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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支配(2)

作者: 烈冶 阅读记录

他只是怨毒地看着我,像是在盘算着今后整死我的大计。

我跟他不同,我着眼于当下,现在就能想出办法来整他。

我说我不想走去楼下,累。

反正他五大三粗,背我下楼也不会去他半条命,如若他不背,就饿,或者体罚,他肠胃向来不好,想必已经尝够了腹痛的滋味。

已经想好了说辞,就等他反驳呢,可这次他却没再多说什么,大概是认命了吧。

反正我跳到了他的背上,揪住了他的耳朵。

他骂我重,我就更用力地揪他。

走到楼梯间的时候,他说他要把我就这么扔下去。

我说:“你敢。”

然后他真的那么做了。

我差点摔出个半身不遂,而他也得到了相应了惩罚。

不过这次不是我罚的,是老爹。

我被扔下楼梯的当天晚上,他便被老爹带走了,我躺在医院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

那次之后他便乖顺了许多,我见他性子柔顺了,便也不再与他多言,欺侮他的力道也逐渐放缓了,毕竟我本性并不是个喜好欺压旁人的人,我只负责磋磨他,仅此而已。

他像是讶异我转了性,成天躲在客厅一角如同被欺压贯了的野狗那般,满含恨意地望过来,倒也终究不敢做什么。

我本以为这种“和谐”至少能维持个两三周。

但有些人就是那么奇怪,你不去招惹他,他反倒还招惹起你来,季枭这家伙虽是不敢揍我,但骂人的功力却也是一等一的强。

他或许毕生所学所有脏词都用在了我身上,我便也绞尽脑汁将我所能想到了所有坏点子都往他身上撒。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服侍我洗澡的时候,看见我的小兄弟,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什么只能拿去当观赏物,是个银样镴枪头。

我气得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心道都是同龄人,他能有多厉害。

结果是我说不出话来,他也罕见地一言不发,最终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抓过去,他“嗷”的一声,被我攻击得直接倒在地上直发颤。

同为男人,我自是知道那有多疼,或许又那么一瞬间吧,我的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但也只是一丝而已。

不久,我站起身,冷冰冰的俯视着他,硬是掰扯了一句:“丑玩意儿就不要拿出来耀武扬威了,恶心。”便迈过他,径直走出门去。

后来自然,他对我的仇恨便更深了些。

这类事件从小到大有很多起,老实说,因为他是为数不多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我从心底也没真拿他当仆人,顶多就是喜好使唤使唤他,拿脚或拿手踢打他两下罢了。

要说季枭真正令我生气的那件事,是发生在十八岁那年。

他与我三弟素来玩得不错,三弟名叫喻景澄,本是个瞧不起穷苦人家孩子的的“高级货”,我跟三弟原本关系尚可,但因为那家伙过于闹腾,有事便不免有些疲于应付,季枭能与三弟玩得开我倒是挺意外。

那段时间我刚萌生了演话剧的心思,参与选角也意外被挑中,三弟来访的时候,我满心都是台词与走位的事,他俩能相互应付,倒是为我省了不少心。

我心知季枭是瞧不起三弟的,正如同三弟瞧不起身份卑贱的他那般,三弟找他玩,多多少少是带着些居高临下的优越感的,他竟然能克服这些与三弟一起,除非三弟手中有什么他盯中的东西。

我知道,但我懒得去问。

哪知当天晚上,晚上他居然不打自招了。

少年间喜好分享颜色影片,我也不奇怪,身为男人,我不是没看过,但我喜欢一个人独自欣赏,对于分享这事儿没什么好感。

季枭是不经意间,在谈话中提到三弟拉他看了两个男人做那事的影片的。

我思绪微滞,老实说有点意外,因为季枭这家伙平日里三句不离“女人、小姐”(用来骂我)的,我以为他对这些没兴趣。

“那个被压在下面的男人,跟你很像。”他勾了勾唇角,夜色中,眸子如鹰隼般锁定在我身上。

我坐起身,要他蹲到我面前来。

他虽野性难驯,但这些年也已养成了一些习惯。

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平时他说我是娘炮也就算了,但却从没有这么直接地羞辱过我。

我本意是要他认错。

而他却笑着斜瞥过来,跟我说:“真的像,不如说,你就该是那副样子。”

我连扇了他三个耳光。

如今他“m”“'f”“x”“y”%攉木各沃艹次已经不想着要反击我了。

“争取到一个穿女人衣服的角色都能让你高兴半天,却不想让人认为你是女人?”他的身躯甚至往前挪了挪,富有弹性的胸肌恰恰抵到我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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