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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带着嫁妆跑路了(76)

作者: 浅浅浅可 阅读记录

姜如倾的心怦怦直跳,看向前方,款步向前。

突然脚边像被什么牵绊住了,她低头一看,琉璃般纯净的眼眸正注视着她,是小猫!

更绝的是那瞳仁竟是泛着神秘的蓝,像藏了幽深大海,软软地唤了声:“喵呜。”

软塌塌的,姜如倾的心瞬间就软了。

如果今天真定下来,以后一年都由她来照顾这小家伙了。姜如倾轻轻地抱起它,还有些沉,想是被主人喂养得极好。

它肥嘟嘟的小胖脸在她臂弯中堆砌,姜如倾忍不住挠了挠它的下巴:“乖乖,你叫什么名字呀?”

那小猫又“喵呜”了声,就从她怀里挣脱开,往亭内跑去,但它太胖,没跑两步就停了下来,小猫爪缓缓踱步前行。

姜如倾笑了笑,爱猫之人必心存良善,当下也不再害怕,跟着那一扭一扭的小猫往前走。

小猫遁进了轻纱内,那人弯腰,将它抱如怀中。

姜如倾隔着薄纱,想到这位费公子的隐疾,就在白纱外止了步,作揖道:“费公子,您这屋宅很是雅致,可见您品味不凡,我定会好好爱护。您开个价吧?”

夏风徐徐,纱幔翻涌,亭内人未回应。

这飞公子惧人多,会不会是因为不爱说话?姜如倾思及此,就体贴地说道:“费公子,您若是不方便开口,我们可以用纸笔交流。”

他还是未言语,但却轻笑了下。

“呵。”

那声酥麻的低笑携着晚风传入姜如倾的耳畔,她马上警觉,这个声音,她可太熟悉了。

姜如倾抬手掀起白纱,快步走到那人面前,见他弯着唇,懒洋洋地顺着臂弯中小猫的柔毛,气不打一处来。愤慨道:“裴文箫,你这样逗我有意思么?”

那人好似无辜,敛眸,眨了眨眼睛看着她:“我哪逗你了?”

姜如倾插着腰:“你是叫费姨吗?还在这装隐疾?”

裴文箫将小猫放在案几上,微微弯腰,和她平视,笑道:“我可不叫费姨,我是非衣。”

非衣?上非下衣,就是裴。

姜如倾愣了愣,所以一路上阿皮一直在给她矫正,说得是非衣?!

我的天,那口音谁能听得出来,姜如倾心底凄惘,但凡他能把名字说清楚,她也就不淌这趟浑水了。

姜如倾气恼:“好,那不说这个非衣了,敢问裴大人,隐疾又是怎么回事?”

裴文箫见她一副气鼓鼓状,天真烂漫,很是可爱,忍不住戳了戳她白润细腻的脸蛋:“相思成疾。”

姜如倾被他突如其来的轻昵动作,颤了颤,往后退了几步,又听他在这胡诌放赖,气冲冲道:“裴文箫,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我觉得很有趣味是吗?看我像只蝼蚁般被玩弄于掌骨之中,很有成就感是吗?我以前是够傻,但现在不想奉陪了!听清楚了么?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拜托裴大人放我走!”

“告辞!”

话毕,她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小亭,养着外室还想逗着她,什么男人啊?

却被从后追上的裴文箫紧紧扣住皓腕,他把她转了过来,见她已是泪眼婆娑,偏着脑袋不想看他。

裴文箫心疼地用指腹抹去,收起刚刚的慵懒闲散,认真道:“姜如倾,我不知道你对我哪来的那么多成见,但我想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玩弄过你,相反,我很珍惜。”

湖面波光粼粼,他的眼眸,浩瀚星辰。

姜如倾心微动了动,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吸了吸秀鼻,倚在雕栏边上,好整以暇问道:“话说得倒是好听,那郊边私宅里的外室是怎么回事?”

她倒要看看裴文箫如何解释,她本不想再问关于他的事,都是大人了,再问就是不懂规矩了,有些事心知肚明,烂在肚子里就好,给彼此都留点体面。

可他偏偏要撞上来,那她也就顾不得了,当着他的面赤.裸.裸地拆穿,看他如何狡辩。

私宅的外室?裴文箫蹙了蹙眉,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欺近几许。

“干什么呀?”姜如倾看他越走越近,两人之间只余一寸,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她心里又气又急,“你不说话是不是不敢承认?你今天不放我走,我明日就把裴大人有私生儿之事公之于众,到时候全天下都得为大齐的五公主鸣不平!”

裴文箫两手撑着后面的白玉雕栏,将她圈在两臂之间,俊眉轻挑,气笑道:“小孩,你这胡思乱想的毛病才是隐疾吧?”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倾倾:费姨好。

阆苑寝屋春光无限,伴着女子的娇.嗔,倾倾哪知,她得为这句话求饶大半宿……

第二日早间,裴大人满面春风从房内走出,吩咐品山:让阿皮考完普通话二甲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