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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22)

作者: 容南之 阅读记录

关系很好,呵!

苏锐不安地往马车的门口挪了挪小屁股,眼睛左右飘忽。

是母亲告诉自己,无论那个年纪的姑娘家见了表哥都会跟蜜蜂见了花一样围着表哥转,以前他也这么觉得,所以当表哥提议让自己装可怜,他过去把月妹妹带过来和自己玩的时候他就答应了。

可谁知到了月妹妹这里就不灵了!

苏锐觉得委屈,他还没有怪表哥呢,表哥就怪起自己来了。

可是自己打架打不赢表哥,还有可能被表哥胖揍,苏锐泄气地低着头,承认道:“月妹妹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听了这句话,沈丘眉目舒朗,马车里的温度慢慢回暖。

苏锐抬头快速地扫了一眼表哥,又飞快的重新低下头去,表哥虽然抿着唇,但是没有刚刚见到自己时那么可怕了。

苏锐心中疑惑,便把疑惑写在了脸上,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让表哥开心了,若是知道了,他以后定然在表哥面前多做这样的动作让表哥开心。

虽然表哥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苏锐还是很崇拜自己的表哥。

因为,因为表哥一只手就能制住自己!而且表哥打了自己母亲也不会说表哥,只会骂自己。

偏着头想了想,好像之前听到月妹妹问富雨沁旬假的时候去不去城庙。

苏锐高兴地跳了起来:“表哥,城庙!”

沈丘两手环胸,睨了一眼马车上欢脱的表弟,心中忍耐:“怎么了?”

“月妹妹说她旬假要去城庙,表哥,我们明天也去吧,说不定可以遇上月妹妹!”苏锐眼睛晶亮,兴奋地看着表哥。

*

菀府。

菀月正和丫鬟说着明天去城庙要带的东西,能有机会重生,这是多大的一件幸事,菀月一直想去城庙拜拜,感谢佛祖愿意给自己这么难得的机会。

主仆俩好久都没有出门过了,都一脸的期待,正说到兴奋处,菀月突然觉得脑袋一阵抽疼,浑身虚汗直冒,像是随时要昏过去似的。

壁色见小姐脸上突然一白,忙过来抱着菀月,把菀月放到了最近的塌上,脸色焦急:“小姐,你怎么了?”

菀月脑袋疼得厉害,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就没有听到壁色说什么,只看到壁色焦急的脸和那一张一合的嘴,喊了声去叫大夫,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大夫赶到时,菀月已经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老大夫把玩脉,沉吟片刻问:“你家小姐睡过去之前有什么症状?”

“小姐一直捂着头,我和她说话也不理我,不知道是疼还是听不见。”壁色回答这老大夫的话,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屋子内窗户紧闭,密不透风,气氛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老大夫摇头,又去探菀月的额头。

菀月一张小脸缩在一起,面色静白,小小软软的一只,就那样可怜而又捂住地躺在若大的床上。

听到消息急急赶过来的王氏也忍不住了,颤着声问大夫:“您别摇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倒是说句话啊!”

老大夫刚才沉迷诊断,没注意周围人的神色,见一个俩个都急成这样,这才道:“令千金没什么大事,只是这脉象有些少见,加上头疼,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却没见过罢了。夫人不必担心。”

说完,老大夫又摇头:“怪哉怪哉。”

又从药箱里拿出纸笔,给菀月开了幅方子:“这是一幅安神的方子,先让小姐吃上一日,应该就能痊愈。”

王氏提着的心跟着老大夫的言语一跳一跳,转过身去擦掉泪盈盈的眼眶,舒了口气。

壁色客客气气地把大夫送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小姐,心中不安。

王氏到底是一家主母,此时镇定了不少,招来一个小丫头去抓药,又把小女儿露在外边的手塞进被子里,心疼地用帕子擦去菀月额前的汗。

王氏就那么一直坐在菀月的床旁,也舍不得喊醒女儿,女儿疼的都皱起了眉头,一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唇色也隐隐泛着白。

看着女儿难受的模样,王氏恨不得替女儿受了这苦。

一个时辰后,壁色才把药端进来,见小姐还睡在床上没有醒,轻轻喊了几声,王氏见女儿不醒,便摇了摇菀月的身子。

还是不醒。

“去拿个帕子来给小姐垫在下巴上,把碗给我。”王氏吩咐壁色,壁色急忙去找了块棉质的帕子。

王氏慢慢地给菀月喂着药,药水一半流了出来一半从嘴里流了出来。

王氏跟着皱眉,却又没又办法,只吩咐壁色让厨房里热着饭菜,别让小姐饿着。

壁色眼巴巴地在床旁陪了菀月一个晚上,急得晚饭都没有吃,半夜的时候实在熬不住了,这才自己去小厨房拿了个硬邦邦的馒头用小火温了会儿,又急匆匆的赶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