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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网络版)(61)

最终,宁橙轻叹了一声,转过身主动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背,依旧不愿睁开眼。

在邵承屏息以对时,听到她这样说:“我不恨你,我也不会离开你。”

粗重的喘息声就响在耳边,清晰可闻,犹如羽毛的吻轻轻拂过宁橙的面颊,她知道,这是她心甘情愿的走进了他亲手打造牢笼里,同时也将他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

罗生门:就是骗局的意思,在同样一件事上,每个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营造出最美好的一面,所以说了有利于自己的借口或是谎言,所以令这件事呈现出不同版本,便是罗生门。

人物分析:

宁橙,她想面面周全,但是控制不了大局,可以说开始是因为心软和对筱萌妥协,而后来是因为喜欢邵承而对筱萌百依百顺,心理上说这是迎合心理,希望在喜欢的人和这个人周围都留下好印象。她对邵承若即若离的,何况是对曲烨,前文提到过每当曲烨感觉宁橙和他走进了一步,宁橙都会立刻保持距离,过段时间再恢复关系,对于不爱的男人,宁橙为了不让双方都困扰所以更会疏远,这是性格使然。而在捉奸一事上,邵承碍于立场,是不能提出让筱家改换订婚喜宴的男主角的,他必须用延后期限这种办法,但是宁橙更不愿意看到他一个人扛下责任(邵承之前说过在筱家父母面前承认另有所爱),这对受到筱家诸多恩惠的邵承来说,心如刀割,宁橙要帮他挽救劣势,而筱萌又在此时造成了事实,并且非常想嫁给曲烨,宁橙便提出换准新郎的办法一举三得,至于曲烨,也不算是完全的劣势,他背后还有曲家父母虎视眈眈,唯有筱家和筱萌才能救他出来。

另外,前文提到了宁橙的AB血型,仅供参考——

【AB型的恋爱说明书】一旦知道某人喜欢自己,那个人就变成彻底的恐怖分子。对方越想靠近,自己越想远离。不要过来!想要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培养出那种喜欢的感觉。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静静的不说话,也是幸福的。偶尔会忘记恋人就在身边。是偶尔吗?一不留神就过了适婚期。

邵承,他对筱萌有责任,对筱家要报恩,他不可能将筱萌推出他的生活圈子,这样他的良心过不去。而且,在他公开他和宁橙关系一事上,筱家父母一力支持,这对邵承又是一种恩惠,邵承在良心上又得到一次救赎。他喜欢宁橙,但是宁橙多变难以捉摸,邵承本来还有耐心和她周旋,一步步蚕食,但是在筱萌的刺激下,以及当时他喝了混酒,宁橙关机等等特殊因素的干扰下,他憋了多日的情绪终于在一瞬间崩溃,所以说酒能误事。而对于死心眼宁橙来说,她会记住这个和她上床的男人一辈子,也会记住这件事,她爱他的同时也不会让他好过,敢爱敢恨,爱憎分明,邵承很快就会发现这一点。

男人的痛05

再一次醒来时已是天黑,楼下路灯的微弱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溜了进来,宁橙揉了揉眼睛,试图看得更清楚。

邵承的呼吸响在耳畔,下半身压着她的腿,可能以为这样就能困住一个人的行动,但是眉宇间的皱褶则告诉她,他其实是不自信的,软弱和无助的。

宁橙伸出手,食指按向那个“川”字,感到他身子一震,连忙出声:“别睁眼。”

邵承平缓了眉宇,嘴角微微翘起,睫毛轻轻抖动,果然没有睁眼。

他轻声说:“橙橙,我很开心。”

宁橙滑向他嘴角的手指顿住:“为什么?”

“一觉醒来,你还在身边,没有逃走。”

邵承如释重负,鼻下的呼吸扫过宁橙的手背,热热的痒,她正要收回手,却被他抓住,贴在脸颊边,求道:“我想看看你。”

“不许睁眼。”

宁橙还是那句话,然后缓和了语气:“我还不想看见你。”

她说了一个病句,她已经看见他了,只是不许他看见她而已。

宁橙另一只手悄悄摸上脸颊,发现上面有些粗糙,油脂也分泌许多,被泪水冲刷过的两颊沙沙痒痒,再加上发烧过后的体力透支,现在的她一定很憔悴。

“我要洗澡,你不要睁眼。”

宁橙撂下这句前后逻辑不符的话,就起身将那个闭着眼微笑的男人留在床上,走进浴室,路径客厅时,甚至没有找一件衣服遮体,哪怕是内衣也好。

宁橙没有打开浴室的灯,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她迅速的刷牙,然后走进淋浴间,没有拉上浴帘,将停留在温水格的开关打开,仰着脸迎向花洒,先是冷水,激起了浑身的战栗,直到水温逐渐变暖,她双手环胸的立定好一会儿。

宁橙缓慢的洗头,头发只是齐肩,她却花去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打了两遍洗发水,一遍护发素,连手指都变得又软又白将要起皱时,浴室门口响起了轻微的动静。

宁橙没有回头,听着拖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浴帘上的金属环“哗啦啦”作响,门口传进来的冷空气也被挡在外面,接着,打在背后的水流忽然改变了方向,一具比水温温度还高的躯体居高临下的再次将她困住。

宁橙看似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没有挣扎,没有躲开,却不敢转身,透过水雾她眯着眼看到越过自己肩膀的手臂,拿起身前的洗发水,开瓶盖的声音,挤压的声音,关瓶盖的声音,然后又传来熟悉的洗发水味,他享用了和她头上一样的香味。

然而这样似乎还不够,最起码对他来说。

抢在宁橙前边,邵承又拿起了沐浴液,揉在手心,接着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滑向脖颈,在那之间来回摩挲,接着是胸口,沿着圆鼓的轮廓好似在做陶土的工艺师,不厌其烦的沿着轨迹塑形,当双手来到腰间以及股沟时,她已经有些站不稳,索性仰头向身后倒去。

邵承的双手迷恋的来回于凹凸有致的身体,直到失控边缘才收了手,扶着她靠着墙壁,又挤出一些沐浴液,矮□子,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到外侧乐此不疲的做着圆周运动,接着是膝盖,小腿,脚踝。

“抬脚。”他说,然后握起她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宁橙扶着旁边的金属水管稳住身子,看着他将手指伸进她的每一个脚指头间的缝隙里。

她蜷缩着脚趾,说:“痒痒。”

邵承不语,又去骚扰她的脚跟以及脚心。

宁橙终于忍不住,挣脱他的手就要向他踹去,却在半空中被他再次抓住脚踝,沿着小腿就要向上探索,吓得宁橙连忙放下腿。

“还有一只。”

邵承放下她的左腿,眼睛盯着她的右腿。

宁橙的右腿膝盖畏缩的一抖,顿了几秒钟还是妥协的踩在他的膝盖上,看着他如法炮制的清洗她的每一根脚趾头,直到她再也耐不住瘙痒撤了回来。

邵承将她抱起放在马桶盖上,从架子上拽下一条浴巾从头到脚的擦拭着,每当隔着浴巾的手擦到耳后、后脖颈、腰侧、腿窝等处时都会留恋许久,好似将她当成了猫一样在抓痒。

宁橙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说:“行了。”

但是这样的拒绝又总会在双目交接时憋了回去,她四处闪躲着他的目光,脸上发烫,抑制不住害羞的情绪遍布四肢百骸。

打从有了男女之别的意识以后,宁橙就明白,在这方面女人永远是趋于弱势的。就算是现在,邵承几近谦卑的蹲在她面前,她也能感受到压迫感。

“橙橙,别怕我。”邵承打断了她的冥想。

他又翻出一条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抱回卧室放在床沿,自己却依旧身无寸缕。

宁橙的双臂在浴巾下环着胸口,嘴唇微抿,脚趾蜷缩,只有下巴被他牢牢捏住,眼神被迫与他对视。

“别躲我,我只是想补偿。”

宁橙却问:“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