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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大秦国师(525)+番外

“味道如何?”徐福漫不经心地问。

“还行……”嬴政说完,瞥了一眼扶苏,又改口道:“扶苏辛苦了,父王甚为欣慰,都觉得今日的饭菜好吃了许多。”

扶苏脸上却不见半点感动。

要是嬴政细心一点,便能发觉到自己儿子眼底,那点儿微末的同情了。

胡亥已经埋头在吃饭了,他才不敢掺和进来呢。

很快,嬴政用完了那味道实在不如何的面,因为面做得还挺多,嬴政吃完以后有点堵得慌,但是又不好说出来伤儿子的心,便主动走到了徐福的身侧,低声对徐福道:“这几日寡人都比较繁忙,等过些日子,便能好生陪你了。”说完,他瞥见徐福面前的饭菜动得极少,不由得皱眉道:“怎么只吃了这么些?你要多用些食物,忘记你气血亏的毛病了?”

“嗯。”

嬴政见徐福还是那般冷淡,心底顿时摸不着边儿了。但他确实还有事等着去处理,且不说他刚回到咸阳不久,堆积了多少事务要过目,何况还有赵国等事宜,并且到了年底,许多事也就排着队来了,嬴政不敢耽搁,他俯下身吻了吻徐福的额头,便要出殿门。

扶苏见状,忙道:“父王,扶苏也去。”

“不必,今日你便随你父亲在殿中休息。”嬴政是想着,或许以扶苏的聪明,能从徐福嘴里套出话来,也好让他知道,徐福究竟是为何生气了。

被拒的扶苏面上一僵,看着嬴政的目光里,同情又多了那么一点儿。

嬴政全然不知,他大步跨出殿去,徐福紧跟着站了起来,“收拾了。”

宫人们鱼贯而入,正要收拾桌案,胡亥却抬起头来,嘟嘴道:“父亲,我还没吃饱呢。”这么一瞧,四个人里,竟是胡亥吃得最是欢快。

徐福又是气又想笑,对着胡亥那张花脸,最后徐福还是憋不住露了点儿笑意。他又只能坐下来等着胡亥吃干净。

那头嬴政很快便继续投入到了政务之中。

令内侍送走尉缭和李斯后,嬴政揉了揉额头,不由得又深思了起来,今日徐福的怪异之处究竟是为何?嬴政想到了回咸阳时,李信不知死活地往徐福跟前凑……

总不会,李信还将徐福打动了吧?想到这里,嬴政的眉毛凌厉地扬了起来。

这样的可能性倒也不是没有……阿福原本也少有提及爱寡人的时候,若是一朝对他人看上了眼,那……

不!他自然不会允这样的情况出现。

嬴政心里多种思绪纠缠繁复,不过这样一番之后,他也算是得到了排解。嬴政松了口气。他怎的胡想起这些来了?

阿福若是生气,总有法子能哄住的。

嬴政眯了眯眼,又继续了手上的政务。

很快,夜色沉沉,宫人上前为嬴政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然后才伺候着嬴政起身出去。

一出了殿,嬴政便看见了扶苏的身影,看那模样还像是等了许久。嬴政惊讶不已,“扶苏,你怎么在此?”

扶苏咬咬牙,道:“父王,今日长寿面是父亲做的!”说完扶苏拔腿便跑。哈,沉稳气度是什么?他扶苏没见过!

嬴政如遭五雷轰顶,顿时呆了呆,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裂开了。

“……”

扶苏小子你当时怎么不说!

·

宫人将水搁在了床榻前,低声道:“庶长,水来了。”

徐福点头起身,“你们都出去吧。”

宫人应声退了出去。

徐福随之进了水桶中,好生洗了个澡。然后,他又从袖中取出了造型精美的药盒,从中取出一粒药丸。当初姜游交给他的绢布,上面便记载了这样一种药丸,前年他就炼制成功过,只是一直没拿出来试用。当然,今年他也不能再拿前年的来用,便又炼制了新的。

这是他逐渐养成的习惯,每年炼制的药丸,必然要制一批新的,就担心什么时候急用。眼下可不正是恰到好处吗?

徐福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塞进了菊花。

口服见效慢,从后而入,见效快。

做完这个动作,徐福脸上的表情变也未变,只是面颊上点了点儿微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水澡蒸的。

此时嬴政推开殿门,悄声进来了。

徐福拉了拉身上的衣袍。殿门开,清冷的月光泄进来,嬴政一眼就瞥见了徐福白皙的脖颈和肩膀,简直和他当年在梦中见过的画面一样。

嬴政当即心中一动,便快步走了上去。

虽然今日寡人不慎说了阿福做的面难吃,但今日是寡人的生辰啊,瞧阿福的模样,应当是已经原谅寡人了。嗯,阿福穿得这般模样,说不定还是予寡人的生辰贺礼。

嬴政心下躁动不已,身下已然挺立了起来。

他快步走上前,将徐福抱在了怀中,徐福身上衣袍单薄,脚边的地面上还能瞥见点点水迹。嬴政不由得联想了一下,方才徐福沐浴的时候,水流从他身上滑过……该是什么样呢?

嬴政将徐福搂得紧了,脑子里奇怪的思绪统统飞散了。

徐福面上显露了三分妩媚之色,他勾着嬴政倒在了床榻上,也就在此时,嬴政方才敢道:“今日寡人昏了头,竟是没认出来,那长寿面是出自你的手。阿福的手艺自是极好的……”嬴政还不自觉地联想了一下,徐福面颊上沾了麦粉,该是什么样子……

嬴政心中微动,扒去了身上的衣袍。

徐福也极为配合,但是对于嬴政今日犯下的错,半点评语也没有。

嬴政只当他真原谅了自己,动作便更热情霸道了几分。

只是夜越发地深了,到了后头,嬴政才知后悔是个什么滋味……

徐福陡然间变得极为主动热情,一副不榨干不罢休的模样,嬴政偏生也抵挡不住,险些还早射……嬴政整张脸都绿了,只能暗暗道,幸好阿福并非佞宠祸水。不然寡人为他不早朝……那也是有可能的。

……

一夜过后,嬴政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眉头还紧紧皱着。

若是胡亥见了,定然会大叫一声,“父王的精气被吸干了吗?”

徐福慢吞吞地从床榻上坐起来,挥退了前来唤嬴政的人,然后还顺手捏了捏嬴政的脸颊。

可惜了……

可惜没搓衣板呵。

嬴政这一觉睡得有些长,因为徐福下手阻拦的缘故,倒也无人敢来扰了嬴政的好眠。清醒过来时,嬴政瞧见床榻前坐着的徐福,恍惚间,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阿福。”嬴政嗓音嘶哑。

都赖昨夜徐福动作太过狂野,被子掉床榻下两个时辰了,二人都未发觉,等再将被子捡上来,嬴政便有些受寒了,到这时醒来,声音难免嘶哑。若是不知道的,瞧上他们二人一眼,定会以为二人在床榻上时,上下位置颠倒了。不然何故今日嬴政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而徐福倒是精神焕发,沉稳如山。

嬴政这一声呼唤没能得到回应,嬴政不得不又叫了一声。

徐福没搭理他,直接起身走出去,将宫人们叫了进来。嬴政原以为能享受到徐福亲手服侍的待遇,谁知道美梦这么快便破碎了。这是还未原谅他?

嬴政顿觉头疼。

徐福可不管他头疼不头疼,他收拾包袱坐上马车就去奉常寺溜达了,收获了一干敬仰拜服的目光之后,他就顺带去了尉缭的府上。国尉府依旧门庭清冷。

国尉府的管家叹了口气,“没有女主人,便是如此了。”

徐福方才想起,自己这个做师弟的,都早和嬴政勾搭到一处了。好几年过去了,为何师兄仍是单身?

徐福身后跟着背包袱的内侍,两人在管家的引路下跨进了府门,慢慢朝尉缭的院子走过去,还未进门,徐福便听见了“哗啦”一声。徐福心中疑惑,往里望去,就见一个精壮的男子,裸着上身,手中拎着木桶往自己身上淋水。这一幕倒是让徐福无端想起了李信。不过眼前的人……可不是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