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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变成了飒爽校花(86)

“我觉得你口味挺重的,放着大把的年轻女孩不追,喜欢比你大这么多的老板娘。”陶子用手肘戳了戳他:“说

实话,你是不是不想努力了?”

谢闻声懒得和他废话,随口应道:“对啊,老子不想努力了。”

“诶,你要是真想追她,我给你支几招。”

谢闻声狐疑地望着他:“你行吗?”

“女人嘛,逃不过爱情三十六计。”

“什么爱情三十六计?”

陶子勾了勾手指,让谢闻声凑近了,小声在他耳边道:“第一招,情话攻势。女人都爱听好听的话,琼瑶电视剧

看过没有,好好学一学,说肉麻话,说到她骨头都酥软了,就成功了大半。”

谢闻声皱眉:“这能行吗?”

“等你顺利完成这个阶段,再来找我要下一招。”陶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

谢闻声半信半疑,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闲暇时,陶子最喜欢跟大家吹嘘他的感情罗曼史。

或许…值得一试。

下午,殷流苏正在店里给殷殷洗头。

她虽没学过洗头的技能,但刘穗花给店员授课的时候,她也在边上看着,多看几次,基础的按摩手法自然也就会

了。

殷殷宛如长了身猫儿肉一般,她越是挠她,她越是要咯咯地发笑。

“好痒…”

“好痒好痒!”

殷流苏刻意要逗她发笑,俩人闹得满屋都是沫子。

阳光透过天窗斜斜地照入,微尘翩跹飞舞着,整个屋子里仿佛洋溢着淡淡幸福的馨香。

“妈妈,我昨天才洗了头,今天又洗呀。”

“明天正月,正月里前三天不能洗头。”

“为什么呀?”

“没听说一句话吗。”殷流苏将沫子抹在她鼻梁上:“正月洗头,死舅舅。”

殷殷又被这句话“咯咯”地逗笑了:“我又没有舅舅。”

“你有。”

“诶?”

殷殷是早就不记得在广城遇到的少年了,好奇地问道:“我有舅舅吗,他是什么人呀?”

“他很帅,从小就招女孩喜欢,脑子又很好,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不管是同学、还是老师还是家长亲戚,都特别

喜欢他,说他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

殷殷睁着清澈的眸子,好奇地望着殷流苏,似乎能从她平静的叙述中、感知到她轻微失落的情绪。

“妈妈也很好的。”

“妈妈比他差很远,妈妈记性差,学了东西总是忘,连走路都学不会,后来因为太笨了,也不能够上学念书。”

“才不是呢!妈妈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

殷流苏笑着替她冲洗了头上的白沫子:“当然,你舅舅每天放学回家,都会拿出课本,耐心地教妈妈读书识字,

他是很好的哥哥哦。”

“那他也一定是很好的舅舅。”殷殷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你舅舅叫殷瑾瑜,瑾瑜是美玉的意思。”

“瑾瑜是美玉,那妈妈的流苏又是什么呢?”

“流苏…是系在美玉上的装饰品。家里人希望我能成帮助他、帮扶他,让他成为更好的人。”

结果…她却做不到。

出生之后的殷流苏,孱弱又怪异,反而处处还要哥哥来照顾。

这对重男轻女的殷家来说,着实难以接受。

所以殷流苏没少遭受亲戚的白眼碎语。

“妈妈才不是装饰呢。”殷殷反驳道:“要我说,美玉才是流苏的装饰!”

谢闻声双手插兜,立在门廊边,似乎觉得不太好进去打扰,正踟蹰间,殷流苏望见了他:“有事?”

“呃,没、没事。”

“有事就说。”

“真没事。”

殷流苏熟练地打开腰包,拿出一张五十的票子递给他:“够吗?”

“不是要钱!”谢闻声情绪激动:“你当我是什么人!”

殷流苏笑着收回了票子:“那你到底什么事?”

谢闻声使劲儿挠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殷殷不满地抗|议:“锅锅你别挠了,头皮屑掉我脸上了!”

殷流苏推开他:“你别在这儿杵着。”

谢闻声走了两步,终于似下定决心了一般,折返回来,板着脸地问殷流苏:“你累不累?”

“还好啊,你干嘛忽然严肃。”

“你只回答,累还是不累。”

殷流苏懵逼地回答:“不累啊。”

谢闻声按照陶子教他的话,反问道:“你怎么会不累呢,你已经在我心里跑了一天了啊。”

空气凝固了十几秒。

三人都傻了。

“Yue~~~”

尴尬的气氛以殷殷发出的一声干呕结束。

殷流苏看着面前胀红了脸的少年,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语气似极力忍耐着:“谢闻声,你要是闲呢,你就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