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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是个受[重生](28)

房骁忍不住皱眉。

风宵阳稳如泰山,丝毫不动怒地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大男孩儿,他换上了之前风宵阳穿过的申亦枝的服装,风宵阳恍然。这个人跟自己调换了角色?怪不得他不高兴了,这样刻意挖苦自己。

风宵阳看了他一眼,看得眼前的大男孩儿有点不自在,他梗着脖子又瞪了一眼风宵阳,“看什么看?”他接着又冷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其实我觉得你很适合现在的角色。”风宵阳淡淡地说。

男孩儿以为他在讽刺自己,顿时更加恼怒了,“如果不是你抢了我的角色!我……”

风宵阳打断了他,语气自有一股气势,让人无法辩驳,“你性格冲动,缺乏头脑,正适合申亦枝这个角色,本色出演,不好吗?比你非压着一身世俗气来演陈近南好。”风宵阳倒是认真的评价,奈何这些话听起来可一点都不中听。

男孩儿果然脸色涨得通红,差点儿没气得当场跳脚。

“你……那你倒是演给我们看看啊!不然……你也不过是个走后门进来的花瓶玩意儿!”男孩儿非要在风宵阳找回丢的脸不可,偏偏他年纪也不算大,骂人也没什么丰富的词汇,只能企图靠着‘走后门’‘花瓶玩意儿’来刺激风宵阳。

如果这男孩儿知道风宵阳以做花瓶为荣,并且不知道走后门深层含义的话,他肯定得气得当场吐血。

风宵阳可怜地看了一眼男孩儿,性情浮躁,自己就算不念台词,站在那里应该也比他好上许多!

男孩儿被风宵阳刺激得紧紧掐住了掌心,还是房骁看不过去了,轻咳一声,拉了一下风宵阳的袖子,“何必跟他计较这么多?他都快被你气死了,咱们还是对自己的戏吧。”

风宵阳无辜地反问:“我哪里跟他计较了?若他真气死了,那也是他气量太小。”

房骁知道风宵阳是真的不懂其中弯弯绕绕,顿感无奈地说:“就算你真比他适合这个角色,你也要谦虚一些才对。”

风宵阳当即摇头,不解地说:“既然我优秀,为什么一定要谦虚?说实话也不对么?”身为国师,哪有处处谦虚的道理,也不觉虚伪吗?

房骁更加无奈了,他难道还要仔细跟他讲讲中华文明里的‘谦虚为美’吗?

男孩儿指着风宵阳吼道:“你要是能把这个角色演得比我好,我把我眼珠子抠出来给你当球踢!”

风宵阳摇头,说出了一句让他更加吐血的话,“你这句话有语病,眼珠子那么小怎么能当球踢?”

周围有人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男孩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自己再怎么也骂不过风宵阳,只能退后两步,咬咬牙,等着看风宵阳出丑。

风宵阳却是在跟男孩儿的一钞较量’中,令其他人对他谨慎小心了不少。嘴巴这么毒舌,还有着一个好后台,这个风宵阳不好惹啊……

“我们开始吧。”风宵阳转过头,开始认真起来。

房骁放下袖子,整了整衣摆,与风宵阳表演起化名为‘华禩’的八阿哥与陈近南互相试探的对手戏来。

☆、第21章 玩脱的角色啊

房骁在剧中扮演的角色是贤名在外的八阿哥胤禩,胤禩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喜欢四处结交好友,他结识陈近南的时候两人年纪都还不大,都是化名外出。直到后来,胤禩跟着四阿哥奉命剿灭天地会的时候,猛然撞见了陈近南,胤禩开始怀疑陈近南的身份,也就是这个时候,手段更高的胤禩让陈近南长了一次血的教训,陈近南被女主所救,陈近南从此才对女主有了特殊情结。

这段戏是房骁挑的,可以说他恰好挑的是风宵阳不擅长的一段。

当初方石玉看中了风宵阳身上的气势,但风宵阳本身却并不具备陈近南的足智多谋,要他顶着少年皮,跟房骁对这场智商、胆量进行较量的对手戏,简直是十分为难他!

但是房骁偏偏故意挑了这个,倒不是他有什么恶意,而是……

“从难的戏入手,直面困难,哪里演不好就马上改进,免得演了简单的戏份儿就觉得可以松懈了。”房骁如是说。

风宵阳没有意见,他喜欢这种迎难而上的感觉。

风宵阳振了振袖袍,尽管他并没有表露出紧张的情绪,房骁也微笑着安抚了一句,“不要紧张,顺其自然地表演,演不好也没关系,你年纪还小,可以改进可以成长的地方有很多。”

风宵阳点头,两人在宋青青的主持下开始了对戏。

有了方石玉的禁令在前,其他人虽然想围观对戏,但也只能偷偷摸摸地不时投来关注的目光。

宋青青将两只小凳子搬到两人中间去,房骁撩开衣摆,在小凳子上落座,风宵阳紧跟其后落座,淡淡道:“华兄突然邀我来此,不知是出了何事?”

房骁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尔后又微笑道:“偶然得了个玩意儿,特邀陈兄一同把赏。”

风宵阳不解地问:“什么玩意儿?”

房骁装作从衣袖中取出东西来,“陈兄看这琉璃环如何?”剧本中写着:那是一串流光溢彩的九连环,正是来自胤禩突袭天地会一个据点时,缴得的财物之一,这九连环可是那个据点领头人的心爱之物。胤禩直接将这个玩意儿暴露在陈近南面前,无非就是想试试他的反应。这个时候陈近南还不是那个出名的天地会总舵主,他还年轻,还容易冲动,容易情绪外露,相比较在皇宫之中受尽冷眼长大的八阿哥,陈近南还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风宵阳瞪了瞪眼,惊讶地说:“这个东西……”他生硬地转了语气,“这个东西,华兄如何得来?看上去真真稀奇。”

房骁将手中的九连环放下,“陈兄可喜欢?”

风宵阳僵硬地点头,“嗯,喜欢。”

“那我就送给陈兄如何?”

风宵阳颤了一下,笑着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是华兄自己留着罢。”

房骁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有用东西自然是送给有用的人。”

风宵阳敏感地打了个寒颤。

却见房骁突然站了起来,“陈兄先在这里坐上一会儿,我去瞧瞧后院小厨房里,可有备陈兄最爱的蒸屉甲鱼。”

房骁三两步走开,风宵阳突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蒸屉甲鱼,可不好比瓮中鳖吗?他突然提起这个来,是什么意思?

他也转身要走……

这一幕戏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风宵阳不自觉地抖了抖袖子,充满期待地抬头看向房骁,“我演得怎么样?”风宵阳还是很自信的,他看了那么多资料,琢磨了那么多角色性格,还看了不少录影带,总该起到作用才对得起他这般认真!他花在这上头的功夫,都快比画符还要花的功夫多了。

房骁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孩儿,低声道:“比他好上一些。”

男孩儿脸色一黑,风宵阳还有些不满足,“只比他好上一些吗?”他紧紧盯着房骁,仗着一张少年容颜,竟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房骁轻咳一声,“他本身就比你输了不少,加上演技问题,他的确不如你适合这个角色。”他已经很久没有直白地说过这样得罪人的话了,房骁忍不住苦笑,还真是被眼前这个家伙给影响到了!

风宵阳点点头,转头对男孩儿说:“你现在服输了吧?你骂我花瓶,可惜依你的长相想做花瓶都做不成。”风宵阳骂人从来不带怒意,更别说拔高声调、歇斯底里了,跟男孩儿刚才的模样一比,立见高低。

男孩儿掐了掐掌心,放下狠话,“你也没什么可得意的!”说完他就逃似的走了,这下子他倒是找回冷静了,害怕被风宵阳背后的人找麻烦,吓得心都凉了。

风宵阳淡淡评价:“胆小如鼠。”平淡的语气里教人听出几分不屑来。

房骁拍拍他的肩,“别得意,过来,我给你说说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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