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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忠犬遍地走[综+剑三](79)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掩唇低咳了会,这具身体的老毛病还存在着。

“抱歉……教不严,实乃师之过。”

话音一落,以冰系术法凝出一把冰剑,顾迟握着这把剑,像前方地面横向挥下。

刹那间剑光流影,如一化万千,但并无伤人之意,只是剑气形成了一道屏障将双方隔开。

等到屏障消失能看清对面景象的时候,对面早已空空如也,人是已经不见了。

顾迟是用了在流月城中习得的空间转移术法,思考了好几秒目标地点,最终还是只想到天缈峰。

带着自家徒弟回到天缈峰峰顶的竹屋之内,刚环顾四周,顾迟就微愣住了。屋内布置还和他记忆中的一样,且纤尘未染,像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样子。

“那些事情,不要再做了。”徒弟做错事情是要纠正,但私心之下,在自家徒弟与他人对峙时,顾迟还是选择先维护。

长琴低应了声‘是’,头枕在青年膝上,紧握着青年的手,他低闷着声音说了一句:“只要师尊不再离开,弟子一直守在师尊身边,自然是不能去做什么事情的。”

这并不是威胁,而只是一个事实。他心底最后一处柔软的地方只留给了眼前青年,不能承受再次失去。

“嗯。”顾迟大大本来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自家徒弟的头,闻言先静了一会,但还是回以肯定的应声。

这一声让把头枕在青年膝上的俊秀男子蓦地抬起头来,用深黑色的双眸注视着,唇角弯起了一抹非常温柔的微笑。

“弟子不再渡魂了。”命魂,也不需要了。

他之前想抢夺回命魂,原因就只是因为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能救回眼前青年的方法。

“与师尊一同,结束于此世便好。”

这迟来了千百年的结果……

在这之后顾迟大大过了好几天的平静日子,峰顶笼罩了隐匿的术法,寻仇的人也找不上门来。

直到有一天。

“弟子只想与师尊结亲。”

顾迟:“…………”

自家徒弟说他没去过蓬莱,也并不认识巽芳,然后就说了刚才那句话,顾迟大大现在已经整个人都懵了。

等得太久,到今天与青年谈及这个话题,长琴终于知道……要等他的师尊自己明白,恐怕他得等到天荒地老。

所以不能再等了。

“长嗯……长琴!”顾迟大大肯定没想过自己会有要用这种语气喊自家徒弟名字的一天,近乎于低喝。清润的声音现在微带着沙哑,难有威慑。

身体上的快感过于强烈,这样的快感持续大半天,是正常人都受不住好吗。

腰间束带掉落在地上很久了,层叠繁复的衣袍没有了这一束缚,就会变得松垮,很是容易解开。

青年的眼角微红着,墨色双眸微有些湿润,尾角处依稀可见到一点点的透明水迹,

当然纯粹是生理性的泪水。

“师尊,最后一次,好不好?”长琴亲吻在身下青年微红了的眼角处,然后向下吻在脸颊,最后吻至青年温软的唇瓣上。

这样的师尊非常好看……他真的很喜欢,不能更喜欢了。

向来眉目温和的青年大约是恼了地瞥了他一眼,长琴仍然低敛着眉眼微笑着,他把他的师尊压在床上做了大半天那种事情,早也料到对方会气恼。

但并不后悔。

因为他知道即使如此,他的师尊之后也不会不理他,只要他在事情过后表现得听话一些就好了。

“好不好……师尊?”说到最后两字的时候,长琴注视着青年的双眸。

接触到自家徒弟的这个眼神,顾迟大大一时就忘了自己当前的处境,而抬手去摸了摸对方的头,充满了安抚意味。

“师尊。”

“嗯……”顾迟微叹口气,同时也放松下身体。

就如了他的愿吧。

到第二天。

“师尊……”

“不行。”顾迟大大觉得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再心软了,今天他的腰都还有些酸着。

长琴微垂着眉眼,也没再说什么,就是靠近去在青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环住青年的腰际之后就安静着不说话。不给做那种事情,亲亲抱抱之类他的师尊却不会拒绝他。

来日方长,他还有很多机会。

第83章 后记

琴音袅袅。

竹屋之内,着杏黄衣衫的俊秀男子垂敛着眉眼弹奏琴曲,抚琴时的模样看起来端是温和沉静。

深黑色的眸中难得存有真实的温度,而望向坐在轮椅上的青年的时候,这份淡薄的温度转变为清晰的温柔。

这千百年来,每过一世,他就更恨这天道一分。

他最为心爱之人已经不在了……这天道便是如此,毫无道理可言地从他手中将之夺去,要他如何不恨?

寡亲缘情缘,永世孤独,甚至他去到忘川蒿里,都见不到心爱之人的魂魄一面。

如何不恨……

“长琴。”顾迟微摇了摇头,温和着声音去唤自家徒弟的名字。

对方垂敛着眉眼抚琴,这个角度看不太清表情,但琴声不会骗人,顾迟大大越听就越觉得不对劲。

长琴倏忽顿住动作,琴声便也随之消停,他抬起眼来注视着青年的身影。

到现在也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站起身来,长琴走近到青年面前,然后环住了青年的腰际,把头也轻抵在青年肩上。

这样他才能够安心下来。

“为师不会再离开。”这句话其实已经重复过好几回了,但顾迟大大还是一直非常有耐心地安抚自家徒弟。

距离那天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他的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站立行走都没有太大问题。

“嗯。”长琴低应了一声,环抱着青年腰际的手又再收紧了些。微侧过头,青年白皙的脖颈就近在眼前,上面还有不少他留下的痕迹。

能把青年拐上床,完全是仗着青年对他的温柔和包容,再加上好几番的以退为进。

他的师尊对他这么容易心软……

“师尊。”低着声音去唤青年,长琴已经渐亲吻上了青年的颈侧,在那白皙的地方再留下新的痕迹。手也探到了青年身上繁复衣袍的束带上,在青年反应过来之前就已将之解开。

又是一时心软,顾迟大大就被自家徒弟再吃干抹净了一回。

这都第几回了——?!

顶弄于他体内的速度也没有很快,但却分外磨人,每一下都总是撞到最深处才肯退离。

“唔嗯……”微哑着声音,青年的眼角也微红了起来,但他仍是无法脱离当前的状态。

如果能让青年发出更多这样的声音就好了。这么想着,顶弄的动作仍继续,长琴的手则往青年的下身探去,技巧生涩地套弄着青年的欲望。

“嗯……够、够了……”

长琴低敛下眉眼,微笑着轻轻吻住青年的柔软唇瓣,动作却丝毫不停。

不够,对心爱之人的渴求,怎么会够呢。

于是一时心软的顾迟大大,又再这么被自家徒弟压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

“师尊渴了吗,弟子去给师尊斟茶。”给青年端整好衣着,着杏黄衣衫,长相极俊秀深雅的男子给青年递过一个杯盏,低柔着眉眼的样子看起来顺从又听话。

可哪里听话了?!

刚在床上被折腾了大半天的顾迟大大现在本来想板着脸表现下严肃,但眼看着自家徒弟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端着那个杯盏等他接,顾迟就没能把这表情维持住几秒。

见青年接过杯盏,长琴悄然微弯起唇角,当然是没让青年发现。

“师尊给弟子斫的新琴,弟子很喜欢。”

是当初那把,因欠缺最后一根琴弦而始终无法完工的六弦琴,现在是七弦了。

顾迟闻言微叹了口气,柔下眉眼去摸了摸对方的头,温声道:“是为师让你等得太久。”

有所愧疚,就会更加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