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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饲养一只黑化忠犬(52)

微生澜虽是有心要对祈家进行一番打击,好让之消了不该有的念想,但却并不打算将矛头直指。尽管自家夫郎从心到人都是她的,但自身份上言与祈家仍是有无可消去的联系……

她可不想‘罪臣之子’的名头落在祈晏头上,对祈家,架空些权力让之安份下来便就算了。

入夜时分,微生澜很是习惯地回至昭昀殿。这处宫殿是她曾经的寝宫,用这回字是她自认是并无任何不妥。

至于最近宫中说她专宠一人传言……她明媒正娶来的夫郎就只有一个,且也不打算纳侍来伤自家夫郎的心,这种情况下她除了祈晏也无人可宠。

非要再有的话,便是两人之后的子嗣了。

“妻主。”几乎是在微生澜走近到触手可及范围的同一时刻,祈晏就攥住了她的衣袖。

这个场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不正是她方才还在御书房中回想起的那一幕?微生澜佯装轻咳了一声,却是有些抑止不住唇角处的上扬的弧度,终究是流泻出了几分笑意。

祈晏见着眼前女子微弯起的唇角,便微睁了睁他的那双狭长凤眸,而后又努力地再与之贴近些许。左相来见他,眼前之人定是知晓的,又或许是其所应允的。

“母亲她……唔……”轮椅上的人方才开口,就被身着玄色衮服的女子捏住了下颌,淡色的唇瓣被葱白修长的手指揉弄着,直至成了娇艳欲滴的蔷薇嫣色。

现在轮椅上那人呆愣愣又任凭施为的模样,看在微生澜眼里就好似未足月尚懵懂着的小奶猫一般,终是未忍住去逗弄一番。

“晏儿不准备做的事情,何须告知于我。”俯下身品尝了一番轮椅上的美人现看起来甚是可口的唇瓣,微生澜眉眼微弯看起来心情甚佳。

可是正当要转身至身后的花梨木书架上取几样物件之时,微生澜扯了扯衣袖……却是没能扯动。

轮椅上的美人清隽的面容分明是晕上了浅淡的薄红颜色,但那双黑黝眸子仍是清亮得很,眸中也清晰映着女子的身影。若是寻常之时……被这般对待后,这双眸子该是已缭绕上一层薄薄水雾了。

“选秀……”确是相信心悦之人的,祈晏只不过是为了听眼前之人的安抚话语。

轮椅上的美人表现出的不知该说是犹犹豫豫还是委委屈屈的神态,微生澜望着祈晏那双好看的眸子,不由得低低地哼笑出声。

难道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轮椅上那人微微垂落了眼眸,不觉间莹白的耳垂也染上了好看的绯色。

“没有的事。”

听了心悦之人的温声安抚,轮椅上的人一个意动便又稍仰起头,却是被微生澜逮着又再逗弄一番。

颈侧白皙得微有些苍白的肌肤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这弧度优美的脖颈显得有些脆弱,此时正被添上一连串细密的艳色痕迹。

“妻……嗯……”那双清亮的黑黝眸子现也无法抵抗地愈渐迷蒙,一时间变得急促的呼吸似乎只靠鼻子是要喘不过气来了,于是方才被品尝完后稍有肿起的唇瓣便微微张开,一下一下的细微喘息携着好听的低吟声。

“我把云笙也调来这里吧,他说我都宿在昭昀殿,他在那边宫殿待着也无所事事。”白皙如玉的脖颈被添上的痕迹绝丽如红梅落雪,见好就收,微生澜觉着差不多了便停下了在美人颈侧的舐吻。

听到‘都宿在昭昀殿’,轮椅上那人面上的酡红颜色分明是更明显了些。

“对左相府……我确是要动手的。”这点微生澜并不打算隐瞒于祈晏,再者也理应告知与他。

轮椅上的人便安顺地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自虞期离了左相府,左相府中便再没有他在意的人。且想来即便心悦之人要对祈家动手,也定不会牵连到他的父亲。

祈晏并不考虑自己身为祈家子弟是否会受到牵连,即便是……他也不愿微生澜因顾虑他而处处掣肘。

“总归是晏儿的家人,我不会真的对她们如何。”若真要矛头直指,这贪污罪证聚集起来,从这么多年贪去的数额汇总上看……轻可削去官位,要是她非要往重了判,抄家斩首也不是不行。

由今早左相的话语提醒,微生澜现回想起许久之前与祈晏回门的那日……

她拉过一张雕花木椅,坐下后便轻柔顺抚轮椅上美人的那一头乌墨长发,温声道:“再说晏儿的一位兄长,若未记错该是叫……祈御?长相还与晏儿有几分相似,我如何能忍心。”

这本是类如情话的言语,却不料轮椅上那人反应甚大地在轮椅的扶手上用力一撑,登时整个人就往玄色身影所在的方向倒去。

微生澜心下一惊,当然身体下意识的动作要更快一些,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就把人接住。紧扣着祈晏略显单薄但实际十分柔韧的腰身,将之揽抱于怀中还未来得及细想……

槐花淡香窜入鼻间,微生澜距离极近地对上怀中美人那双甚是清润的黑黝眸子。清隽昳丽的美人直勾勾地望着她,嫣色的唇瓣微微张合,携着清冷质感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我不要妻主爱屋及乌。”

第57章 双更

【双更】

……

爱屋及乌?

反应过来的微生澜就有些哭笑不得,自家夫郎这醋坛子未免是装得太满了些……

一碰就洒。

“我连他的名姓都记不大得,长相也只对肖似晏儿的几处留有印象,这如何能算是爱屋及乌。”扣在怀中人单薄腰身的手转移至背脊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柔顺抚着,微生澜在那离自己极近的唇瓣上又轻咬吮吻了一番,以至于怀中美人本就被肆虐得嫣红微肿的唇瓣愈显得娇艳欲滴。

当然这番动作不会只停留于表面,美人原本闭合着的齿关只一次微弱的抵抗就主动为进犯之人敞开了门户,登时齿关之内的地方也全数沦陷于进犯者的掠夺之中。

观察着怀中美人略显苍白的面容慢慢浮上一层红晕,如映了晚霞的梨花般绮丽动人,微生澜终于稍作退离让他有了细微喘息的时间。

冗长的深吻,祈晏清润的眼眸中水光又重了几分,但却未有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之机:“妻主却是还记得他叫祈御。”

声音很是低弱,当仍是清晰。

“晏儿说什么?”微生澜故作没听见,怀中美人方才被那般对待之后,眼角微红含带春意的模样显得尤为柔软可欺。且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吃这飞醋,着实会让她想顺着欺上一欺。

未能再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祈晏全部的注意力已被带到了他自身的腿上。虽尚未能站立但已有了些许知觉的双腿,在心悦之人的一番抚触下便生起一阵麻麻痒痒奇异之感。

“嗯……”压抑着的低吟,祈晏伸手去按住那只极为好看的手,想要制止住对方的动作。深知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很快就会在心悦之人种种亲昵的举措下忘了原本要论说的事情。

那只好看的手竟这么轻巧就被他按住不动了,祈晏缓下急促鼓动着的心跳,稍稍放下心来。

但下一刻,他便怔忪着略微睁大了一双狭长凤眸,忽然心生几许怯退之意。因为他忽然发现身上的衣袍已是松垮下来,究其原因……是对方的另一只手悄然解了他衣袍上的束带。

“妻主……”那双黑黝眸子竟是生生透出了几分讨饶的意味,便连这一唤声也是如此。到这境地,祈晏也早已把要论说的事情抛之脑后。

但他见着微生澜弯下眉眼,微笑着应了他一声,实际于动作上却并不为所动。

这回不再隔着一层衣物,微生澜的掌心直接碰触于怀中美人触感低凉的滑腻肌肤,轻巧地嵌入夹合着的腿缝,尤在腿根处揉弄轻拧。

几乎要抑止不住逸出破碎不清的低吟声,在这种状态下祈晏除了紧咬着下唇已是别无他法,遑论说出讨饶的话语,只得以眼神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