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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楼初雪/凤楼记事(网络版)(11)+番外

“少废话!”凤兰压上去,终於看到司徒雪融的眼神从惊讶慢慢反应过来接受现实,勾起嘴角坏坏地笑了一下,扯开司徒雪融的衣服,含住他胸前红色的果实。

“呜……”司徒雪融挺动了一下,试图挣扎,凤兰知道比力气他比不过这个病鬼,麻利地把腰间的带子解了把司徒雪融的双手绑在床头。

司徒雪融的眼里闪现过一抹恐惧,凤兰看著那眼神,好像是在控诉自己要强奸他一般,觉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要不是身边都是些做粗活的老头老太,剩下一个玉冰小姐金枝玉叶不能随便碰,他会要上他,门都没有!

然而突然他明白过来,整个身子贴上去戏谑道:“大将军是第一次?”

司徒雪融偏过头,表情完全是修窘到要钻到地缝里。凤兰心里又是一阵荡漾,搬过他的脸来又把他好好吻了一通,吻完摇著头邪笑著继续调戏他说:“人生在世的乐趣,大将军竟然完全没有享受过,真是空活二十年,可惜了可惜了……”

“不过没关系,”凤兰话锋一转,声音又无比欢乐了:“小爷的技术雪融你可以放心,绝对让你欲仙欲死。”

说著开始在司徒雪融身上种草莓。毕竟身经百战对付一个雏儿,凤兰找他身上的敏感点比脱他衣服都容易,只消一会儿功夫,就成功让司徒雪融战栗地发起抖来。

“呜……啊啊……哈啊……”

舌尖划过消瘦的身体,凤兰细细爱抚著司徒雪融的身体。轻轻噬咬他前胸的凸起,磨蹭著他下体的柔软,慢慢挑动情欲,让男人在他身下难耐地挺动,接著微风细雨骤升为狂风暴雨,他使出浑身解数,让司徒雪融叫出沙哑的声音,辗转著痉挛达到高潮。

伺候了对方,凤兰不可能不要十倍的好处。用体液润滑著把手指探入司徒雪融的身体,司徒雪融发出“唔”的闷哼,弓著身子,却没有反抗。凤兰抱起他,看到他的表情好像献祭一般,知道他是痴迷自己才甘愿献出身子,不禁微微有点罪恶感。不过凤兰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借口,这个借口不幸仍旧是──反正得到自己临幸,是司徒雪融得了便宜。

在充分拓宽之後,凤兰终於进入了司徒雪融的身体。忍了太久果然不行,凤兰几乎觉得司徒雪融的身体是人间极品了。他感受著身下人的颤抖,微微一笑,开始大力地动著撞击,司徒雪融发出有些凄惨的叫声,对凤兰来说这种声音完全是变相媚药,让他越来越兴奋。

他抱起司徒雪融,换了个姿势让身体能够充分进入,研磨著让他战栗的敏感点,司徒雪融紧紧咬著身下的被子,瘫软著随波逐流,眉心纠结著,脸色忽而酡红忽而惨白,不知道什麽时候眼泪流了满脸。他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麽激烈的情事,在又一次高潮过後,倒在床上完全昏死过去。

凤兰抱住他,看看好好一个大活人被自己折磨成这样,也稍微有点良心不安。不过他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技术实在是好,没有弄出血也没有造成伤害,所以昏过去只能说是司徒雪融自己太弱了。凤兰这麽想著,刚刚萌生的一点点罪恶感又不见了,就放著他昏过去,自己磨蹭磨蹭泄了睡了了事。

第二天早晨司徒雪融是被凤兰推起来吃早餐的,在看到凤兰的脸之後低著头脸红得一塌糊涂,又在凤兰勾起嘴角邪恶地一句“舒服吧?”之後,像什麽被欺负了小动物一般缩起来,低著头绞紧被子。

凤兰理智上觉得司徒雪融一个丑男人摆出羞涩的样子有点让人不待见,身子却差点再一次扑过去压倒他。

第17章

整个白天凤兰都心不在焉。按理说对他而言“食髓知味”根本就是笑谈,他压在身下多少风情万种的俊逸美人,现在却满脑子都是司徒雪融那完全没有肌肉摸起来咯手的身体和呻吟起来毫无技巧的声音。他告诉自己是因为昨天这家夥那麽快就晕了,他根本就没有爽快,才会萦绕於心。

这天要说快乐的事情,就是上午司徒玉冰又来了,气势汹汹站到司徒雪融的小楼下面叉著腰。凤兰一直躲在背後看她偷笑,在她开口之前,突然冒出来对她吹了口气腻道:“冰冰……”

司徒玉冰立刻露出见鬼的表情,做出防备的姿势退了好几步,对著凤兰痞痞的笑容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恐惧和楚楚可怜忽闪忽闪,接著再次落荒而逃,把凤兰笑得几乎瘫倒在地上。

乐趣只让他回味了一两个时辰,之後他又无所事事了,回楼上跟司徒雪融一起用了午餐,吃著又忍不住抱怨:“北方的饭菜真粗糙。”

“你不是北方人?”司徒雪融恍然,因为在苍寒堡结识,直觉地以为他家在北方,凤兰身上是南方的细腻,他该想到的。

“我是南边频迦城的,”凤兰一边厌弃地吃著嘴里的东西一边露出神往的表情:“话说我们频迦城的芙蓉樱草糕啊……那是天下一绝,那种滑腻的口感和清香,粗犷如北方是完全学不来的。”

司徒雪融莞尔道:“我没有去过南方。频迦城应该是繁华之地吧。”

“其实和你们望月郡差不多,不过江南的婉约你们这没有。比如说都是市集,望月的市集里就没有那麽多胭脂水粉特色小吃卖,也少有肤如水葱盈盈一握的姑娘们,我告诉你,就你妹妹那种大小姐的皮肤,比不上频迦的寻常人家,你信不信?”

司徒雪融听完又轻轻笑了说:“其实玉冰心地不坏,你不要针对她,她还小。”

“她那麽说你,你倒帮他讲话,”凤兰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酸酸的,伸手把司徒雪融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拨上去,看著他的眼睛说:“你怎麽可以这麽善良。”看著司徒雪融抿著嘴低了头,凤兰又补了一句:“少爷,我不是在夸奖你,你自己的身份明明高高在上,为什麽就能忍著家人甚至下人欺负你?我要是你,不把他们全部发配回家种地,你倒好!”

“其实……我没有很善良……”司徒雪融低头拨弄著碗里的饭,表情有些温吞的为难:“只是……反正我快死了,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胡说什麽呢?!”凤兰心脏一缩,手里的筷子就敲上司徒雪融的头。司徒雪融歉意地笑笑说:“抱歉……没遇到你之前的冬天一度病得很厉害,医者们也都救不了,好几次差点不行了……今年更不比往年……嗯……”

凤兰心里又是一颤,不大能承受“有可能我还没遇到他他就死了”这种烦扰的思绪,虽然对於司徒雪融现在的状况已经了然,仍旧不死心地问道:“你的病……已经那麽严重?”

“肺痨麽……本来就是治不好的,”司徒雪融的眼里已然尽数是没落:“从小就是天气一冷就严重,只要熬过冬天就会好,可是近些年来连春秋都喘不上气……其实我以前也不完全是像现在这样没意思的人……我想可能是应了那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只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胡说胡说!哪里会死,司徒雪融你别给你自己乌鸦嘴!”凤兰突然很想站起来抱抱他,因为司徒雪融此刻明明没有什麽表情,看起来却很空虚很孤独。想起之前他绝食,劝了很久才开始吃东西,虽然後来被他自己解释成“身体难受吃不下”,可是如果不是那些对他漠不关心的仆人们以及东院巴不得他早死的母女俩,他如何会觉得生无可恋。他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这麽纯洁的念头放任著糟蹋自己,凤兰想想觉得又气闷又刺痛。

他想不出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关注下慢慢走向死亡的绝望,他设想自己遭遇那种情况会有什麽感受,答案是非常生不如死。难得司徒雪融还能平淡还能谦和还能微笑,凤兰想起他每次微笑都低著头抿著嘴,好像是个笑脸又好像是个哭脸,一个人如何能够这样活著,凤兰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