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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25)+番外

姗姗:(小声)你偷偷告诉偶,素不素你等不及了?

小宇:(左右看看,小声说。)其实呢,偷不如偷不着,这样暗自逗一下闹一下朕也挺爽的。

小墨:(趴在一旁偷听。)555原来小宇素闷骚型的……555人家喜欢奔放的啦……人家要换男主!偶要穿越,我要小钟,我要跟白白换!

小白:(跳出来)想得美!小钟已经素偶的男人了,你休想觊觎!

小宇:(搓了搓下巴)哦,原来你喜欢奔放的啊,那好办!

小墨:(怯怯的看着走近自己的小宇。)555……你……你……你要干嘛……

小宇:(扑!)

小墨:啊……唔……

姗姗:清场清场,拉帘拉帘!!!

小白:(咬住手指)555,这个姿势不错,偶要回去找小钟试试HOHO。

小钟:(打了个喷嚏)呼……谁在念叨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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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

十七、墨今初试

虽然墨今仅仅听过知音人吹奏两次这首萧曲,但是论说到意境墨今已然深有体会。

同是天涯沦落人,墨今相信那位知音人必是与自己有同样的一番遭遇,才会深得自己的共鸣。看来此人亦是处于身在宫中心在宫外,事事不愿做去又不得不做的处境。

不知道此人有没有想过,将此曲交托于怜贤妃根本就是一种亵渎,此人如何能忍心糟蹋这后宫之中仅存的一点美感呢。想到此处,墨今的心中不由得怆然起来,但是又很无奈,嗤笑自己再不平又有何用?

怜茵、萌毓合奏完毕良久。宇文綦都只是微眯眼睛不语,从脸色亦看不出有任何波动。有时候墨今还真佩服他这副宠辱不惊、波澜不兴的死样子。任凭他人如何试探也难以分辨宇文綦的喜怒。

宇文綦微微闭上眼,怜茵、萌毓心中都有些忐忑,刚才两人只顾着较量,不知不觉间此曲的雅致闲情已被她们破坏殆尽了。宇文綦的沉默更让她们二人开始心虚。

就在几人惴惴不安的时候,宇文綦突然睁开了眼睛,扯了下嘴角:“文权。”

“奴才在!”文权上前一步。

“赏赐怜贤妃、毓才人各珍珠十颗……起驾回宫。”

“是,奴才领旨。”文权低着头小碎步跟上宇文綦的箭步。

“臣妾恭送皇上。”

怜贤妃有些懊恼,宇文綦就这么走了,自己却半点都没猜到宇文綦对今天的自己是什么看法。都是那个宝才人突然搅局,破坏了她刚刚刻意营造出的美感。

为了今天,怜贤妃苦练此曲多日,更挑选了飘逸雅致的宫装搭配。为的就是成功的获取皇上的眼光。只要皇上是个男人,怜贤妃就相信皇上抗拒不了她刻意的安排。怜贤妃甚至买通了萌毓身边的宫女,他们一行人刚刚离开檬缘宫,怜贤妃就接到消息赶到裕华园伺机以待。

没想到宝才人的脚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弄伤。若说宝才人不是故意的,怜贤妃怎么都不信。想到这,怜贤妃心中极为不郁,只想快点赶回春华宫看看,到底那个宝弥是真伤还是假伤。

怜贤妃冷冷的瞟过墨今、萌毓二人:“本宫也乏了,你们随意吧。”说完就高傲的转身离去。

墨今见怜贤妃离去,自己也想回明雪宫等待消息,怎知萌毓却突然上前牵起她的手,笑看着墨今:“姐姐能不能陪妹妹走走?妹妹还有很多话想与姐姐倾谈呢……”

墨今但笑不语,轻点头。

二人缓步在裕华园,东拉西扯的闲谈。

“姐姐可知为何这繁花总有凋谢的一天?”萌毓突然问道。

墨今眯了眯眼,轻抚花瓣:“花之所以美丽只为了开放的那一日,而凋谢亦是为了他日可以再度绽放。”

“呵呵……”萌毓轻掩口,忽叹口气道:“只是不知是否所有的花……都能等到开放的那一天呢?”

墨今有些不解,疑惑的问道:“妹妹指的是?”

“有些花……”萌毓转头看向墨今,眼神古怪:“很难开的!因为太毒,因为刺太长,因为养分不足,亦因为难以找到合适的培育者。”

墨今被萌毓这种既热又冷的眸光看的一阵发寒,萌毓此时的眼神难以解读,墨今一时也搞不明白。她的眼神不像是有恶意,亦算不得友善。

墨今别开眼,勉强扯开笑容:“就算毒花,亦有能开放的一天吧,只要能找到有缘人,什么事……亦皆有可能。”

萌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了姐姐的这番话,妹妹就放心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墨今真是越来越难以明白萌毓了。虽然之前她也未曾深入了解过此人,从第一次听闻他人转述萌毓的有多蠢顿的传闻,从第一次在湘雪园见到惶恐的萌毓,到后来的再度听闻萌毓的受宠的传闻,再到今天为止,萌毓的变化似乎越来越大。

不,语气说是变化,倒不如说是眼前的萌毓才更像她本人吧?之前传闻中的的蠢顿、天真想来都是装出来的。今日,墨今突然体会到萌毓的深沉,她的话处处透露着玄机,很难参悟的透。话语中意有所指,好似有所暗示,可是细细品味下来又好似什么都没说一样,难以抓到重点。

尤其是萌毓的眼神,毫无杀意、毫无算计,如水的眸光清澈见底。按理说这种眼神应该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为何墨今只觉得冷的发抖?这种寒意不同于宇文綦的那种冷冰冰、虎视眈眈的眼神所传达的意味,亦不同于怜贤妃那种算计、恶毒的眼神所传达的锐利。究竟是什么?墨今突然不敢再往下琢磨。

等到墨今回到明雪宫的时候,雨涟连忙将墨今叫到一旁问话:“妹妹,姐姐问你,刚才文权派来的小太监传话说已经按照墨才人的吩咐‘借花献佛’,究竟所指何意?妹妹该不会是……”

墨今呵呵轻笑,拉过雨涟让她先坐下,再倒了杯茶递给雨涟,从头到尾都一副好笑的表情:“呵呵,姐姐莫急,墨今只不过是将已然开放的花朵送予了惜花之人罢了,无伤大雅啊!”墨今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漫不经心的品了起来:“恩……这茶好,热度适宜,味道渗透的亦不多不少,正是品味的最佳时机。”

雨涟烦躁的放下茶杯,焦虑的皱起眉头:“妹妹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本来姐姐已经积极的在为你安排侍寝之事了,你这么做岂不是枉费了自己这段时日的努力吗?为何你要先白白便宜了宝才人呢?你就不怕到头来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墨今慢条斯理的理理广袖的金边,以笑容宽慰雨涟:“但凡美好的事物都是要经过一番辛苦才能得到的,若是轻易得到的,皇上又怎会明白珍惜二字呢?又如何显现的出究竟有多美好呢?而且,就算妹妹自认为相貌姿容皆胜过其他人,亦要有所比较才能显现的出啊。妹妹今日此举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姐姐尽可放心的安排侍寝……妹妹自有后招。”

听到这番话,雨涟才明白过来。原来墨今今日示意文权将宝才人送往玉泉宫就是这个意思。玉泉宫一向是皇上专门用来侍寝的宫殿,但凡初次被临幸的主子都会被送往那里。当然,规定是死的,若是皇上要在其他地方临幸小主也没人敢过问,好比说琉才人、毓才人。

而今日,文权以宝才人身有脚伤不宜行远路为由将她送往玉泉宫,待皇上稍后过去探视之时……一切皆很顺利。想必此时各宫都应该已经接到了消息:继琉才人、毓才人之后第三位蒙受临幸的新晋才人宝弥已然蒙恩受宠。

其他嫔妃尚且不说,就只说怜贤妃。如今怜贤妃回到春华宫见不到宝才人定会意识到发生何事,但是就算怜贤妃权可通天,也难以化解这次危机了。除了干着急,怜贤妃又能做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