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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为奸(网络版)(48)

“沫沫。”夏行止一下下轻啄着周沫的脸。

周沫躲不开,呼吸开始急促:“别这样,我刚想起来我手机还没挂,春秋还等我……”

夏行止却停不下来,触手可及一片温软,尤其在黑暗中,感官的刺激显得更强烈,他已经有些欲罢不能了,手劲儿也逐渐加大,势在必得。

“别管她了,别判我死刑。我想要。”

“你放开我。”周沫声音小的像猫叫。

夏行止轻声说:“那你试试,看能不能挣开我。”

夏行止本不想用强,在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以前,双手已经伸出去扯开周沫的衣领,轻吻随即而下。

他告诉自己,这是他应得的女人。

衣服被寸寸扯开,夏行止伸手去摸,反被周沫推开,他又顺着轨迹向下摸索,隔着布料,只听他轻声说:“你还要我怎么忍?还要我等多久?”

金属皮带扣被揭开的声音,刺激了周沫的神经,她连忙身上去抓,一手按在夏行止的手上,声音颤抖。

“别在这里,去房间。”

“不,我就要在这里……享、用。”

夏行止蛮横的抽掉皮带,再次压了过来。

周沫去推他的肩膀,却徒劳无功,阵地已经土崩瓦解,这会儿的反抗都只是飞蛾扑火。

趁着夏行止脱掉自己衣服的功夫,周沫好不容易逮着了空当,伸脚一踹,将他踹开几分,刚要收脚闪开,却被他一手抓住了脚腕,连拖带拽的将她拉回,反而陷入比先前更被动的局面,后背彻底摊平在沙发上,任凭夏行止就势欺压上来,严丝合缝的将她制住。

夏行止一口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咬出了血,才肯罢休,然后轻松的固定住她的手,声音犹如清风过耳。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你喝醉了,把我压倒在床上。”

夏行止仿佛轻笑的享受周沫反抗的过程,并不着急攻城略地,她每动一下,他就用力一分,待她不动了再卸了力道,如此周而复始,兴致盎然。

“当时我本想推开你,不想趁人之危,但你坚持那样,我又有什么办法?”

“闭嘴!”周沫忍无可忍,低声叫道。

“嘶!”

夏行止顿住,一手按住肩膀,摸到一小片濡湿。

周沫也觉出不对,半坐起身:“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你抓了我一下,这里有个痘痘破掉了。”夏行止颓唐的将头靠在周沫肩膀上,呼出来的气一下下吹拂着她脖颈上的汗毛:“快给我呼呼,疼。”

周沫伸手去摸,皱皱眉,推开他说:“你去把电闸拉开,我给你上点药。”

夏行止不动,周沫又轻踹了他一脚,将他半哄半骗的推去了。

等屋里恢复了光亮,周沫一时不能适应,捂着眼睛,透过眼缝看向走回来的光着膀子的夏行止,眼尖的注意到他的上半身多了很多小红点,而肩膀被抓破的位置也肿了老高。

夏行止一坐下就撇嘴,看着衣衫凌乱、脸色绯红的周沫,倾身就要亲。

周沫一把捂住他的嘴撑开距离,然后又半趴在他身上看:“别闹了,我看看!”

夏行止垂头丧气的陈述:“我好痒,好难受,你说……我是不是被蜱虫咬了?”

周沫瞪了一眼夏行止好像任人宰割的贱样儿,用手戳了戳夏行止脖子以及手臂上的水泡,“哦”了一声道:“你长水痘了,不是蜱虫咬的,北京哪来的蜱虫?”書 萫 閄 苐

“你没看新闻么,北京的平谷也有了。”夏行止皱起眉,不满周沫轻描淡写的语气。

“你去平谷了么?别自己吓唬自己。”

周沫对夏行止胡搅蛮缠非要强调自己遭受蜱虫侵犯的论调不以为然,只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摸样拍拍他的脸蛋,又将压在屁股下的T恤扔给他。

“等水泡干燥结痂就行了,会自己好的,千万别抓,别挠,要是实在受不住,咱们就去医院开点药吧。这个病我小时候得过,好得很快,只要注意护理就行了。”

夏行止搭拉着眼角,好像他得了一场小病就十分对不起自己似地:“那要是我晚上忍不住挠怎么办?”

“那就戴着手套睡觉,省的挠破了水泡,指甲上的细菌会感染伤口。”周沫瞄了一眼他的嘴角、眼角,以及耳后,又说:“水痘挠破了会留疤的,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自制力也没有么?”

夏行止仍在苦苦挣扎:“家里有没有药膏,你给我抹点止止痒吧。”

“这可不能瞎抹。”周沫拉低他的脖子,和他的额头相抵:“还好不发烧,这两天好好休息吧,也别画设计图了,东西别乱吃,什么鸡肉、鸡蛋啊都先别吃了,我给你煮点红豆粥。”

夏行止心口一下子就软做一滩水,再一次搂住周沫,毫无逻辑道:“等我的水痘好了,咱们就结婚吧。”

可能他以为只要插科打诨,时刻哄骗,总有一天就会把两人的户口本绑在一起。

这话听在周沫耳里,俨然就像是武侠片里常上演的经典对白:“沫沫,你对我真是情深意重,等我渡过这次大劫,一定娶你过门。”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水痘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周沫也再一次夏行止他推开:“别说得自己好像得了绝症似地,不就是一场小水痘么?别人都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得过了,你怎么现在才得。一般得这个都是碰过什么脏东西,我记得有哪个艺人就因为亲了垃圾桶得了水痘,你呢,你是不是吃过什么脏东西?”

“你干嘛这么说你自己啊?”

下一秒,就听夏行止“嗷”的一声叫出来。

周沫揉着自己阵阵发麻的掌心,瞪着他胸前的红印子,说:“今天早点睡觉吧,叫你折腾!”

周沫早忘了手机三方会议的事,拉着夏行止往他屋里走,推他进了被窝,又掖好了被角,嘱咐道:“别着凉,也别挠这些水泡……”

周沫还没说完,就眼尖的注意到被窝下什么东西正缓慢的蠕动,倏地掀开被窝一看,夏行止的爪子果然在手臂上制造出新的痕迹,气得她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我叫你别挠听不见啊!”

夏行止撇撇嘴,仿佛已经忍无可忍似地,蓦然一翻身背对着周沫,撅起屁股也不顾形象了,趴在床上努力装死:“不用你管。走开,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

周沫瞠目结舌的瞪着他最圆翘的部位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啪”的一声拍了上去,夏行止又是一声哀嚎,捂着屁股扭过身来:“你不照顾我就算了,还打我!”

可屋里哪还有周沫的影子?

对着空空荡荡的卧室,夏行止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死女人,我怎么会看上你!”

周沫走出卧室就到浴室打了一盆凉水,又从冰箱里找出冰块混在凉水里,撒上一把盐巴,直到完全溶解,才端着这盆水返回卧室,在夏行止惊讶和好奇的眼神下,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并从鼻腔里发出冷哼声。

一屁股坐上了床,周沫伸脚踹向夏行止:“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擦擦。”

夏行止立刻做懒驴打滚状,挺身坐起,迫不及待的把睡衣敞开:“快快快,可痒了。”

周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用棉花沾了冰水,小心谨慎地擦拭着夏行止胸膛和肚子上的水痘,一边呼气一边说:“要是晚上痒,就起来自己擦一擦,万一抓破了会感染的,别把小病闹成了大病,有你受的。”

擦完了一遍,周沫看了看床铺,又说:“我看床罩和被罩也要换,省的细菌感染。”

说着,她就一把掀开了被窝,快的夏行止来不及阻止。

周沫愣愣的拎起原本掩藏在被窝里的长条抱枕,不可思议的半张着嘴,脸上也开始冒热气,抖着手指着它:“这是什么!”

“抱……抱枕。”

“为什么上面的女人是我!”周沫险些怒火攻心,其实她更想问:“为什么我只穿着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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