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误入妻途(网络版)(33)

邵承早上煮一大锅粥,分三餐给她吃,配上咸菜。

宁橙觉得只有一天功夫,她已经开始瘦了,连同邵承也跟着一起瘦了。

她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提议:“要不你去上班吧,我想再过一天我就能自己走了,你总不能陪我窝在屋子里一星期吧。”

“最近不忙,等你好了再说。”邵承连视线都没有投过去,专心看着笔记本屏幕,却可以分心计算着在她康复以后自己会得到什么回报:“要是你觉得欠了我,就让我在你这里上岗吧。”

作者有话要说:纠正两个小BUG,暂时先不返回改了,大家知道就行了,以免我有伪更的嫌疑。

1,前面出现过的阑尾炎三年的历史,改为四年。

2,前面提到过邵承三年前也将她抱上过救护车,现改为他自己的车。

至于阑尾炎的过程,这是33的亲生经历,因为吃了一顿某牌快餐,当晚就发了高烧,食物中毒,不过我没力气下床,就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睡了,半夜烧退了开始上吐下泻,躺了几天胃始终很疼,就只是喝粥调养,每天看看电视剧和书。

到了第五天我终于忍不住了,跑去了医院的急诊室,这才知道我是从食物中毒开始转成了痢疾,又转成了肠胃炎,又转成了急性阑尾炎,但由于我一直没有移动自己,慢慢调养,所以阑尾没有化脓,从急性的转成了慢性的,不用开刀,但是还需要忌口一段时间。

那个月我瘦了八斤,所有朋友见到我都吓一跳,说:“你怎么成了人干儿了!”不敢想象要是开刀得话会瘦成什么样。

至今为止,慢性阑尾炎七年了,只有我大怒和大悲的时候会缓缓抽痛,一直用消炎药镇着,我的个人感触是,非到万不得已不要开刀!

由此可见,女人都是很能忍痛的!!!!!!

身体的痛是爱情催化剂 02

“上什么岗?”宁橙愣了一会儿,即刻质问:“你偷听我们的电话内容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邵承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她本不应该惊讶的,只是没想到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都是专业窃听员。

“你们那么大声,我要是想听能听不见么?”说得好像他是被迫的。

“那你就不知道回避啊!”

“我干嘛回避。”邵承坦然自若,就好像正在自己地盘上剔牙的小地痞。

宁橙又被他的话噎的找不到任何可以启下的回答了,她在他身上得出的经验是,男人和女人就是斗智斗勇,相比谁更无赖,更不要脸,智商更高,以及谁最能抢占先机先声夺人的关系。

“你现在还没住进来呢就这么不尊重我的**,我看你还是换个地方上岗吧,爱找谁找谁去。”宁橙来了火儿,捂着肚子又被阑尾折腾了一会儿。

邵承默默的将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又返回小桌子前奋斗,用无声表示谴责和反抗。

宁橙吃了药,看了会儿书,开始觉得恶心。

“如果觉得恶心就喝点水,那个药有副作用。”邵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缓慢的舒展身体,然后坐到床边,一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说:“出了这么多汗。”

“我想换衣服。”宁橙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掌正温热的贴著她的腰侧皮肤。

见他没有抽手的意思,宁橙又补充道:“我想换衣服,自己换。”

邵承眼底浮起淡淡的笑意,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睡衣,又轻车熟路的打开装着内衣裤的抽屉,手指仿佛跳舞一样在上面雀跃着,从左划向右方,最后停留在一块儿丝质的浅蓝色布料上。

邵承将内裤放在睡衣的最上端,递给宁橙,并在她喷火的瞪视下悠闲地晃出了卧室,虚掩上门。

“我靠!”宁橙骂了一声,然后泄愤似的扯开身上睡衣的扣子,迅速换上,并将内裤藏在枕头下。

邵承礼貌性的敲了三声门,不等回应就开门进屋,视线从埋在被窝里装死的宁橙转换到地上那滩彷如死泥的睡衣上,拾起来的时候神情一顿,又坐回床边,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那双正斜着他的眼睛。

邵承轻笑:“贴身的呢,没换?”

“不用你管,你把脏衣服扔进浴室洗漱台下的篮筐里就行了,等我好了会自己洗的。”

宁橙试图用最淡定平和的语气叙述这件事,却又不得不躲开他别有意味的打量,好似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邵承不接话,视线在她微红的脸上留恋了会儿,出其不意的将手伸进枕头下,果然摸到那块儿触感丝滑令人遐想的布,抽出来时,人也歪上了床,将占据它的女主人挤了过去。

宁橙伸手要抢,被他抬高了手躲过,她便又抢,仍是未果,几次以后,她已经有些气喘,必须抬起上半身,半靠在他身上,借由他的支撑才能将手臂举高。

“你还给我。”宁橙说,他的脸近在咫尺,令她不敢用力呼吸。

“什么牌子的,手感不错。”邵承边说边用手搓了搓布料,满意的看着她涨红了脸,另一只没派上用场的手也在这时悄悄环上她的后腰,滑进睡衣里,却并不急着瞬间攀顶,只是缓慢的时而上、时而下的沿着线条游走。

宁橙只好放下举高的左手,反手按住他的手腕,右手撑在他的身上,微微用力:“放开我。”

这个动作几乎耗费了她全部力气,覆盖阑尾的皮肤上少了手掌的温热抚慰,此时又开始微微抽痛,一下又一下,并不着急折磨这具承载它的身体,就像将这具身体拿进怀里的漫不经心的男人一样。

见他放低手臂,宁橙真以为他终于玩够了,想也没有多想就放开握着他手腕的左手,拽走他手中的布料,却反而被他就势握住手,十指交缠,两人的手心中还握着她的贴身衣物。

就着力道,她被他反身压在身下,那只停留在她背部的手也展开行动,四处游移,手心的温度迅速攀升。

宁橙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便被人灭了口。

邵承驾轻就熟的寻找到久违的口感,逮住她狡猾的舌头,但是却在自以为得逞的下一瞬间,被咬了一口。

邵承闷哼一声,抬起头时听到这样一声抱怨:“我在生病,请你客气点,邵先生。”

宁橙装腔作势的指控勾起他源源不绝的笑意,但是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却拆穿了这种伪装,额头上又泛起一层薄薄的汗,眼神里藏着倔强,他知道她又开始痛了。

在放她返回被窝的同时,邵承妥协的靠在床头却没有抽回右手仿佛随时准备进攻:“我给你揉揉。”他不需要等到回应,好似这事他说了算。

肚子上贴着一只不怀好意的手,稍稍缓解了阑尾的躁动,宁橙扭了扭没能摆脱,半眯着眼觉得体力又恢复了些:“我困了,我再睡会儿。”

“睡吧。”邵承哑着嗓音说,并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手心软绵的触感令他着迷,沿着指尖流向四肢百骸。

对于男人来说,他的肢体虽然可以按兵不动,却不能影响他将畅想进行到底,尤其是当心上人正瘫软在他的掌控之下,仅仅通过手心下的一点点感觉便足以勾勒出一整幅春/宫图。

邵承已经不止第一次这样了,就像所有男人都有性幻想对象一样,他只是在完全受他控制的精神领域里尽情的肆虐,只要是他能想象的到的方式,都可以落实彻底。就像上一次,可能再多给他几秒钟犹豫的时间,宁橙就会被他按倒在引擎盖上,还有大学时期的那几场梦,他虽然已经忘记了梦境发生的地点,却依稀记得那种大汗淋漓的快/感,只是过后仍觉空虚。

女人总会在梦境里用爱情的痛苦折磨男人,然后哭醒,男人却会在梦境里将一个女人折磨的服服帖帖,然后惊醒。但不管是哪一种,他们最后都会觉得受折磨的人其实是自己。

宁橙是被门口的交谈声吵醒的,她凝神听了几秒钟,确定那是曲烨的声音,于是又考虑了几秒钟,撩开被子,披上外套,扶着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