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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网络版)(113)

宁橙指尖直发麻,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毫无实质用途,转瞬间就被蛮横的力道堵住了嘴,起初她还没那个心思,但是几个来回的半推半就下来,□也渐渐冲上了头,

邵承望着她眼里的氤氲,仿佛要刺破那层障碍看进灵魂深处,心中不踏实的颠荡感此时才轻轻坠地,嘴唇就靠在她嘴角,宛如梦呓:“你就没发现戒指没了么?”

宁橙弯了弯抓着床单的手指,接着就被他的手顺眼着肩膀一路向下抚摸,最终沿着她的手背将掌心摊开,似挠痒一般滑过上面的每一道掌纹,生命线、事业线、爱情线。

他的中指眷恋的在爱情线上停留很久,直到她的手心被刺激出了薄汗,才感觉到侵略者放过了这方阵地,转而去抓她的无名指。

邵承将一个金属触感的东西不由分说套了上去,白天他们大打出手时戒指也被打掉在床下,后被他捡了回来。

宁橙半睁着眼要起身去看,却再次被压了回去,以吻缄口,湿热的呼吸缓缓交融,两人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的熨贴着,令她总是不住的感叹原来曲线可以契合的密不可分。

不若以往总是留有几分力道,这一次他重重压在她身上,好似要将所有重量都嵌进去,她频频喘着气,却抑制不住情动的轨迹。

经历激情就像是经历轮回,几番周折后,一切恍如隔世,宁橙连手指都举不起来的瘫软在床上,再没力气阻止顺着腰线四处摸索的那双手,他的图谋,一向不轨。

而缠绵,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大清早,邵承就兴致勃勃的将她唤醒,说要赶着看中午场的电影,宁橙被折磨的恨不得死在床上,却最终耐不过他的决心,撑着眼皮子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坐在梳妆台前,宁橙打开睫毛膏细心刷着睫毛,靠在床头瞅着她的那个男却又开始没事找事:“我看你是真的被筱萌还有那个秦如是带坏了,她俩一个琢磨怎么搞婚外情,一个整天想着整治自己的老公,现在想想,当初你在咱家安装针孔摄录机,八成也是跟她俩学的吧。”

邵承自顾自的下着结论,惊着了宁橙,手一抖睫毛膏就画了出去,她连忙用纸巾擦拭并不忘反驳道:“责任也不全在筱萌啊,就算在道德上她对不起曲烨,但是在感情上她是身不由己的。她爱的男人把她晾在一边不关心她,这时候又有一个体贴入微的男人天天对她关怀备至,就算是铁打的心也难免动摇啊。再说,女人出轨还都是你们男人逼得么?”

邵承哼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你也会这样了?”

叹了口气,宁橙放下睫毛膏,转身道:“我当然不会了,不管你去上海多少年,我这里都会给你守着一个家,我永远都会安分守己的在这里等你,绝对不会找别的男人。你也不想想咱俩认识前我就不太热衷这回事儿,结了婚更不会出幺蛾子了!朋友们都说我现在这样特别不容易,说要是换做别人没准遭受不了找别人去了,你拍拍胸口问问自己的良心,别动不动就怀疑我。”

邵承张了张嘴,插科打诨的声音里透着笑意:“我这不还是因为爱你么,你长得这么好看,每天出门前又涂脂又抹粉的打扮得这么漂亮,别的男人见着了喜欢怎么办,万一趁我不在把你抢走了又怎么办?到时候我找谁去?”

宁橙眨眨眼,一下就被气乐了:“我怎么好看了,怎么涂脂抹粉了,我都被你气得长褶子了,出门也就画个睫毛膏,穿着T恤、牛仔裤和球鞋,整天破衣烂衫的不讲究吃,不讲究穿,连出席那种高级的会所人家都不接待我,我还能去哪儿招蜂引蝶?”

“你就是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邵承笑的咧了嘴,露出一口白牙。

宁橙热着脸别过头去,想也没想就拿起卸妆液抹去睫毛膏:“行行行,那我以后不化妆也不梳头了,蓬头垢面的出去行了吧?”

他又是一笑,撑着头说:“那也好看。”

接连两天的折腾,让宁橙实在提不起力气看完整部电影,进电影院不到半个小时就昏昏欲睡,头一歪一歪的频频点着,邵承叫了她几次都耐不住周公的召唤。

而这一觉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在回家路上,邵承不阴不阳的几句嘲弄:“你跟你那些朋友出去看电影不是挺兴高采烈的么,怎么一跟我看就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对我这个人没兴趣了?”

宁橙颓在副驾驶座的椅背里,百无聊赖的透过后照镜扫了他一眼,又看向车窗外:“我说你还没完了,昨天一天我别的没干光跟你吵架了,晚上又没怎么闭眼,光跟你‘睡觉’了,你不累我可累着呢,你别没事找事。”

邵承久久不语,又见她片刻间就睡死了过去,憋了几句话在心里迟迟找不到机会吐露,直到回到小区楼下停车场,才将人叫醒,见她茫然的揉着眼睛,再也不是爱搭不理的样子,心里一软,才说道:“橙橙,其实我那天晚上是真的害怕了。从你挂我电话开始,每隔半小时我就打一次家里的座机电话,每次都等上一分多钟,你始终没有回家,一直到天蒙蒙亮,我的心也凉透了,特别疼。我的根儿就落在你这里了,你要是把我推出去,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外面的钱能赚的再多,我也找不着一个让我称心如意帮我花钱的女人了。”

说着,他抓起宁橙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你摸摸,现在还是凉的。”

宁橙怔怔的接不上话,此时了无睡意,愧疚感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好似要将她的心分成了无数块儿,撕心裂肺的痛瞬间就将她吞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红着眼眶讷讷承诺道:“那以后你别再不信我了,我也不再气你了,好么?”

邵承也妥协道:“嗯,那我也不再查你了,你也别再用刀子割我的肉了。”

不知道这一遭的分分合合算不算一次质的飞跃,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有没有得以升华,他们只知道这一刻彼此心里额外的踏实,曾经犹如漫天飞絮随风摇摆难以着地,如今被一场倾盆大雨拍的严严实实,蹂躏在春泥中纠缠成一团,懒散的再也不想经受任何波折了。

宁橙破涕为笑,倾过身子迎上前一夜被她咬破的唇,气息胶着。

若再有人问邵承哪一夜印象最深刻,他会说,就是他老婆在车里吻他的那一夜。

幸福就是今天比昨天好05

这样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上人间的日子维持了一周,却像是过了一年,宁橙沉浸在只有爱情没有世俗的日子里,连电话也关了机,不看电视,也不看电脑,彻底的与世隔绝。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早上,宁橙在邵承的背上踩来踩去并听他哀嚎着大叫“我想起一个事”时,才将这样的小日子画上了句点。

邵承翻坐起身打开手机,上面一百多条未接来电,几乎都是老陈打来的,回电以后就听到老陈心急火燎的大叫:“哎呦我的大爷您终于活过来了,我说你那天也不交代一声就不见人影了,上海客户还以为你被绑架了,我四处找你后来托航空公司的人查了才知道你回北京了……”

邵承恍然大悟的歪着身子靠回床头,一手拍在脑门上,边和老陈解释边看向蓬乱着头发跪坐在一旁的女人,伸手过去拨开她两颊的发,嘴里说:“前阵子被我老婆气着了,公司那边的事就暂时搁下了,你先顶着,我三天之内就回去善后。”

宁橙一把抓住他的手,咬在虎口处,见他一抖,龇牙道:“你说谁气谁?”

邵承一手挡着她两手的攻击,忙和老陈匆匆结束通话,一转身就将她压回身下,喘着气说:“两天不治你,上房揭瓦!”

宁橙哀叫了几声:“别,别,我那个来了,肚子正疼呢。”

邵承翻身下来,一手捂了上去:“来了?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