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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网络版)(50)

周末说:“可我看你挺感兴趣的。”

“我只是好奇,在男人的世界里,前女友是怎样的,爱情又是摆在什么位置的。”

“你恋爱了。”周末眯笑了眼:“你笑的时候嘴角含春,一定是热恋中,你瞒不了我,否则你不会对张力的情史这么感兴趣。”

宁橙不承认也不否认,但这对周末没有区别。

宁橙反问:“那你呢,你恋爱这么多次,就不怕挑花眼么,你到底想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什么样的?”周末凝神想了一瞬,眼神迷蒙:“要嫁就嫁我准前夫那样的。”

“准前夫?”宁橙呆了一秒。

“所谓准前夫,就是差一点结婚的前夫,就差一点。”周末语气惋惜:“可惜,他做了一件我难以忍受的事,他犯了我的大忌。于是我把他甩了,虽然我到现在还觉得心很痛。”

宁橙接不上话,主要是不知道该说几句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场面话,还是该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

“其实我这些都不算什么,我认识一个前辈,她简直就是‘爱情百科全书’,我对男人的经验多半都是从她身上模仿来的。”周末将话题带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宁橙的好奇心被挑起:“有机会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

女人最好的老师是女人,实习的对象和提高水平的试炼场是男人,任何女人都希望在其他女人身上获益良多,尤其是当她们情路坎坷时,就像宁橙求教周末,而周末求教她口中的“爱情百科全书”一样。

两个女人想谈甚欢,周末尤其有当探子的潜质,没费什么功夫就将宁橙的恋爱实习对象套了出来,并且给予了很多宁橙想也不曾想的宝贵意见。具体说很复杂,但总结来说只有三条:不要知无不言,不要俯首贴耳,不要跟进跟出。

宁橙谨记于心,觉得自己取了真经了,并不知道这将会对邵承造成多大的困扰,或者说周末这样的女人,本就是男人最大的困扰,又爱又恨。

两个女人小憩了两个小时,和换上西装领带的张力碰头,三个人粉墨登场,在饭局上和客户们短兵相接,五位客户有两位是女人,都是“家属”,对外的“家属”,对内的情人。

张力和对方两位女士喝酒划拳,将她们伺候的心花怒放,而周末则不温不火的将其余三位男士哄得心悦诚服,宁橙发现自己小看了周末,她的公关能力一点都不输给筱萌。

对于宁橙的疑惑,周末解释道:“业务嘛,只要差不多就行了,女人赚钱再多也不如找个好男人嫁了,我那么拼工作干什么?还不是为了多认识几个单身王老五么?”

生意谈的额外顺利,宁橙不虚此行,她由衷的佩服周末,也发自内心的鄙视张力,倒不是因为他口若悬河自夸自大,而是因为在回城的飞机场候机室里,张力突然躲到她身后捂住她的眼睛,并凑在她耳边轻声问了一句:“你猜我是谁。”

宁橙当场拉下张力的手,受惊过度的回身瞪他:“你干嘛?”

张力也没料到宁橙这般不解风情:“不就是和你玩玩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宁橙的反应是,坐到假寐的周末的另一边,躲得张力远远地。

后来趁着张力离开时,周末才睁眼小声说:“知道为什么张力不敢对我下手么?”

宁橙不语,她知道周末一定有答案了。

“在男人眼里啊,你就是小白兔,别看你跟不上男人**的脚步,但就是这样他们才觉得你勾人,像我这样一眼就能看透男人的女人,张力是不敢碰的,因为再滥情的花花公子也会喜欢天使般纯洁的女人。”

宁橙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来不及消化,以及来不及琢磨自己到底哪里纯洁了,她怎么觉得“纯洁”不是个褒义词呢?

这时,周末又说:“过几天我把我的前辈介绍给你,她叫秦如是,名字美,人更美。”说罢,周末神秘兮兮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就是咱们于总的老婆,大了他十岁,却把他抓得死死的,这才是高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是打酱油的,抛砖引玉,秦如是才是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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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忙活了一天实在太累了,喝了两杯咖啡也没撑住,先更这么多吧,没精力找错字和病句了,欢迎大家帮我看看,回头再改。

另外,明天还要出去一整天,多半是赶不会来更新了,假如有时间就更一点,没有的话就周一老时间20:00照旧吧,我得加点油了。。。

晚安大家,mua~~~

女人撒谎,男人撒娇 03

回到家里,迎来了一室漆黑。

宁橙打开客厅的灯,迷迷瞪瞪的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折回来时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行李,没有整理的打算便顺手关灯转身走进卧室。

她准备向疲劳投降了,但是身体投向的却不是宽慰疲劳的床铺。

宁橙没有一如预期的陷入柔软,却被一双有力且火热的胳膊困在同样高温的胸膛里。

宁橙惊呼一声,醒过闷儿来时已经被人翻了个个儿压在身下,嘴也被堵住,一股浮躁而急不可待的情绪通过唇齿传递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趁着换气的时候,宁橙急忙质问了一句。

“那我该在哪里?”邵承也急切反问,又一次将她吻住,双手同样急切的扒她的衣领。

宁橙手脚并用的挣扎了好一会儿,爬到床边脚将要着地时又被拽了回去,同时睡衣领口也被这股力道扯到锁骨以下,跳动着的圆白的胸脯呼之欲出。

她一手扯住衣领,一手去推邵承的肩膀,叫了几声,无的放矢,因为她的叫声更像是呻吟,像是正被瘙着痒舒服到极致的小猫的喵喵声。

邵承的双手就像是魔术师一般的灵巧矫捷,它们没有将时间耗费在探索每一片领土上,而是只针对敏感点逐一击破,直到宁橙的呼吸也支离破碎。

邵承是打了主意要干点什么,他口上不说,但是肢体横行霸道,男人要做这档子事的时候,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是最清楚地。

宁橙就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但是不知如何反抗,她显然是吓坏了,某些地方逐渐酥软的同时,腰背也正在不自然的僵硬着。

宁橙不知作何感想,双手捂住眼睛,将要哭出声。

邵承很快察觉这一点,他虽然激动却在无时不刻的关注她的感觉,好似只要她向自己妥协了,那么今晚就是一杆进洞的最好时机。

可惜,宁橙的恐惧剥夺了他满贯的权利。

“别哭。”邵承擦拭着她脸上冰凉的泪水,声音依旧低不可闻,沙沙哑哑,他将抗拒着自己的宁橙关在怀里,胸膛和她的背脊之间留了一指的距离,她的发尾因肩膀的抖动而不断瘙着他的脖颈。

邵承不疾不徐的啃着宁橙的肩膀,穿过她腋下的胳膊正抓着她捂住胸口的双手,微微一用力,便将人向自己贴近。

宁橙因他的动作而被迫挤压胸脯,再次挣扎了一下,依旧徒劳无功,后背贴上他的胸膛,□在空气中的皮肤上又浮起了一片战栗,接着又很快被他来回抚摸的手抚平,周而复始,她终于慢慢软化,因为几分钟前还顶在她股沟处的东西,现在已经偃旗息鼓了。

虽然邵承的行为吓走了她的睡意和思考的能力,但这依然不影响在她拢好衣领并平复呼吸以后,轻声地提醒身后的人:“你去客厅睡。”

这不是命令,却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邵承挫败的叹了口气,将人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我等了你一天,从昨晚开始。我还以为你在你妈那儿,没想到他们却告诉我你出差了。我打你手机,你关了机,我不知道你坐哪班飞机,只好在这里等你,抱着你的枕头,心里害怕你今晚不回来了。你进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你消失了两天一夜,结果从头到尾一句交代都没有,是不是你觉得我不该介入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