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迷人的她[快穿](128)

他极为狡猾,每一个动作都别有用心,每一下都戳得她无力抵抗。

他将她彻底变成欲望的奴隶。

白茉哭着喊出来“我需要你”这四个字的时候,季铭高兴得比发现外尔费米子还要兴奋一百倍。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结束的时候,他野心勃勃地咬着她的耳朵,发誓:“以后我要天天听你说这句话。”

白茉犟道:“你不会得逞的。”

但其实她也没有底气。

因为她知道,他会得逞的。

有一就有二,渐渐地,他甚至可以从她嘴里撬出任何他想要听到的话。

她十九岁生日那天,他将自己的画送给她。一共三百张,正好他们住一起后的日子总和。每一张都画的都是她,各种各样的她。

她接过礼物,敷衍地道了声谢。

他问她还想要什么,她想了很久,最后细声道:“今晚想要安静些。”

他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他捞住她的手,“那你提前跟我说你爱我还有那句你需要我。”

她咬牙瞪他:“一天不听你会死吗?”

季铭点点头,“会。”

她想了想,觉得总比等会再说,他要起来,无休无止,苦的只会是她。

她快速说:“我爱你,我需要你。”

季铭笑了笑。

晚上果然得偿所愿。

她喘着气,试探地问:“以后都这样,让我安安静静的,好不好?”

他拨弄着她的手指,“只要你每天都跟我说那两句话。”

她踢开他,半晌,没出息地应了个“好”字。

(五)

白茉以前将爱这个字,看得特别重要,谨慎又小心,从不轻易对别人说。

但自从待在季铭身边,她说这个字的频率越来越高。

她说得随便,他听得认真。

慢慢地,她也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她不是真的爱他。

她和他的生活很不一样,她开始为自己争取权益。他虽然聪明,每次都将她的行为分析彻底,但她的心藏在深处,她只露给他他想要看的那一面。

或许他是装傻,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得到自己要的东西。

她主动跟他说爱,说需要,主动拥抱他,主动亲吻他,甚至主动提出要跟他做爱。

她在床底间娇娇媚媚地同他说一切他喜欢听到的话。

不知不觉,回过神,他已自愿被她支配。

季铭过生日那天,他没有告诉她,他知道她最讨厌麻烦,所以自己准备好一切,他将房子重新装饰一遍,买了蛋糕,静静地等她回来。

夜晚他接到她的电话,她用她的小嗓子同他撒娇:“我今晚可不可以迟点回去,你先睡,爱你。”

她一说爱。

他无力拒绝。

闷声说了句:“那我等你回来。”

她知道他真的会等,所以急忙说:“我需要你去睡觉,你等我,我会觉得愧疚,我不喜欢这样。”

她特意用了两个句式。

需要。

不喜欢。

句句直抵他的命门。

季铭怏怏道:“好。”

他生日这天是圣诞节,大雪埋城,季铭守着蛋糕,将十九根蜡烛点燃又吹灭。反反复复,直至蜡烛燃尽。

INS消息推送。

他开了小号关注她的朋友们。

他将聚会的每张图片都放大来看。最终在一张图片里发现她的身影。

她很小心,出去玩从来不会与人合照,为的就是防他。图片她站在最后方,正在和个金发碧眼的男生说笑,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拍进去。

季铭下意识想给她打电话。

电话刚拨出,急忙掐掉。

他扫了扫空荡的屋子,最终起身拿起围巾大衣往外去。

雪越下越大。

白茉刚喝完一瓶酒,对面的男生向她发出dating的请求。

白茉没有拒绝。这个美国男孩活泼开朗,句句幽默,很会讨她的开心。

他们通宵聚到五点,很能闹腾,出门的时候,美国男孩顺其自然地拉了她的手,他问她要不要去他家吃早餐。

她笑道,回他:“仅仅只是吃早餐吗?”

男孩真挚地点头:“yes。”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男孩缓慢靠近。

接个吻没什么大不了。

她笑问:“我有男朋友,没关系吗?”

男孩笑道:“我可以等你分手。”

她刚想说暂时分不了,余光瞥见屋前站了个人,白色羽绒服白色围巾帽灰色帽子,也不知站了多久,全身上下厚厚一层雪,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

像个活雪人。

白茉一下子就认出那是谁。

季铭站在那看她,睫毛沾了雪,脸色冻得苍白无比,也不走过去,就那样盯着她。

白茉扫了眼整齐干净的雪地。

没有一个脚印。

他在外站了一夜。

她推开美国男孩冲过去,差点摔倒,走到他跟前,嘴唇颤抖,问:“谁让你来的!”

他吐口白气,艰难地挪动,伸手去牵她,声音沙哑:“我来接你回家。”

她推开他,“那不是我的家!”

他被推倒,摔下去就没能再起来。

季铭在梦里听到有哭声,他刚好梦见白茉在给他过生日,她端着蛋糕跟他说生日快乐,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问他想要什么。

季铭说:“要不你发个誓,说一辈子不离开我。”

她笑着含住他,说:“为什么要发誓,我本来就离不开你呀。”

季铭开心地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从梦里醒来。

睁开眼,白茉一张泪脸映入视野,周围有医生护士忙手忙脚地在做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胸膛阵阵电击,明明难受得要死,却还是下意识想要伸手为她擦眼泪。

白茉见他醒来,哭得更厉害,肿着眼哽着声喊他的名字:“季铭。”

他问:“你哭什么?”

她扑倒在他怀里,“我以为你要死了。”

他手上插了输液管,抬起来抚摸她的头发,“我不会死的。”

任何人都无权终止他的生命。

上帝也不行。

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该明白这一点。在她发话之前,他绝不会死的。

他在医院待了半个月。没有问那天晚上的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每天一下课就往他这里跑,他享受了很多以前没有的待遇。

她给他煲汤,虽然很难喝,差不多就是清水咸味,但他很是喜欢。

他辞掉护工,说厌恶别人碰他的身体。她主动扛起照顾他的重任。

他将她红着脸为他擦身体的模样刻进眼里,等她走后,他就立马画出来。偶尔她课多没空来的时候,他就捧着那些画想她。

他第一次对医院这种地方充满好感。他甚至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觉得以后或许可以常来做客。

她来接他回去,他们回到家里,她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等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蛋糕。

季铭惊喜地看着她。

他没有提自己生日的事,他以为她不会知道。

白茉端着蛋糕走到他面前,她低头将蛋糕凑过去,轻轻软软地说:“生日快乐。”

他高兴地收下她的祝福:“谢谢。”

她愧疚地问他:“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虽然有些迟,但我想补给你。”

季铭想起自己在梦里的心愿。

他说了出来。

她迟疑片刻,虽然没有说话,但用嘴咬了口蛋糕,送到他唇边,温糯地喂他。

他在她嘴边吃完了一整块蛋糕。

两个人在沙发上做。

他将刚才的心愿抛之脑后,尽情品尝她难得的柔情。

她邀请他一次又一次,甚至允许他射在里面。

他高兴极了,欣赏她脸上迷离的红晕,问:“你是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一句话。

毁掉所有气氛。

白茉尽职尽责地完成全部过程,事后告诉他她吃的长期处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