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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大秦国师(584)+番外

嬴政很满意他这样的表现,于是将人扣着,大白天的,就这样在炼丹房中,就着地毯,没羞没臊地又睡了一次。

睡完以后,徐福已经彻底陷入懵逼了。

失忆之前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徐福觉得那绝对不是他!

嬴政叫宫人打了水来,徐福已经微微麻木了。

他是有些难以接受嬴政随时随地,一言不合便将他推倒上的行为,但是嬴政的行为的确名正言顺啊,而且徐福也在结束之后,不得不承认,秦王不仅攻打六国有一手,床事上也很有一手。大概就是应了现代常被人挂在嘴边的一句鸡汤:成功人士,往往到了哪个领域都能创造成功。

所以秦王在这方面,也能所向披靡呢。

徐福瘫着脸想。

宫人扛着木桶进来,放在了不远处。

徐福裹着嬴政的衣袍紧了紧,他转头去看那些宫人的表情,太平淡了,平淡得好像已经做过这样的事千百遍了一般。

这样不分时间场合地啪啪啪,身为秦王情人的他,竟然不会引来旁人的诟病吗?徐福再一次感觉到了神奇。

嬴政抱着徐福入了木桶,在嬴政蠢蠢欲动,觉得可以再来一发的时候,徐福直接一脚蹬在了他的小兄弟上,嬴政慢动作地眨了眨眼,道:“寡人为你洗澡。”

徐福这才收回了腿。

情事虽好,但也要养身,不然就得去看医生治肾亏了。

洗过澡后,徐福就睡着了。

嬴政将他从水里捞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又亲手为他穿好衣袍,然后就让徐福靠在了他的怀中入睡,嬴政摸了摸他的面颊,就这样静静地盯着他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

如果徐福在这个时候,恰好睁开了双眼,那么徐福一定感觉到,自己仿佛要溺毙在对方的一汪深情之中。

许久之后,嬴政才将徐福抱起来,送回到了寝宫。

这一日,就是这样荒废地过去了。

又到翌日,徐福从床榻上醒来,脑子里却是骤然想起了阿武。他是答应了阿武要为他换面相啊,但是现在阿武应该在大牢吧?不过想到阿武就是绑架他的人,徐福便对这两日的荒淫并不心虚了。

“阿福此时是在想寡人吗?”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徐福耳边响起了。

今日嬴政没先行起床?徐福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嬴政那张脸。

嬴政扶着徐福坐了起来,将徐福抱在面前,顺便下巴搁在了徐福的头顶。这种类似于抱小孩儿的姿势,让徐福有点羞耻,但是心底还隐隐有些激动。

……他想歪了。

这个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嬴政才出声道:“来人,打水来,寡人和庶长要洗漱。”

这时,殿门外才走进来了宫人。

嬴政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徐福用了饭食,然后他便一手拉住了徐福,道:“跟寡人来。”

徐福不明所以地跟着他去了。

谁知嬴政直接带着他进入了一座大殿,属于嬴政的王座,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徐福扫了一眼大殿中站着的人们,他们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与嬴政手牵手的徐福。

徐福反看回去,还目光冷厉。

他差不多猜出了这些人的身份,这应当是在上朝吧?那站在台下的便应当是秦国的官员们了。

徐福沉默地收回了目光。

这些官员们也不容易,天天都要瞧着自己与秦王这样大庭广众地秀恩爱,还手牵手。他们的人生观是不是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此时徐福已然默认为,失忆前,自己就是这样和秦王来上朝的了。

嬴政抓着徐福手没有放开,他不仅没有放开,还不疾不徐地道:“庶长在外受了不少苦,身体虚弱,便让庶长紧挨着寡人落座吧。”

内侍适时地送上了座垫,摆在了嬴政的座位旁边,并排而放。

大臣们有些难以置信,他们看了看徐福,又看了看嬴政,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徐福和嬴政坐在了一起,嬴政还抬手将徐福往自己身边搂了搂。

徐福以为这是很司空见惯的事。

而大臣们却是头一次遭受这样的惊吓,最后盯着徐福那张瘦了不少的脸,久久才缓过了神。

也是,庶长那模样,的确是吃了不少苦,他们此时何必还说些不讨喜的话,来惹得王上不快呢?自从庶长失踪后,王上如何表现,他们可都是知晓的。那次庶长预测了地动之后,便有人忍不住在王上跟前抹黑庶长,最后他们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能得到,反而丢了身家性命。

小朝继续往下进行着。

徐福初时觉得有些无趣,不过到了后头,他便越加欣赏嬴政了。嬴政的确很有本事。

嬴政在这十来年里,处理起这些事务,越发地纯熟了,当然表现得很优秀。徐福暂时没想到这一茬,他只觉得,这倒是和历史上的秦始皇颇为吻合。

只不过徐福的这个想法才维持了没一会儿,一只大手就突然绕到背后,捏住了他腰间的软肉,轻柔的,还带着点儿狎昵的味道。

徐福僵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挺直了腰背。

那只手却并没有因此而迅速离开,反而换着花样地揉捏着徐福的腰背,徐福费了极大的劲儿,才憋住了躬下腰的冲动。

嬴政就不担心被他的臣子们看见吗?

徐福咬着牙,心道,也是,他和嬴政都手牵手,还坐在一块儿了,都没人说什么,就算是这样,说不定也没什么人会理会。

徐福干脆反手去抓嬴政的手,谁知晓嬴政半点防备也无,还真的任由他将自己抓住了,徐福抓着他的手腕往前带,然后嬴政就任由他抓着往前带。

这样容易就妥协了?

徐福有点惊讶。

就在这个时候,嬴政猛地挣脱了徐福,然后反握住了徐福的手腕。

徐福先是惊了一跳,不过随后就放下了心。只是握着手腕,总比捏着他的腰来得好。徐福这口气还没松完,他就发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嬴政竟然捏着他的手腕,又把玩了起来。

用指腹摩挲,用手指穿插在徐福的指缝间,仿佛模拟着某个动作一般。

徐福刚松掉的那半口气,又被他给吸了回来。

徐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若是换在其他地方,他还能猛地站起身来,一脚将嬴政踹开。

但偏偏此刻,他们是在小朝上!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若是随意动作,那岂不是丢了大脸?徐福并不希望被其他人看见自己和嬴政之间的隐秘小动作,也不希望他们看见自己因为这些小动作,和嬴政干起来了。哦,这个干没有别的意思。

但偏偏此刻是在小朝上啊!

徐福不得不提起心,提防着被他人看见。

在这样的场合做出这样的动作,会增加不少心理上的刺激和羞耻。这一点,徐福太清楚了,所以他才觉得难耐。

时间过去得很慢。

尉缭站在下面,忍不住频频向徐福望去,他早就注意到了徐福的模样不太对劲,毕竟曾经也是在鬼谷朝夕相处过的师弟,他知晓师弟少有变脸的时候,情绪波动都会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但是此时他却发觉,师弟似乎过上一会儿,便会忍不住微颤,而且他的脸似乎也有些泛红,像是在极力强忍着什么。

尉缭脸上的忧色变得浓了。

蒙恬见他走神,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尉缭眉头紧锁,“君房似乎是病了,王上怎么还未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蒙恬也跟着看向了徐福,他盯着瞧了会儿,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复杂。

尉缭嘴上还在道:“君房似乎很难受,小朝怎么还未结束?”

蒙恬忍不住道:“应当不是病了吧。”

“你怎么知晓?”尉缭眉头皱得更紧。

“你以后就会知晓了。”蒙恬觉得对话实在进行不下去了,于是简略地道。

尉缭有些不快,觉得蒙恬实在太过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