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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原名:新婆媳时代)(93)+番外

在某家内衣店里,明绯绯乐呵呵的去试穿内在美,徒留危成尴尬的坐在外头。透过试衣间的门缝望去,正见到两位中年女性走进来,还偷笑的对他指指点点,不禁想起在北京中友“大抢节”时,过道的边上坐了一排青年中年男士们,各各身边都有几个袋子,而他们的女人们正在对面翻天覆地。当时明绯绯跟损友肥肥一起,对于这番景象还偷乐着:“真够丢脸的。”可再看看如今的危成,她不得不同情与其一人被指指点点,还不如跟一群男同胞一起,脸皮更厚些。

她乐呵呵的试了一件又一件,发现试内衣就这点好,试完了一看价格贵就可以说句“尺寸不合适,穿着不舒服”当借口,不会发生其实很好看很合身,却舍不得买的窘境,更可以避免因专柜小姐的直夸赞而下不来台,碍于面子只好买的情况。

左右侧身看看,恩恩没有挤出副乳,也没有勒住赘肉,很好很好!再低头瞅了眼价钱——喝!四位数的。

得!真够贵的!

难怪损友花花常说:“这内衣多贵都有人买,女人爱它,男人赞它,所以抬价有理,挨宰无憾!”

走出了试衣间,正望见另一个专柜小姐端了杯水给危成。名牌店果然不一样,服务周到。危成在那人的带领下看了几套内衣,频频点头,嘴角坏笑。这边的明绯绯更磨牙霍霍了:“好你个色猪投胎,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气呼呼的一转头,天啊,她瞧见了什么!

带着不敢置信的心情,她又走进了两步,伸手触摸了下,又反复摩挲那布料,终于肯定自己没看错。

“喂!”明绯绯偷偷招来一专柜小姐,小声道:“这件、这件、还有那件我都要了!”

“小姐啊,我们这还有袋鼠款的,要不要一起……”那专柜小姐双眼放光,心知抓了条肥鱼。

“袋鼠款?一起包了!哦对了!一样给我来两件!”

专柜小姐边说边从小柜里拿出一套:“这套今天才来的,还没来得及摆上来,可是限量版啊!您可真有眼光!”

明绯绯撇了撇嘴,吩咐她直接包的严严实实塞好了,心里不禁低估着,这年头什么都是限量版的,家家店店都说自己的是绝版,可这禁不住细问:“限量限几万啊,绝版绝了几版了?”等买回去再翻回来一看,一摸一样的比比皆是,这就是限量版背后的现实意义。当然,做公关出身的明绯绯对这些都能理解,她也常对客户说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行内保证没有重样儿的”,“你敢说第一,没人称第二”等善意的谎言。

这买内衣的插曲一直到两人解决完香港的工作,回到北京才被揭穿,当然是后话了。

一回到家还没歇会儿,小两口应约就到某家酒楼见双方父母了。进了包间,就见那三人正谈到高 潮,各各“哈哈”的闭不上嘴。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双方父母在聊小两口小时候的糗事,什么“我家绯绯上体育课压腿撕了裤 裆啊,还被同学笑花内裤”,什么“阿成这孩子从小就火力壮,小学毕业前还有流鼻血的毛病。”

小两口听了只得尴尬的互看,异口同声的道:“先点菜吧。”

这顿饭吃的还算舒心,最起码明绯绯是这么看的。她知道这世界上有两种父母,一种是含辛茹苦,花了大力气生下娃的,俗称亲爹亲妈。另一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人叫爹叫妈的,在社会上统称为干爹干妈。当然,“干”字后面加什么都好,基本上都与后面的称为毫无关系,关键还在前面啊,比方说干哥哥。

很显然,在场吃饭的几位都是亲生亲养的,对于小两口的诙谐事可以如数家珍,在收到他们买回来的礼物时,也乐得合不拢嘴,直夸赞孝顺。

至于礼物内容——从这新买的内衣内裤开始,明绯绯就决定了决不让危成好过。

“妈,这是阿成帮你们挑的,回家再看吧。”冲着明爸明妈笑笑,她口口说着危成有心,先将好媳妇就要处处帮老公说好话的形象发扬光大。

明绯绯本来想着回家早点洗洗睡的,可饭才吃完,危成就非要拉着她去过什么二人世界,还说要跳舞。时美仑笑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径自坐车先走了,明爸明妈自然也不会当电灯泡,随□代几句“注意安全”也走了。明绯绯不明所以的被他拉到一酒吧街的小酒吧,小喝了几杯又被拉下舞池,跳起脸贴脸的浪漫舞。

她听得很清楚那“扑通扑通”的声音是危成的,其中也有几声是椰子小姐晕忽忽的叫唤。危成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很久都不说话,呼出来的气热喷喷,眼底的火热贼有韵味,有故意蛊惑她的居心。

“结婚这么久也没好好玩过,从明天起咱们也轻松轻松。”淡淡的声音低哑的迷人。

明绯绯搞不懂,一直不开窍的他居然在几天内改变这么大?莫非调 情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差别只在于发挥与否?

“以前忽略你了。”这声低语又伴着轻吻撒下,危成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人自醉。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就是透着衣衫都不容忽视,烫的她心口直冒泡,他们缠绕着手臂犹如两只快煮熟的肉蟹互掐钳子。

又转了几个圈,明绯绯自我感觉也晕了,趁着一曲完了她拉着危成回了座位,才坐下就瞥到舞池里另外两人:秦岳与时美仑。好在这首曲子没那么浪漫,不至于腻腻歪歪外的耳鬓厮磨才能诠释,所以他们此时的姿势尚算入目。

耳边危成说什么都没法入耳了,明绯绯只顾着辨清舞池里的那对男女。时美仑一身酒红色连身裙,合身的剪裁凸显她到了中年还保持得宜的曲线,随着几个转身裙摆舞出华丽的圆,更彰显小腿肚弧线的优雅。再看秦岳,这男人贼有魅力贼有涵养,没有因为跳舞而趁机吃人家豆腐,始终风度翩翩的愿当绿叶。他一身的休闲装不留半点精心打扮的痕迹,但是据明绯绯分析,这身更显年轻的衣服定费了他一番脑汁。

“啊!”还来不及更细的观察,手背就被咬了一口。此处没有猫狗,也没有耗子,除了身边虎视眈眈的大男人,还能有谁这么狠心?

“你干嘛咬我!”她怒目以对,正撞进危成深邃的眸子里。

“老婆,你不专心。”这声指控融着撒娇气儿,听着就销魂。

“我不是看见熟人了么?公共场合你庄重点,别发 春儿!”明绯绯有点胆颤心惊,不是错觉,这危成就跟吃了春 药似地越来越来劲。椅子也被他蹭近了,大腿也靠过来了,手臂也从她肩膀一路顺滑到腰部,在有更往下的趋势时被她制止。可喷洒在颈项间的热气,越来越低哑的嗓音都一再彰显了他的春意蒙蒙。

明绯绯感觉到不对劲儿了,伸手一摸头烫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连忙问:“是不是不舒服,咱回家吧?”这年头,啥非典型疾病,啥禽兽畜生的流感层出不穷,他俩刚从外地回来,危成就有发烧的趋势,可不能小看。

她心里警铃大作,也不管舞池里有谁谁谁了,就算王菲李亚鹏出现都算路人甲跟乙,就一路搀扶着危成尽快回了家,直奔卧室。

好不容易摆脱他的搂抱纠缠,明绯绯找出体温计就要测,却被躺倒在床上自解衣衫的危成一个翻身打落在地。

她暗骂一声“靠”,忙趴在地上去捡。这温度计正巧滚进矮柜下,她眯着眼瞅着,还要伸直手臂去勾,勉勉强强总只摸到一点。

“真给你长脸了!”边勾边抱怨,明绯绯根本没注意身后悄悄凑近的大灰狼。

就见大灰狼扯光了上身,拔掉了下 身,一个猛子扑过去,死死抱住小白兔腰部以下的部位,鼻子一个劲儿的在她腰间猛嗅着:“真香。”

“啊你干嘛!”被人侵犯了关键部位,明绯绯趴在矮柜那儿动弹不得,一手想去捂住却被拨开,只能任凭某坏蛋任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