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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原名:新婆媳时代)(94)+番外

危成手劲奇大,粗喘着气浑身烫的吓人。

她预感将会有那事发生,因为下半身已经被人压住还被调 戏,除了死命挣扎别无他法。身体的触感不会撒谎,危成的手越来越放肆,前所未有的下 流下 贱,语言上的轻佻更犹如无赖痞子,羞得她脸也红了,心口狂跳:“你先放开我!神经病!”

危成也不说话,力道更上来了:“不放,说什么也不放。”声音哑得不像话,热乎乎的气随着吻一路向上滑下,左右周旋巡视领地。

“流氓!”明绯绯大呼小叫着抵抗,从来没被他这么流氓的对待过,心里慌得紧,某台言小说里女主被那啥的桥段涌进脑里,吓得她手脚发软。

“你先让我捡东西成不。”她埋着脸缠着声音好言相劝,打算来点谈判式的,可却忽略了理智全失的男人是听不进劝的。

“呃!”危成打了个嗝儿:“我要……我先要……完了再……再捡!”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发挥孔武有力的将女人按倒在地上,实行恩爱。(除了打跑流氓,提大包小包做苦力,最有力量的时刻便是此时。)

一 夜 风 流 听 春 雨,翻 江 倒 海 欲 谁 诉 ?呜 呼 哀 哉!

这一夜明绯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心里暗自发誓明儿就去报警抓了丫的。

可到了第二天,睡意朦胧的危成被她捏醒了,却想不起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这让裹着床单哑口无言的她去大哭喊冤的心思都有了。这算什么?事后不认账?始乱终弃?呃,还好他俩领证了,要不然真要去跳黄河了。

明绯绯一脸愤愤不平,拉低床单指着自己手臂跟脖颈上的淤痕:“你自己瞅瞅!这是我一人干得出来的么!”她又使劲拍他肩膀上的抓痕,企图拍的更肿泄愤:“你再看看!要不是你施 暴我能这么反抗么!”

危成一脸讶然。

他觉得不太对劲,昨儿晚就喝了几杯也不至于出这么大事,望着一床的狼籍,分明是歹徒行凶后的案发现场,涨红着脸的女受害者也差点就要哭了,这这这……事有蹊跷!

危成好言相劝了许久,声称这里面定有隐情,也把琢磨不对劲儿的线索说的挺清楚,这才换得明绯绯一阵沉默思考。最终,在她埋怨的碎碎念下,危成苦着脸带着她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令人心惊——所以说在酒吧里千万别乱喝东西,否则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当天下午,明绯绯就气呼呼的报了案,将做个好市民的本分发扬光大,当然还掺杂了私仇。没几天,她就得到消息,该酒吧被查出大量不明小药丸儿,据知情人士透露,那天是服务生拿错了饮料,误将本该给别的客人的递给了他们。

这件事虽然对小两口造成的身体伤害不大,心理伤害也有限,可闹腾来闹腾去,却让抹一把辛酸泪,大叹人妻不好当的明绯绯忘了件事儿:TT。

Chapter 68

只顾着个人安危的明绯绯用满腔的怒火横眉冷目对危成,而危成在背后冒汗心生如何安慰老婆的时候也无暇顾及旁骛。于是小两口完全忽略了消失一整天的时美仑。

这天清晨,时美仑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懒懒的睁开眼摸了摸眼角,手臂抬起了立刻又放下,实在酸软的难受,心里不由得骂了句“真折腾人”。

她没回过身,眼就这么半睁半闭的定定望着窗帘那透过来的一丝亮,听着窗外的鸟叫声,浑身的懒劲都上来了。如果她就这么慵懒的回眸一瞥,兴许会与秦岳泛着柔光的双目对个正着吧,不过眼下她只顾着害羞情愿将后脑受给人家。

在薄被下,时美仑的手缓缓摸索到腰间,揉了揉按了按,明明很酸却摸不着点上,只能来回寻摸希望缓解点。

如果时美仑是个内敛保守的女人,她心里便会有如下形容:“昨晚,我很是无措的,久别的充实像是来自上辈子的经历。阔别二十多年的滋润令我连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好在遇到个会引导的火引子。”

如果时美仑是个奔放型的女人,那么她会说:“相命的说我中年开春花,我一直苦苦等待暗自积攒热情,等到该爆发的时候绝不藏私,果然——终爆发的动弹不得,这全怪他体力一贯保持良好。”

如果时美仑是风靡欢 场的老寡妇,也许她会顶着掩盖皱纹的浓妆上阵:“过了这么多年该玩的都玩过了,老娘经历过的男人比活得年岁还多。不过时光如水,岁月如梭,我为了抓住青春最后的尾巴卯足了劲儿也得登陆。”

“哎!”她轻叹口气,再度认为这种情到浓时滚床单的行为只适合年轻人了,尤其以她二十多年没那啥过的身子骨来说,昨晚就犹如初 夜般惨绝人寰,毫无人性。她不是抱怨秦岳的体力,或者指责他不够温柔,一把干涸许久的老骨头面对任何温柔都显得脆弱无力。也许是因为多喝了两杯,也许是因为在秦岳的眼神下逐渐融化吧,总之顺理成章的就这么做了。

正在哀怨,一只不属于时美仑的手从背后袭了过来,一直伸向胸前将她扭过身搂了满怀,低沉的声音关怀道:“再睡会儿么?”说话的时候手也没闲着,一路摸索到她后腰压按起来,手法老道纯属。

垂着眼不敢回视,时美仑庆幸室内光线昏暗,脸儿悄悄的红了。

可不过片刻,被抚揉的部位适时的缓解了酸痛,她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对就是这里。再往下点……左边……再右边一点……对对就这儿!”只顾着享受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用词引导了暧昧,秦岳眸中火星“嘶啦”一闪而逝,却只能不动声色的叹口气,“一切还得来日方长啊”。

这天老菜心享受着秦岳无微不至的关怀,吃了丰盛的早餐,洗了香喷喷的热水澡,下午一同看了场建国大业,头晕目眩的欣赏完各种大腕的高超演技,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

而这天晚上刚洗完澡出来的危成,左右找不到自己的内裤,衣橱里放内裤的格子空空如也,心想会干出这种事的除了明绯绯该不做第二人想。

“老婆看见我内裤了么?”

她的语气极镇定:“哦,那些啊都破了。该换了。”

“那我现在……”

她恍然大悟:“哦,你不说我倒忘了,给你买新的啦!”

危成拿过明绯绯递来的内裤,一阵心寒。

她似乎心情不错:“喜欢么?”

灰色的布料上画了一只炯炯有神的大象,另一款黄色带斑点的布料上画了一只长颈鹿,还一款纯白色的布料上画了一只天鹅,还有袋鼠、猴子、长颈龙等等。

这打内裤都有个共同点,不是鼻子长就是脖子长,另外袋鼠有个袋子,猴子有条尾巴——这些位置都采用同样的布料加工,特意设计出让“那啥”独居的部分,逍遥自在。

“这……”危成发现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她兴奋了:“特意给你买的,都是限量版。不管你去哪儿的洗手间都见不到一样的。”

“……”

她催促道:“快去试试!”

在洗手间里,正穿着猴子款的他实在忍不住照了照镜子,前面一条尾巴包裹住“那啥”摇摇荡荡,侧过身去就见到屁股后面傻猴乐嘻嘻正龇着牙打招呼。

这是危成活了三十多年的最新鲜体验,他不禁思考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买这么一打玩意戏耍自己的老公,一点愧疚都没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还可以摆出一本正经的态度面对自己的恶作剧。

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危成有气叹不出,无奈的又看了眼忍不住扭脸,面上开始发热,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从花花公主中走出来的猛 男,用“那啥”显摆自己的知情识趣。

当年他对这类杂志嗤之以鼻,声称这是丢了男性自尊的行为,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叹一句“你也有今天啊。”

踯躅了半天,直到明绯绯第三次在门外叫道“你好了没啊”才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