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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郭络罗氏(87)+番外

“娘娘没事吧。”陈贵人连忙上前帮她扫背,“需要叫太医来看一下吗?”

“没事,不必大惊小怪。”婉昭挥挥手,“我现身子也不算很好,这两天还有些咳嗽了,为了不传染给他,你先把胤礼抱去你屋子住几天吧。”

“是。”陈贵人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只好应了下来。不过木槿送她出去时候她还是拉着木槿手低声吩咐道:“我瞧着娘娘气色不怎么好,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你们伺候时候也仔细点。”

“奴婢知道,小主有心了。”木槿忧心地点点头。她也原以为自己主子是因为照顾十七阿哥所以劳累一点,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却不想十七阿哥病好了,自己主子却一直不见痊愈。之前永寿宫放了一批人出去,又添了一批人来,她一直忙着调丨教下人,也没发现自己主子身子不好,真是失责了。

当晚,木槿趁着婉昭睡着以后就叫了守夜太医来,一诊脉,发现婉昭竟是也染了风寒,因为长久没有治疗,半夜竟是发起高烧来了。

婉昭只觉得浑身发烫,被人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就好像置身油锅当中。她耳边常听到有人呼唤她,她也想给予回应,只是眼皮子重得无论怎样使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中灌了好些苦苦药汁,又有温热帕子搭额头上,稍微减轻了热度。

“额娘没事吧?”胤祒下了早朝就立刻赶过来,见董鄂氏床前伺候着,便低声问道。他眉宇一直紧皱着,看着病床山婉昭,眼底里是说不完担心。

“太医说只是一般风寒,不碍事,吃几服药就好了。”董鄂氏回道,“方才姨母跟靖懿姐姐也来瞧过,我把她们给劝回去了。”比起“贵妃母”这样称呼,胤祒跟胤祎都喜欢称呼宜贵妃为“姨母”,久而久之董鄂氏也是这样叫道。布耶楚克有着身孕,也实不宜侍奉病榻前。

“嗯。”胤祒亲自扭了帕子给婉昭换上,“额娘身子一向很好,怎么突然间说病了就病了呢?”

“人吃五谷杂粮就总有生病时候,不足为奇。”董鄂氏给他倒了杯茶,“再说了,今年冬天天气反常,夜里忽然降温也时常有事情。之前十七弟还病着呢,额娘只怕是照顾十七弟时累着了,所以才会病倒。皇祖母让人送了好些药材来,我都叫木槿姑姑收好了,你也不要太担心。”

“唉。”胤祒感叹了一声。太子哥哥近势力大减,瓜尔佳氏一族隐退下来让他好生忙乱了一通才把那些人职位给补上,虽然肯定是掺杂了其他阿哥势力,但他也替自己太子哥哥谋划了不少,“这段时间我也忙,竟没有注意到额娘身子变化,真是不孝之极……”

“爷不要这样责怪自己,额娘也没怪你呢。”董鄂氏温柔道,“之前我来给额娘请安时候额娘还说爷近愈发出色,说汗阿玛她面前赞赏过你好几回了,我看额娘是高兴得很。只要爷能心力办事,我想额娘心里就满意了。”

“我跟汗阿玛说了,这段时间来给额娘侍疾,汗阿玛同意了。”胤祒道,“等一下胤祎下课后只怕也是要过来,你先叫人准备好清粥小菜,也好服侍额娘先吃下了。”

“好。”

太子妃越发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她祖父年事已高,睡梦中寿终正寝,甚至可以算得上喜丧。毓庆宫她这些年把持下是一颗钉子都插不进来,也绝对不会发生像上辈子有人将巫蛊娃娃放毓庆宫事情来,但是这也不代表直郡王不会对付其他人。一场风寒能有多大事,怎淑妃就一直不见痊愈呢。听说东西六宫这段时间都换了内务府包衣,也不知是不是那里出了问题。

看来,是该叫人传话出去才行了。

直郡王是真高兴,之前派人已经将巴汉格隆巫蛊娃娃塞到永寿宫淑妃正殿床底下,紧接着就传出淑妃生病消息,这不是天助他也吗!那个放东西包衣奴才正好放了出来,一刀解决之后就可以不留痕迹。只可惜毓庆宫被管理得太严实,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不然太子也不会好过!

可事实情况真是这样吗?

林太医给婉昭诊完脉后道:“娘娘已经痊愈了,这段时间先吃些清粥小菜,避免大鱼大肉。微臣也会吩咐伺候人注意给娘娘保暖,以防再次感染风寒。”

“有劳林太医了。”婉昭笑道,“我自以为自己身子强壮,却不想也不小心感染了风寒。”

“女子月事期时身子难免虚弱些,娘娘又是那时候去照看十七阿哥,所以得了病也不出奇。微臣已经给娘娘开了调养方子,娘娘按着方子服药就好了。”林太医收好东西起身鞠躬道,“微臣先告退了。”

“有劳太医。绿玉,帮我送林太医出去吧。”婉昭抱着手炉缩热炕上,问一边木槿,“我生病这段时间都有谁来看过?”

“八贝勒跟八福晋还有十四阿哥是日日都来,宜贵妃、成妃、定嫔还有陈贵人、布贵人也是时常过来,太太也来了好几回了;皇太后跟太子妃还有诸位皇子福晋也送来了不少东西。皇上也来过几回,只是主子一直昏睡中不曾醒来。”木槿道,“公主本想歇宫里给主子侍疾,好八福晋给劝了回去。”

“那孩子也不想想自己自己肚子几个月了,”婉昭抬眸,就见自己寝殿里多了一尊佛像,便道,“那是?”

“那是太子妃送来,八贝勒说建个佛堂供着保佑主子。”木槿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奴婢多害怕,主子从前都没试过这样大病。也是奴婢失责,没好好照顾主子……”

“胡说什么,不过是一场风寒而已,从前府里也不试过吗?”婉昭安慰地拍了拍她手,“我底子不比从前好,刚刚林太医也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病倒,不干你事,你也别自责了。对了,调进来几个宫女如何了?”

“都调丨教好了,现已经分派到各处办事去了。”木槿道。

“那就好。”婉昭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扶我去睡一下吧。今晚胤祎只怕是要来,准备些他爱吃菜吧。”

“奴婢晓得。”

婉昭病了好一段时间才好全,喜塔腊氏她病愈之后便进宫来给她回禀近家里发生事情。除了阿楚琨调职云南,巴彦调职江宁之外,还有三官保跟觉罗氏也准备回京消息。喜塔腊氏道:“阿玛跟额娘年岁也不小了,盛京偏远寒冷,阿玛身体这些年也不算好,所以已经上折子辞官了。”

“也好,阿玛跟额娘离开京城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回京好好享福了。”婉昭道,“阿楚琨跟巴彦外放了好些年了,如今也渐渐得到高升,咱们家也算诈尸了根基了。明年就是大选,多西晖婚事你怎么看?”

“奴婢想过了,咱们家也轮不到皇上指婚地步,所以想着看看殿选落选秀女有没有合适。”喜塔腊氏道,“再者,觉罗氏们也是免选,或者可以觉罗氏那边有没有适龄姑娘。”之前佟国纲说过联姻早就被忘脑后了,便是哈丰阿自己也不相信。这些年佟家跟他们家也没多大联系,又何必谈这些没根没据事情呢。

“也好,到时候我跟姐姐都会帮忙掌眼。”婉昭笑道,“哈丰阿步兵衙门里可还习惯?”

“一切都好,步兵衙门统领是爷之前出征准噶尔时副将,对爷也是多加关照。”喜塔腊氏笑道,“爷寻思着,等多西晖婚事一了结,过两年就托人给他捞个外放职位。”

“也好,这些事哈丰阿自己做主就得了。”婉昭让木槿拿了三个包裹出来,“这里头我分好了,一份是给阿楚琨,一份是给巴彦,年节将至你让人送过去;还有一份你自个儿收起来,多西晖要成婚了,到时候我再添些东西。”

“娘娘宫里处处都要花费,不必为咱们着想了。”喜塔腊氏连忙推却。

“叫你收着就收着,别跟我客气。姐姐今儿也忙,皇太后身子不虞,我等一下还要去宁寿宫侍疾,就不留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