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肥肉(41)+番外

“呵呵。”墨今掩嘴轻笑:“许是本宫福大命大吧?否则哪还有这个本事坐在这里跟大人说话呢。”

墨夷炘看了眼墨今,冷冷淡淡的挂着疏离的笑容:“娘娘说笑了,若非娘娘玉 体违和,下官怕是也没这个机会为娘娘请脉。”

墨夷炘说完起身,躬身行了个礼继续道:“下官会为娘娘开一些暖身补体的药方,希望能对娘娘的体寒症有所帮助。”

墨今冷哼一声:“希望?怎么大人面对不同的病人,态度也会如此不同吗?”

墨夷炘有些不耐,冷冷的看向正在打量自己的墨今问道:“娘娘何出此言?”

墨今毫不退让的逼视对方,不答反问:“大人人前人后也有这么多嘴脸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墨今也起身走到地上,墨夷炘这才注意到墨今裸 露着双足。

事前墨今侧靠的姿势,双足被裙摆盖住,现下她赤足走下脚榻缓缓走近自己。

墨今似乎毫不介意赤足不雅,踏着柔软的长毛地毯,双足舒服很多。

“依照大人对我姊妹二人的请脉态度来看,敢问宥淑妃是否也遭此礼遇呢?”墨今拉过过长的裙摆,以免绊倒自己:“想来,这芒秋宫的赏赐怕是很动人心吧?”

墨今说完就走向一旁的小几,掀开上面的布帘,赫然是满盘的玛瑙石春。墨今瞥了眼墨夷炘面不改色的正经样儿,垂下了眼眸问道:“这些……不知大人是否看的重呢?”

墨夷炘鄙夷的冷哼:“不因穷变节,不因财易志。这点浅显的道理下官还是明白的。”

“噗。”墨今突然笑了出来,惹来墨夷炘不解的目光。墨今不怀好意的斜视着墨夷炘:“这话大人用错了地方吧?本宫既不是让大人变节,亦不是让大人易志。只不过是希望大人好好调养贵妃姐姐的身子罢了。这点小忙以大人的能力来说实属易事。况且……”

墨今走进墨夷炘,左右看了看好似怕人听到的顽皮样儿:“大人又有何节,又有何志可变呢?”

墨夷炘胸前内仿佛一道闷气涌出,努力要平息下去却不得法。墨夷炘死死的盯着墨今冷冷的眼神,若非是碍于身份,墨夷炘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几次三番挑衅自己的女人。

墨今倒不怕墨夷炘的逼视,依照她想此人必是气到不行了。可是这又如何,就算墨夷炘不想治这个病,她也要逼到他治。既然皇上下旨墨夷炘帮着自己调养体寒症,那么他们就有的是机会周旋。只要她随便说一句墨夷炘“治病不利”,墨夷炘就会有点麻烦。

虽然墨夷炘不至于被问罪,毕竟他主要的工作还是医治宥淑妃的。但是若是他因为明雪宫而落个治病不利的罪名怕是也够恶心了吧?

墨夷炘突然诡异的笑了,微眯着眼睛:“真是海水难量,人心难测啊。充媛娘娘人前谦卑有礼,人后却是字字恶毒逼人、蛇蝎心肠。”

“呵呵,本宫私下究竟如何,在人前又如何,不劳大人关心。只要大人继续为贵妃姐姐诊治,本宫的拿着根毒针也自然不会伤害到大人。”

就在两人对峙的当头,芒月又来请示:“主子,春华宫的樊总管奉贤妃娘娘之命特来送礼。”

墨今收起笑容,淡淡的吩咐:“请吧。”

“是。”

墨夷炘看着转身往软榻走去的墨今,行礼道:“既然娘娘有客,下官告辞。”

“等等。”墨今回身俯视墨夷炘:“樊总管不过是前来送礼的,墨夷大人又何必着急要走呢,怕见人啊?”

墨夷炘强忍着闷气就要抬头,却不想墨今不慎踩到了裙角往自己栽了过来。

“啊!”

“小心!”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而此时踏入外殿的樊师阙万万没想到会见到这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邪笑)知道为什么我停在这里吗?因为霸王呗~~~知道我为什么不厚道的卡文吗?因为霸王呗~~~

哇咔咔咔咔,邪恶的飘走~~~

情景故事时间:

小墨:你是不是打算让墨夷炘做男配啊?

姗姗:咳咳,你觉得此人如何?

小墨:我比较欣赏小太监樊师阙。

姗姗:= =那本来就是男配啊。

小墨:一个就够了,你以为读者喜欢看本宫被三个男人耍来耍去瞎折腾吗?

姗姗:我估计这样比较好看~~~

小墨:= =我不要做白白第二,在男人间左右徘徊。

小白:我k!你说谁啊!找死啊你!!!

小墨:说的就是你!姗姗都跟我说了,你马上就要陷入新的感情纠葛了!

小白:(斜睨33)你……

姗姗:咳咳,实在是因为小裴跟Jin的呼声太高了,没想到偶家白白这么有人缘。

小墨:所以你也要我左右逢源?小心我做了你。

姗姗:= =剧情安排,走一步算一步~~~~~~

二九、戏耍二人

樊师阙双手托着一个盖着帘布的托盘踏进明雪宫外殿,就见到一男一女姿势暧昧的倒在一起。

男的英俊、女的娇媚,男上女下,这种姿势也算得上赏心悦目。虽然男人一脸惊讶,但是相信也难以解释自己欺压在娘娘身上意欲为何。

此二人的身份确是尴尬的很,御医与嫔妃?苟且之事?

墨夷炘讶然的看着樊师阙,忙乱的狼狈站起身,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他看了看坐在地上一脸讽意的墨今,便知道自己中计了。

墨夷炘懊恼的暗骂一句,力持镇定自己已然怒红的脸,躬身行礼:“请恕下官不能逾越搀扶娘娘,还请樊总管过来相扶。”

樊师阙扯了扯嘴角,将托盘放到一边小几上,却瞄见小几上另外一盘玛瑙石春……

樊师阙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一脸愤怒的墨夷炘,随即像墨今行了个大礼:“娘娘请扶着奴才的手。”

墨今微皱着眉攀着樊师阙的手起身,一瘸一拐的被扶向软榻。

方一坐下,墨今就开始兴师问罪了:“本宫的脚似乎扭到了……这墨夷大人是来为本宫治病的还是来害本宫得病的啊?”

墨夷炘深吸口气,强压着怒火:“下臣失礼,请娘娘赎罪。”

此情此景,墨今似曾相识,曾几何时自己也吃过这种哑巴亏。

墨今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樊师阙,不疾不徐的问道:“樊总管啊,在你们春华宫奴才以下犯上是要掌嘴五十下的……只是不知,这下臣对娘娘不敬冒犯,又该当何罪呢?”

眼见墨今不怀好意的眼神,此时的樊师阙才算有点明白过点味儿来。

起初,樊师阙看到他们二人倒在一起,就觉得事有蹊跷。若不是先前见到过墨今不同于人前的一面,他也会以为今天之事只是场误会罢了。但是经过上次的交手,樊师阙已然知晓这闻人墨今为人心计颇深,再加上今日之事的时机配合的刚刚好,樊师阙心中就已有八九分肯定了。

看来这个墨夷炘一定是得罪了墨今什么,才会被她故意陷害让自己撞见这一幕。

后来,樊师阙又见到小几上的玛瑙石春,就明白此事必是墨今以此收买墨夷炘不成,才会出此奇招将其陷害于别宫人前。

樊师阙意识到墨今此人是有些爱记仇的,甚至有一种固执的脾气,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看来,墨夷炘若是不答应墨今的要求,是难以抽身了。而如今,也轮不到墨夷炘选择了。

此事若是借由他人的口传了出去,墨夷炘必会招惹一身腥。

可是,事情坏就坏在这个“外人”上。

现在,樊师阙也有些不郁了,自己来送个礼都会被墨今抓到机会利用了一番,心中自是有些挫败。

最无奈的是,这件事已经将春华宫牵扯进来。如今墨今问话“该当何罪”,樊师阙若是按照律例回答“该当问斩”或是“该当陵迟”,岂不是得罪了芒秋宫?

最后,不但墨夷炘不见得会受到处罚,芒秋宫跟春华宫之间的梁子却已然结下了。而明雪宫则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