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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明明是路人却在论坛真酒出道(27)+番外

清醒催眠是心理治疗的一种方式,可以让目标对象在清醒状态下,通过催眠师给的心理暗示后,完全进入催眠师要的状态中。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小孩子摔倒在地上,妈妈说痛痛飞走了,有些孩子会感觉到真的好像不痛了。这就是经典的清醒催眠例子。但据我所知,要做到这么快速并且深度的催眠,是极为少数的催眠师才能做到。

因为,要让一个普通人去杀人,绝对不是能单纯通过催眠实现的。催眠本质上也是需要目标对象自己去相信这件事。催眠师让越水翔太去杀人,这件事就违背了越水翔太对现实的认知,因此催眠师催眠的是周围有人要害越水翔太,并且在日常生活中就表现出这一点,让他确信真的有人要伤害自己,所以越水翔太要开始反击。

这个案子和1934年发生在德国的海德堡事件不谋而合,都是以催眠术用在犯罪中,行凶者本身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操纵了自己,也压根不记得自己见过什么人。这就成了海德堡事件的难点。当时这个案子的破获历时19个月。

因为我有具体的方向,也知道谁可以作为证人,所以案子当天就告破了。

证人是金岛仁人。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知道我是心理医生的时候产生的退避,说明他见过越水翔太和心理医生接触过,或者见过心理医生如何对越水翔太的治疗过程。接下来的便是证据问题。要想让越水翔太相信有人在不断地害他,那么心理医生本身就得准备大量的现实道具——装满钉子的枕头,有毒的食物等等,这些都是会留下痕迹的。

剩下的凶手是谁,就只是时间上的验证,我就不继续参与了。

我从病房出来的时候,诸伏景光给我拿了一杯咖啡。我喝不了咖啡,这会让我整晚都睡不着觉。事实上,我对很多饮料的应激反应都很强烈。我既喝不了提神的咖啡和茶,也喝不了任何有酒精的饮料,连含糖的饮料也只会让我越喝越渴。

我跟他说谢谢,掏出口袋里面的香烟:“我习惯用这个调整精神了。”

我打算去吸烟室抽一根烟,整理一下想法。

本质上,我真的只想和平度日,周围也没有任何纷扰纠葛难堪。没有人在我的生活里面出现很大的变化,一日复一日,就这么平常,平稳,平淡。这是我希望粉饰太平,一叶障目的动因。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降谷零,两个人交换了视线,不约而同地说道:“我陪你。”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和举动,我忍不住哭笑不得起来:“我只是累了而已,任谁不间歇地说上两三个小时,分析状态,找准漏洞,高强度地进行对话,都会累的。”

“我见你和春森老师关系也很好。”降谷零在警校时期比想象中的直,“知道是春森老师做的,自然会难受。”

这已经说不清了。

我也不多做解释了,毕竟解释了也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我若是说春森老师对我影响也没有那么深,在他们看来,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也很难办。

我把烟递给他们,问他们要不要抽。

于是三个人都排在窗台口上抽烟,白烟缭绕,我想起我在国内和我爸两个人放空时候就一起抽烟。我爸说,这是男人的浪漫。我每次都会被我爸这种发言戳中笑点,但也不知道自己笑的是什么,可能是感觉这种生活很不错吧。我抽了一两口的时候,突然发现楼下有一些女生兴奋地观察我所在的方向。

我顿时惊醒一件事——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帅哥在我旁边抽烟!

“……”

诸伏景光最先注意到我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我可以给你们拍照吗?”

降谷零一听,顿时失笑起来:“…看来你真的恢复精神了。”

诸伏景光也倚在一旁跟着笑起来:“确实如此。”

“……”

我在你们心里面到底是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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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警察之间做了一个协议,让春森老师看我结束完集体治疗。这次说是集体治疗,更像是分享大会,题目是「One truth, One lie(一个真相,一个谎言)」,心理问题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内在压力得不到释放而产生的,所以一个简单的诉说就是治疗的过程。

题目要求参与的人一定要说一件真实的事情。这件真实的事情越奇怪越好,越匪夷所思越好,但是他不需要说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因为是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面,就像是玩百物语一样,每讲完一个故事就可以吹灭一盏灯,所以大家都感觉很刺激

,甚至有不少人真的开始讲鬼故事。

当然,也可能是我起了一个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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