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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77)+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又看了一遍电视剧《汉武大帝》,其中有一幕,少年天子躲在书斋里,窦太后派来宫女送水果,天子将宫女扑倒ooxx,天子陪读进来一看,正被肚兜砸中了脸,接着就见四条光溜溜的腿……哦漏,好羞涩~~最后,宫女被遗弃了。。。

= =印象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天子对淮南公主说的“对于朕来说,女人只有睡,没有爱”。。。。。。

为啥我觉得这句话好台。。。

51

51、男+女=握 02 ...

黎先生最近涨夯实了,说话越来越会玩文字游戏了,比方说我管他的弟弟叫凶器,他就会指着我的胸口说这才是“胸器”,再比方说他在我极度疲惫的时候向我求欢,我会在空中比划着扇他弟弟两耳光,说“你能说服我再说”,他就会说“我不能说服你,我能睡服你”。

我说:“黎大毛,你怎么越来越贫了,这都跟谁学的?”

他说:“男人的贫,都是女人调/教的,这不是和睦说过的话么?”

女人啊,千万不要教会男人口才,他首先会用在你身上,而且不管是你开心还是难过,他们都会毫无顾忌的发挥口才。

就在我生日那天,黎先生请我吃了一顿大餐。

走进家门的时候,我脚下打晃,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直觉的燥热不堪,所以在进门前已经脱掉了外套,解掉了丝巾,黎先生一边捉着我,一边单手拿钥匙开门,门开的那一瞬间,被我眼疾手快的按在门上,我一下子吻住他,他忙扶着我的腰把我带进门,伸脚一踹,只听“咣当”一声,门关上了。

我以为我们会一路脱光光上床床,却不想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手机响了,我摸着兜里的手机递给黎先生,眯着眼说:“你帮我看。”

黎先生撇撇嘴,低头一看,顿住,好似不确定的皱眉又看了一遍,然后看向我,说:“这个人是谁?”

我说我头晕看不清,黎先生便念了出来:“还记得五年前的今天你在我怀里,我陪你一起看星星,现在却不知道你在谁怀里——刘小伟。”

我说:“哦,一个老同学。”

那年过生日,同学们帮我举办了一个小派对,在那个年纪的我们总会找一些明目借机海搓一顿,甭管是谁的生日,只要有酒有肉就是好日子。那天我和现在一样喝醉了,刘小伟一边搀扶着我走回校区宿舍,一边对我说,若若,我有点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行么。

我把他拒绝了。

第二天酒醒后,我们再没谈过这个问题,直接把暧昧扼杀在摇篮里。

在黎先生的严刑逼供下,我坦白从宽,甚至竖起三根手指头对他发誓,我和刘小伟清清白白,然后还加上一句:“我是不是清白的嫁给你,你还不清楚啊?”

黎先生黑着脸说:“肉体清白是一回事,精神清白是另外一回事!”

男人永远是独裁者,就算他们有过一百个女人,也希望这一百个女人只有他一个男人,甭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我点点头道:“说得有理。”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字典,走了回来,当着他的面从里面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水灵灵的姑娘,穿着白色的裙子,梳着两条乌黑的辫子,素面朝天,唇红齿白,笑的甜蜜蜜。

我指着照片背后的话,说道:“刘玉亭,刘玉亭是谁,她为什么会藏在你的字典里?”

我和黎先生都知道这本字典从未被翻开过,上面的覆土厚厚一层,这张照片只是被遗忘多年的记忆。

黎先生说:“这……这是谁放进去的?”

我瞪着他装傻的嘴脸说:“明明是你放的,难不成还是我么?”

黎先生干笑道:“早就没联系了,我和她也没什么,就是以前的大学同学,人家都嫁人了。”

我点点头,抢回手机说:“那就结了呗,你和她没什么,我和刘小伟也没什么!”

黎先生抢白道:“这怎么能一样!”

我说一样就一样。

这天晚上,我梦到了刘小伟,在一个满天星斗的晚上,我们一起躺在草地上,他对我表白,然后凑上来亲我,我告诉他,我不喜欢他,我只是喜欢这种情窦初开的感觉,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就像Miumiu说的那样,每个女孩子都会怀念自己的初恋,但究竟是怀念那个人,还是怀念那个感觉,谁也说不清楚。

套句俗话说,我爱你,与你无关。

之后的几天,我和黎先生相安无事,互相检查了手机之后,替对方删除了我们认为可以删除的联络人,当然,这是经过协商和询问之后的行为。

在删除前三个名单时,我们都能保持心平气和,从第四个开始,我们开始吵嘴,最后一致认为,这是我们做过的最不明智的决定,最后只好作罢,并且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要探索对方的手机、邮箱、皮夹、裤兜,这些都是禁区,不管你们多信任对方。

因为刘小伟的短信引发矛盾的第三天,黎先生和张玫一起去见了客户,很晚才回家。在这之前,我接到一通刘琤琤打来的电话,她神秘兮兮支支吾吾的向我透露,张玫今天是特意早退回家换了衣服,才去和黎先生汇合的。

我淡淡说:“哦,这样啊,那我明天问问他好了,都这么晚了,我也不能跑去他家里找人吧?”

在刘琤琤眼里,我和黎先生只是男女朋友,这时的我应该在自己家里,所以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虽然我心里已经开始冒火了。

刘琤琤说:“若若,不是我说你,男人的裤/裆还是要看紧点的好,有的男人啊拉链就是太活了!”

我问:“怎么看?那玩意儿长在他身上,又不是能受我遥控的。”

她说:“你就没检查过他包里有没有保险套,车里有没有女人的口红,或者是身上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

对于男人身上的女性香水味,男人的解释多半是从“哦,今天开车送一个同事回家”或是“今天陪一个客户去应酬”开始,可是在女人的认识里,只有亲密接触过的男女才会互相留下对方的气味表示纪念。

我承认刘琤琤的话在我心里划下不小的涟漪,挂断电话后,我数着墙上钟表的刻度坐立不安,忍了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过去时,电话那边一阵吵闹。

我问:“你在哪儿呢?几点回来?”

黎先生说:“快了,我们正准备走。”

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又数着刻度坐了半个小时,看完了一集电视剧,又看了会儿书,随手又拨通了黎先生的手机。

电话那边依旧很吵,我的无名火立刻窜了起来:“你刚才不就说准备走了么?”

黎先生说:“刚才突然有点事,马上就走。”

我暗骂了一声,再次挂断电话,走进浴室,将洗手台、座便器和浴缸全洗了一遍,出了一身汗,又洗了个澡,再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我第三次将电话打过去,那边终于不吵了,我说:“还有多久回家?”

黎先生说:“十分钟后就到。”

可恨的是,二十分钟过去了,黎先生的讨厌嘴脸依旧没有出现在家里,我火大了,第四个电话打过去时,还没来得及开口,黎先生已经先发制人了。

他说:“刚才撞车了,你别老催我。”

我吸了口气,问:“人没事吧?”

他说:“没事,我得先处理完才能回来。”

我问:“大概几点?”

他道:“说不好,也许还要半小时吧?”

我看看表,说:“如果半小时后你没有出现在我的床上,以后就不要上来了。”

他顿了一下,笑道:“少了我,你多寂寞。”

我说:“少了你,还有许多向上扬起四十五度角膨胀自如的海绵组织。”

接着挂断了电话,关机,默默掐算最后的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