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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穿书](45)+番外

作者: 囚萤 阅读记录

萧鸿隐点点头:“有何想法?”

清晨的林风有些凉意,贺砚枝让萧鸿隐先上车再说,待把门窗堵严实后,他开口道:“看这模样,太子的日子怕不太好过。”

贺昱的手段贺砚枝清楚,太子那点斤两若是够对付的话,赵孟诘也不会大老远跑来西州找他。

但很明显太子并不知道,贺砚枝其实是贺昱的人。

按原书来说,太子这一步便已经死了,但换作如今的贺砚枝,还真不好说。

“朝廷局势尚且不明,我们再看看。”

萧鸿隐还在想究竟要不要搭上太子这条线,贺砚枝便已经开起了玩笑,身子一歪仰躺下去,自嘲道:“还以为有多大的官给老子呢,结果是个吃力不讨好的烂差事,这买卖亏大了。”

萧鸿隐看了他一眼,也跟着躺在他身边,道:“做生意盈亏是难免,你莫不是从未亏过?”

贺砚枝闭眼细细思考了一番,道:“除了你之外,似乎确实没亏过本。”

萧鸿隐不服,同他算起账来:“自入学起我便做些代写的买卖,也挣了银子,怎的就算亏了?且说你丢了差事后整日大门不出吃了便睡,之后家里一切大小事哪样不是我做的,这难道不算赚得?”

贺砚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听他啰嗦:“好好好,算我赚的你,多谢‘隐大进士’。”

萧鸿隐微微一笑:“既是如此,本进士也不做那亏本买卖,砚枝打算如何补偿我?”

贺砚枝侧过身背对他,取了枕头来:“懒命一条,爱要不要。”

“好,这便说定了。”萧鸿隐也侧过身,琥珀色的瞳孔中映出他的背影。

贺砚枝才不管什么“说不说定”的,没过一会儿呼吸变得均匀。

生病的人嗜睡得紧,萧鸿隐静静地看着他,在马车颠簸中渐渐睡了过去。

……

初到京城,经历了数月的奔波劳累,众人都瘦了一大圈,在城门口被官兵拦下时还差点被误认为是逃难的难民,待赵孟诘亮出腰牌后,官兵才把他们放入城。

“圣上有令,京城内不得出现难民。”

贺砚枝听到这句话往马车外瞧了眼,反问道:“那这些街边乞讨的老少又是何人?”

赵吉闻言看去,随后转头回道:“这些啊是沈大人的家奴,主家被抄后没人再愿意接受他们,就只得沿街乞讨了。”

“沈大人是?”

“工部尚书沈海沈大人,前段时日被诛连了九族,罪名是贪污。”

贺砚枝与萧鸿隐对视一眼,对方会意点头。

“可在下听闻沈大人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何以有这罪名?”贺砚枝佯装不解,赵吉叹了口气:“官场的事,黑白岂是说得清的,即便贵如连太子也……”

赵吉及时住嘴,对贺砚枝微笑道:“咱们还是快些赶上,过了这条街便到了。”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提快了速度,载着二人穿过街市停在了大理寺前。

“方才见到的新奇吃食,待会儿记得去买些。”贺砚枝下了马车,第一句话便是让萧鸿隐记下要买的点心。

萧鸿隐点头,看向面前的建筑:“大理寺,不是刑部么?”

“无甚区别。”

贺砚枝打量了下周围,光秃秃的也没棵树。

“二位公子请随我来。”

赵吉带着他们走进大理寺。

院内主簿录事皆抱着卷宗来来往往,看到他们进来后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应。

贺砚枝只顾着看向四周,不小心撞到一位主簿,卷宗散落一地。

他向主簿致歉,赶忙去捡起卷宗,但有几份却滚落到了水坑边被浸湿了一角,贺砚枝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碍事,公子不必介怀。”

主簿捡起卷宗也不整理,一股脑堆在手里便走了。贺砚枝无意瞥了卷宗一眼,浸湿的部分透出背面的墨迹,他看见了“沈海”二字。

赵吉领着他们进了一处摆满卷宗的屋子,并说这之后便是他二人的书房。

“公子作为大理寺的寺正,于数月前曾病重告假休养,如今病已痊愈,不日便可上值。”赵吉将一些事项同贺砚枝说明后,取出一块腰牌:“贺寺正,这是您的腰牌,下官代为保管多日,如今物归原主。”

贺砚枝接过腰牌,待赵吉走后,萧鸿隐想问他先吃什么,却被贺砚枝拽着翻窗而出。

“跟上方才那个人。”

贺砚枝和萧鸿隐不动声色地避开旁人,往方才主簿离开的方向寻去,不一会儿,便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第二十二章

贺砚枝和萧鸿隐躲到拐角,悄悄探出一只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情景。

只见主簿正将方才的卷宗扔进火堆,看样子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只剩方才浸湿的几份烧得较为困难,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