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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们争着当我爹(35)+番外

这个男人很高大,哪怕弯下腰,也丝毫不会削减他身上的气势。

所以……更奇怪了啊。

一个强大的男人,帮他捡了二十三次核桃。

算怎么回事?

就在容枝满脑袋雾水的时候,那头严世翰嫉妒得眼珠子都快红了。

他忍不住出声:“别玩儿核桃了,我耳朵里全是核桃咔咔咔的声音。你玩儿手机啊容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严世翰的口吻称得上温柔。

容枝也就顺手丢开了核桃。

但周经没有要拿回去的意思,他在床头站了会儿,大约是意识到自己的剩余价值已经没有了,这才走回了沙发边坐下。

这会儿,周浩其还在网上孤军奋战。

“这群营销号都他妈没骨气,一收钱就变软脚蟹!”周浩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网上和程天艺的粉丝展开骂战。

“还拿两百万来找我删微博。”

“嘿我去你大爷拿两千万也不顶事儿啊,我他妈缺钱吗我?”

此时网上三方粉丝混战。

周浩其平时靠富二代形象圈下来的女友粉,加上严世翰的战斗力超强粉,和程天艺的粉丝杠在了一起。

形势一边倒,程天艺的粉丝一会儿就被掐得死透了。

程天艺眼看着为自己说话的粉丝,挨个被掐得没了踪影,当即就气得摔了手边的茶杯。

“认个爹就真他妈以为自己升天了啊?”

第27章 哦。

容枝第二天并没能如愿回到剧组, 他的体温极度不稳定,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白大褂哪里敢放人?

温度高的时候, 容枝烧得糊里糊涂,抱着被子蜷成一团,像是要把自己活活憋死在被子里头。

温度一旦低下去, 容枝又能白着脸,吞下三五盘菜。

三个男人看得心惊肉跳, 哪里敢放任容枝一个人呆着?

他们这么守了三天。

容枝的体温反反复复折腾了足有七次, 才终于平复下来。

“再观察两天, 没事儿就能出院了。”白大褂也松了一口气。

他为周经办事, 知道周经是个什么性子。

再这么反复烧下去, 他心知自己得被周经给手撕了。

经历过这么一番折磨。

容枝的面容多少有些憔悴,但他的双眼却变得更亮了。像是一番雨打风吹之后, 所有蒙上的灰尘都被褪去,重新变得窗明几净起来。

严世翰有点儿招架不住容枝这样的目光。

如果说原本他只是觉得,容枝是个非常合格,并且是合心意的儿子,所以他愿意付出更多的时间去弥补容枝缺失的父爱。

那么经过这几天, 看着容枝满面通红难受得要命的时候, 又看着他欢欢喜喜爬起来进食的时候。严世翰觉得自己心底的那股父爱, 好像瞬间得到了拔高升华。

难怪会有那么些父母,在见到孩子天真无邪的双眼时,就觉得心底软作了一滩水。

不管是孩子要什么, 只要从他口中说出来,都一定会尽力去满足。

严世翰对上容枝的双眼,动了动唇,迫切地想要说点什么。

可是说点什么呢?

育儿手册上也没写啊。

严世翰对自己在育儿方面的生疏,感觉到了微微的焦躁。

……

容枝觉得严世翰有点奇怪。

他病的这几天,严世翰常在他周围打转。

渴了吗饿了吗,一天要问三十遍。

现在更用一双微微泛红的眼注视着他。

容枝努力回想了一下。

他记得……

他记得刚和严世翰见面的时候,严世翰不是这样的啊。

“您有什么事吗?”容枝忍不住先问出了声。

严世翰从思绪中抽离,又对上容枝的双眼。

张了张嘴:“……喝、喝粥吗?”

说完,严世翰自己就沉默了。

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不喝。”容枝飞快地道,随即他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越铮:“我今天想吃小龙虾,可以吗?”

越铮是最好说话的那一个人。

“几斤?”插声的却是周经。

“三,三斤,可以吗?”面对周经,容枝的姿态要小心一些。哪怕这个男人也跟着守了他几天。

周经盯住他面上的表情,喉头动了动:“可以。”

但应完声,周经却扫了一眼越铮的方向。

为什么对着越铮,能露出那样的神情?

对着他,就生疏了很多?

周经转过身去打电话给容枝叫吃的,这才克制住了抬手摸摸脸的冲动。

他长得……

不丑吧?

提拎着冷饮、水果和三斤小龙虾上门的,是周浩其。

他脑袋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但伤口还在,脑门儿附近还有一大圈肿胀青紫的痕迹,滑稽得像是刚从马戏团出来的。

周浩其敲开门的瞬间,呆了呆。

他没想到屋内站着周经,严世翰,还有个越铮。

三个男人,身量都比他高。三人齐刷刷地转头盯着他,周浩其当即就觉得右腿有点疼。

他艰难地走到了容枝的床边:“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容枝点点头,却没吱声。

周浩其这才意识到,这位小少爷,实在难哄得很。

并不是谁开口道歉,他就立马松口原谅的。

周浩其憋了半天,脑子里就憋出来一句话。

……像他大哥!

多像他大哥啊!

这么一想,周浩其也就不觉得憋屈了。

他忙殷勤地将食物在桌上摆好,拆开筷子,掀了盖儿。还拿着水果进厨房洗去了。至于冷饮……周经只看了一眼,就给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能喝冷的。”

早熟悉了大哥的作风,周浩其也不觉得生气,他反倒忍不住瞥了瞥床上的容枝。

嘿。

多惨啊。

给他大哥当儿子!

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一旦越过了周经定下的那条线,那就得挨打啊!

周浩其高高兴兴地洗完了水果,还小心装盘,然后递到了容枝的手边。

容枝已经坐在餐桌旁了。

他刚戴上手套,准备开始剥龙虾。

周浩其就看见他大哥洗净了手,挨着容枝坐了下来,并且伸手夺走了那只龙虾。

周浩其咂咂嘴。

不应该啊。

他大哥以前不爱吃这些玩意儿啊……

正想着呢。

就见他大哥动作熟练地剥起了虾。

严世翰、越铮也陆续落了座,他们都洗净手,戴上手套,开始剥虾。

动作一致得仿佛在进行什么复杂而神秘的宗教仪式。

周浩其再低头看看自己,突然间觉得自己和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助理问:“二少,咱们走吗?”

周浩其没得周经的话,哪里敢走,他又抬头朝那边看去。

就见容枝站了起来,伸手去按其他人的手:“……不不不我自己剥。”

却没一个人搭理他。

容枝恹恹地坐回去:“吃麻小的乐趣之一,就是剥虾壳啊。慢慢剥开虾壳,剃掉虾线,再把入味儿的、微辣的龙虾肉塞进嘴里……这样才是最好吃的啊。”

三个男人手上动作一僵。

严世翰干巴巴地问:“……吃龙虾,还有这、这种讲究吗?”

越铮和周经就干脆装作没听见,继续低头剥虾。

要承认他们献殷勤献错了?

那做不到。

容枝将他们的神色收入眼底,微微垂下眼:“不过这么吃也很好。就像剥了满满一碟瓜子仁,一口气倒进嘴里,味道会变得格外的香脆。”

严世翰松了口气。

越铮和周经也悄悄松了口气。

瓜子仁吗?

记下了。

这头,周浩其才转过神来。

敢情他们剥龙虾,是要给容枝吃的?

周浩其小心底打量着他们的动作,心底的疑惑几乎将他整个都淹没。

周经对容枝这么好,是因为容枝是周经的儿子。

那这两个男人呢?

难不成他们是想泡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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