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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网络版)(68)

宁橙感觉自己好似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知这一遭是多久,紧接着便是邵承新一轮的进攻,她七手八脚的作无谓的防守,这才注意到卧室内的布置,梳妆台上摆放了几十朵圈成心形的玫瑰花,十几分钟前因承受不住折磨而被她扯开的枕头下竟然还有七八个保险套,以及一件说不清是上衣还是短裤的情趣内衣。

“你要我穿上么?”宁橙将它举在手里,望进他氤氲迷蒙的眼里。

邵承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然后埋首啃着她颈部大动脉外侧的皮肤,声音含糊:“这不是我让他们准备的,不过我不介意你试试。”

“没有公事,没有出差,对不对?”说罢,她抓着他的头发向外扯着,他的动作令她想到了吸血鬼。

邵承的吻一路下滑,将脸埋进她软绵的小腹里,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嗯。”

“你让我患得患失了半个月,你怎么这么可恶。”宁橙试图用尖锐的口吻指出他的无耻,可发出的声音却充满了□的味道,与其说是指责,不如说更像是求欢的呻吟。

邵承欣悦的接着她的“求欢”,他将人连根拔起,就挂在自己身上,往外厅走去,宁橙挣扎的同时发现由于衣物的交缠,她的腿也正被迫环住他的腰,就如同方才一样,在她还没摆脱困境前,人已经被他放在外厅中央的大圆桌上。

冰凉的颇有质感的桌面贴在她的背部,被汗水晕湿了一片,令她的每一次试图起身都仿佛被东西粘住了背部一样,力不从心。

身处光线充足的外厅,宁橙胡乱的四处摸索身上的布料,想解开一块儿用来蒙住他的眼睛,然而此时带着戏谑笑容俯视她的男人却更乐于抓紧一切时间欣赏眼前的美轮美奂。

在他再度投入开垦的瞬间,宁橙也再次尖叫:“停,不要在这里!”

“就这一次,我保证。”邵承保证,典型的男人式敷衍。

事实证明,男人在此时的保证都是信不得的,尤其是在保证前加上数字“一”,更是扯谈,因为接下来的几次邵承都用行动向她证明了何谓“贵在坚持”,他食髓知味,乐此不疲。

翌日清晨,宁橙虚软的被邵承拉起身泡了个热水澡,之后房间里进来几个陌生女人,邵承暂时的回避,留下宁橙和三个女人的缠斗。

她们剥光了宁橙的浴袍,将她按在床上按摩、美容,接着是上妆、选礼服、挽发,几个小时后,宁橙终于逃离了战场,正迎向懒坐在沙发里邵承的眼神,在他轻佻且挑逗的口哨声下,她甚至怀疑自己又要被剥光。

然而他只是从怀里掏出钻戒,套在她手里,并附耳轻语:“我真想成为在这件衣服。”他的手指划过紧贴着她胸脯的丝缎布料,胸口的肌肤颇有弹性的跳动了几下,跃跃欲试,令包裹它的布料更显得不堪一击。

十分钟后,在酒店的某个包厅里,宁橙和本该在北京的宁父、宁母重逢,宁父再次拿出存证包在红包里双手奉上,宁母也应景将一只羊脂白玉手镯套在宁橙的手腕上。

这是从小到大收获最丰盛的一天,宁橙已经失去了表达喜悦的语言能力,表情也难以放松,来不及平复一波接一波的惊喜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再粗枝大叶的男人也懂得耍浪漫,这本就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转帖几段话:

【每个女孩都有五种个性】1、在学校时;2、在朋友面前;3、在家人面前;4、和他在一起时;5、一个人时。

她是女人,敏感;她是女人,爱吃醋;她是女人,爱耍小脾气;她是女人,爱听甜言蜜语;她会在独处时瞎想,脑子里出现不该有的画面,像电影一样闪来闪去;她会没有原因的哭和难过,因为她怕距离远了,时间长了,感情会变淡变没;她看到你博客或微博上有女生留言时会很酸的问:这谁呀?这就是女人。

【自寻烦恼】心理学家做了个有趣的实验,试验者每周日晚把下周烦恼写下来投入烦恼箱。3周后他在试验者面前打开箱子。结果90%的烦恼都没发生。据统计所得,一般人的忧虑有40%属于过去,有50%属于未来,只有10%属于现在,而92%的忧虑从未发生过,剩下的8%则是能够轻易应付。

她的城04

借由在赌场里输掉了三万多块而发泄掉情绪,宁橙得出一个结论,她没有赌运。就像老话说的那样,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一天后在澳门塔上,宁橙痛哭出声,埋在邵承的怀里,不敢从233米的高空一跃而下,她宁愿一辈子都当爱情的奴隶,也绝不向恐高症妥协。澳门塔是世界上最高的蹦极场所,全塔高达338米,她本以为他们是要去塔顶喝咖啡看风景的,然而邵承却将她带到在233米高处设置的蹦极跳外围,这里不像其它地方的蹦极会有人推你下去,全凭自愿。

邵承说:“他是头一次见到你哭成这样。”

宁橙一句话都接不上来,上气不接下气。

此后一天,他们足不出户,邵承关上了所有窗户上的双层窗帘,连一盏灯也不留。

宁橙红肿着眼睛躲着他,就像是预感到危险来临的小猫害怕被主人找到强压着做节育手术般得敏感。

屋子很大,人很小,但是不论她如何躲避,最终都会被他找到,水乳交融。他们将恩爱的痕迹留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澳门之行呼啸而过,随着飞机在北京降落,宁橙的心情也回归原位,她告诉邵承,她暂时不想拍婚纱照了,又告诉邵承,她很幸福。

邵承的吻,在迎来北京的第一个清晨时,落在她的额头上,他说:“从今以后你就是邵太太了。”连他们登记注册的那天,他都没这样说过。

宁橙抬起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感觉自己是从他怀里刚出生的婴儿。

在去上班的路上,宁橙坐在副驾驶座里翻着手机早报,无名指上的素圈发出盈润的光。

她看到这样一篇报道:《牛津大学新研究称:恋爱的“代价”是失去两个朋友》。大概内容是说,经过人类进化研究专家邓巴的分析,每个人的脑容量只能装下150个人,不管你曾经认识多少人,都会维持在这个数字左右,每当你认识一个新的朋友,就意味着你要忘记过去的某位为新人腾出地方。而当你找到亲密恋人时,就要先从脑中剔除一个亲密好友,在你和恋人如胶似漆时,你又会因为减少和其他人的联络而再失去一个亲密好友,所以恋爱的代价是失去两个朋友。

宁橙回想起她和邵承在澳门的点滴,不得不承认在那七十二小时内,他们眼里根本容不下旁人,他们和宁父、宁母分开活动,天上地下仿佛只剩下他们这一对情侣,如今回归人间,她才逐渐想起公司,筱萌、曲烨,周末,秦如是。

在公司门口,宁橙抬眼看着车窗外的建筑物,这才有了重返人间的感悟,她用吻和邵承道了别,面带微笑的走进公司,发现原本属于周末的座位已经换了新人,张力殷勤的打听新来小妹妹的生活作息,几分钟后,她听说张力已经离婚了,又过了几分钟,筱萌敲响了宁橙办公室的门,聚在她身边打听蜜月八卦的同事们一哄而散。

“玩的开心吗?都去哪儿了?”

“澳门。”宁橙注意到筱萌眼窝浮肿。

“澳门?那你们去澳门塔了吗,那个蹦极相当的刺激。”筱萌双眼一亮,手舞足蹈的形容她如何飞跃而下翱翔天际的二十秒钟。

“我没敢跳。”

“太可惜了,邵承哥哥很会玩那个的,你应该多跟他学学。”

这句话就像是个棒槌,又险些宁橙打进了无底深渊,她扒在悬崖边苦苦挣扎,接着又联想起邓巴的分析,心道若是找到一个亲密恋人的代价就是失去一个“筱萌”这样的朋友,其实也并不可惜。

那天中午,宁橙状似不经意地问起筱萌和曲烨的现状,筱萌虽然笑容依旧,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却不容忽视,她仿佛迁怒似地将“男人”数落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