,不等她迈入宫殿,便被人拦住。

“邱姬娘娘正在休息,请您下次再来。”

邱玉楼瞪大眼,“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大邱姬,她是我妹妹,你竟敢拦我。”

话音刚落,殿门口款款出来个人,瘦长身形,腰间挂着内侍监的牙牌。

“玉楼姑娘,请回吧,莫要惊扰了邱姬娘娘。”语气冷漠,有种拒人千里外的无形压迫。

邱玉楼不以为然,“我道是谁,原来是小乞丐,怎么,从前你在邱家白吃白喝,如今全忘了当年的恩情,竟敢对昔日的主子冷嘲热讽?”

不寿从容不迫,目光扫向她,提醒:“我的主子是邱姬娘娘。”

邱玉楼冷笑,“是她把你从街上捡回来没错,可你们吃的喝的,全是我邱家的用度。”

不寿低下头。

邱玉楼愈发得意,举起手一巴掌就要甩过去,忽地对面人抬眸睨她,眼神狠戾凌厉,幽幽道:“玉楼姑娘是想责罚我吗?有王上的手谕吗?”

邱玉楼一吓,忙地止住,她最擅长给自己找台阶下:“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在御前当差,是王上的人。”

不寿躬身请她:“慢走。”

邱玉楼走后,不寿怔怔看了一会,返回宫殿时才发现自己拳头握得太紧,指甲几乎掐到肉里。

宫殿两旁的侍女已被他全部调开,他走进到寝榻边,半跪在床头,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掀开枝兮的被子,她白嫩的肌肤上满是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