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穿书](144)+番外
“这里是什么地方?”
沈忠回道:“是大人的府邸,公子且安心住着,绝不会出任何事。”
贺砚枝听他说得绝对,心里便更加疑惑,按理说无论萧鸿隐是哪方党派的人,也不该有绝对一说才是。
梅萍见贺砚枝才吃了这么一点,便劝他多用些:“数年不见,公子瞧着还是这般瘦,得多补补才是。”
贺砚枝应声又端起碗来,动作牵扯到腰部,酸得他手上一抖。
……看来今晚某人不必上床了。
有了沈忠和梅萍的精心照顾,贺砚枝几乎不用自己动手,整一日就躺在床上休养,待傍晚萧鸿隐匆匆回来时,他正靠在床头看话本。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贺砚枝抬头看去:“可舍得回来了。”
萧鸿隐被看得心头一暖,来到床边坐下,把人抱进怀里,下巴搁在肩膀上:“在看什么?”
他拾起被放在一边的话本,打开随手翻几页,顿时愣在原地。
“从枕头底下发现的,你猜是何人的?”
话本上两个小人栩栩如生,连脸上的表情都画得一清二楚。
贺砚枝看着面前的手默默把书合上扔到一旁,若无其事地环上自己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砚枝觉得成效如何?”
萧鸿隐蹭着贺砚枝的鬓角,轻啄了他一口。
“……”
贺砚枝才不会上当,无论他回什么都是着了他的道。
“出去这许久,做什么去了,从实招来。”
贺砚枝忍着酸痛侧过身,抬手捏住萧鸿隐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萧鸿隐觉着这姿势有些难耐,便将人打横抱起,紧接着钻进被子里让人趴在自己身上。
“处理金矿的事去了。”
萧鸿隐见贺砚枝皱眉,于是便帮他按摩起来。
“帮谁处理?”
萧鸿隐的手法不错,贺砚枝被按得舒服了,放松身子趴在人身上。
“贺昱。”
萧鸿隐说着,按摩的手顺着衣摆滑入底下,细腻温热的手感让他不觉加重了些力道。
贺砚枝被捏疼了,不满地掐了掐他的手臂。
“那座金矿被搬得差不多了,其中大多数都被用以豢养死士。”
“几千人?”
“一万,还有些买通的御林军。”
萧鸿隐把数字一说,贺砚枝抬起头看向他:“这么多人,他不会是想……”
“不错。”
萧鸿隐被他看得失了神智,低头吻上他的侧脸。
“你离开的这几年,贺尧放纵无度乃至如今时日无多,若哪日他撒手人寰,贺昱便再没了机会,逼宫是唯一的选择。”
提及此,萧鸿隐想到贺砚枝这几年在战场奔波,一时间情难自已,收紧了臂弯。
昨日他仔细检查过贺砚枝,见他虽并未受什么严重的伤,但有好几处淡淡的疤痕出现在致命部位,吓得他问了许多细节,贺砚枝只得一面安慰一面催促,到后来都没了回答的力气。
这让贺砚枝产生了一种哄人比杀敌更累的错觉。
为了不让萧鸿隐继续伤感下去,贺砚枝便把解药的事告诉了他。
萧鸿隐先是一愣,紧接着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坐直了身子看向怀里人:“当真?!”
“骗你做甚。”贺砚枝也被迫坐起来靠在他怀里,把解药的经过说了一遍。
萧鸿隐高兴之余听到贺砚枝说这毒原本无解,又想到贺昱先前的说辞,心里默默记下这一笔。
“这么说,砚枝还得继续服用解药,可记得带回来?”萧鸿隐问到了关键处。
贺砚枝本不想提起这件事,但也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小声道:“在客栈。”
萧鸿隐立即下床派人去取。
“阿隐。”
“来了。”
天色已晚,萧鸿隐干脆沐浴完回到榻上,吹熄了蜡烛与人抱在一块。
贺砚枝对这块自带热源的人形垫子很满意,比在军营里冷硬的稻草堆好了不知多少。
“你打算何时动手?”
萧鸿隐蹭着他的发回道:“如今万事准备妥当,只需择个月黑风高夜——贺昱打算把名头嫁祸给太子,打算让我去引他进宫。”
贺砚枝轻轻“恩”了一声:“我仍算不明白,如今你萧某人究竟是谁的人?”
“砚枝还不明白么?”
萧鸿隐轻笑一声:“自然是你的人。”
“……贫嘴。”
贺砚枝往人怀里挪了挪,两人相拥良久。
寂静安详的夜晚十分能催人入睡,在半梦半醒间,萧鸿隐听见了贺砚枝在唤他。
“我同你一起去。”
“恩,但不许离开我半步。”
“好。”
萧鸿隐答应得爽快,贺砚枝不禁有些意外。
“你这回怎的答应这般干脆?”
“砚枝的话,为夫怎敢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