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妈妈变成了飒爽校花(253)

“你当我什么人,"刘穗花听到这句话,顿时有点气闷:“哦,做不了你就不来了,拿我当工具啊。"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花臂连忙辩解:“我怕你觉得我烦不想看到我。”

“我都看了你十多年了,烦过吗,这会儿装什么。”

他咽了口睡沫,默默地去茶水间接了一杯温水,递到了刘穗花手上:“穗花,你不要误会我。"

刘穗花太了解他是什么人了,老实是真的老实,傻也是真的又不会说话,笨嘴拙舌。

但他办事情倒是漂亮,完全不会让她操心,任何不会的事情,他立马去学。

当了店长之后,为了做好工作,从不用电脑的他,还自学了使用word、excel和ppt。

她喜欢他吗...

好像还行,他不聪明,但刘穗花也不喜欢太聪明的。

她十六岁从农村出来,奋斗多年,和重男轻女的家庭决裂,好不容易挣下眼前这份家业。

太过聪明太过油滑的男人,刘穗花真是不敢接触。

就当她是守财奴吧,她就是不结婚,不想把自己的家业分出去,哪怕在某些老总看来,她的Y-sui也的确小打小闹、不

值一提。

但对刘穗花来说,这就是全部了。

花臂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花臂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绝对绝对不会谋算她财产的人。

有好几次Y-sui陷入资金危机,董事会几次重组,身边人来了走、走了来。

花臂从始至终坚定地陪在她身边,陪她一起面对巨额债务。

如果真的要步入婚姻,她大概也只放心眼前这个男人。

“你真的没有东西给我吗?"

花臂犹豫了很久,终于红着脸说:“有。"

“嗯?”

刘穗花都伸出手了,没想到这男人在兜里掏了半天,居然掏出一枚棒棒糖:“新口味,请你吃。"

刘穗花看着掌心里的棒棒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当我是殷殷啊。”

他挠挠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店门口好像传来了一阵骚动,还有女人的哭声。

俩人连忙走到门口,看到有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将女人粗暴地拉出了 Y-sui店门:“我找了你半晌,居然在这里,快

点跟我回家。”

“我…我不回去,回去你又要打我!"女人衣着体面,也刚刚做了发型,显然是Y-sui的客人。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揍你了!”

男人说罢便要动手,花臂一个箭步冲上来,攥住了男人的手:“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对女人动手。”

“这是我的家务事,我打我自己的老婆,关你屁事!”"

“老婆就更不能打了!”

“行,我不在你店里动手,好吧!"男人将女人拖拽了出去,扬手就要给她一嘴巴子。

花臂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强硬地攥着男人的手:“你不能动手。”

“你谁啊你,你管的太宽了吧!"

女人也哭哭啼啼地走了过来:“大哥,你是好人,你别管了,我跟他回家。”

“可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命苦,嫁了这么个人呢。"

男人得意地笑着,拉扯着女人离开了Y-sui店门。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花臂站在原地,剧烈的心跳还未平复。

刘穗花倚在门边,唤了声:“诶,小花,发什么愣啊。”

花臂有些困惑地回头:“他怎么这样。”

“以前在葫芦巷,这些事儿你还见得少吗。"刘穗花漫不经心道:“世界上的男人,结了婚都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以前

葫芦巷还有个男的因为赌钱、逼得女人跳楼的呢,你又不是没遇着过。"

这就是最真实的人间,他们生活的地方,和现实的土壤血脉相连。

花臂若有所思地回了店,站门口站了会儿,忽然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冲到了刘穗花的办公室。

刘穗花正要看文件,见他这般不管不顾地冲进来,吓了一跳:“干嘛?”

花臂从包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那枚戒指,双膝跪在了她面前:“我我我我…想把这个送给你。"

刘穗花打开戒指,险些被闪瞎眼:“我去!这么大颗!"

“你喜欢就拿去戴着玩儿。"

刘穗花笑着接过了钻戒,在指尖比了比,指环也和她左手无名指完美契合。

她笑了起来,扬扬手:“那我真戴着玩儿了。"

“嗯。”

“那你跪什么啊,还双膝,给我磕头呢?"

花臂红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以不和我结婚,但你戴上戒指,就不要答应别人。”

“为什么?"

“我怕别人对你不好,我怕你遇到爱赌钱又打老婆的、那我...”

刘穗花笑眯眯看着他:“那你怎样?”

“我可能会再进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