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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原名:新婆媳时代)(111)+番外

如今的妈妈却可能会哑口无言,暗忖孩子的性早熟。

明绯绯有个朋友的孩子,才上初中就被送去美国就读,趁着假期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安全套,她妈妈急了立刻抓着她问哪来的,这孩子乐乐说道:“学校定期发的,就是要我们懂得保护自己,妈,你也知道,在美国堕胎是犯法的,未成年怀孕了就只能生下来。”

她妈妈有点错愕,但这孩子下一句话更惊人:“不过我比较幸运,我不是美国人,要真出点什么事还能回国处理。”

她妈妈气的差点背过去,立刻找了明绯绯吐苦水,说很后悔在孩子这么小的年纪就送出去,在孩子还不懂得弃糟粕取精华的时候,过早的间接培养了性早熟,而忽略了教她什么是真正的自我保护。

明绯绯反问,难道没嘱咐孩子两句么,那个朋友说道:“嘱咐了,怎么没嘱咐。她大姨就在那儿,我心想有个亲人照顾就放心多了,可你猜这孩子说什么,她说‘美国的小孩子都这样,这叫自由,这叫人权’,你说说,我听了那火还不是不打一处来么!”

明绯绯听了这番话深有感触,一回家就拉着已经不太管公司,又正巧因为秦岳出差而住过来几天的时美仑念叨起来,可还没念叨完就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说是小危芙在学校打人了。

这还得了!明绯绯慌了,赶到学校的教务处,正看到一位长相白嫩神态腼腆的小男孩儿正对着危芙道歉,还特有讨好的意思偷偷塞了两颗糖果过去,被危芙一巴掌拍掉了。

正巧,教务处主任刚从厕所回来,一见到明绯绯就板着脸,说道:“我说这小危芙在家里可得好好教育,在学校哪能随便打人啊,小时候这样大了还得了!那是要步上犯罪道路地!”

明绯绯歪着头看了小危芙一眼,又看了看教导处主任,心里琢磨了,难道不在学校就能打人,难道小时候打人长大了就会杀人?再说了,这个被打的怎么还殷勤的巴结打人的?事有蹊跷。

明绯绯啥也没反驳,直接问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上小危芙最反感的数学课的时候,她犯困了,不由自主的就呼呼趴在了桌子上,同桌的小男孩儿看着她可爱,又介于他俩的座位是最后一排,再基于老师正在背对着大家写字,脸一热心一暖就“吧唧”亲了一口上去,还不小心蹭了点口水。

小危芙被吵醒了,瞅着他,使劲瞅着他,“啪”的一声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过贴,那声儿那力道儿,够响够清脆的,打的小男孩儿当场就懵了,打的老师跟同学都直直望了过来——这堂课是彻底报废了,数学老师当场叫来了班主任,先用小危芙无故殴打同桌为理由表达她的愤怒,再以将讲课的老师打断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为论点阐述了一番见解,最后对着全班同学说道,因为小危芙一人,今天的课全班自习,说完就甩脸子走了。

有些同学指责的眼神射了过去,有些同学小声议论着都是小危芙不好,还有些数学不太好的同学松了口气,乐的上自习。

明绯绯听了很气愤,面对着教导处主任跟刚刚赶到的小男孩儿他妈,先摆明了自己的立场质问:有哪个当妈的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掀裙子,被偷亲,被偷摸?

对方家长一边瞪着自己的儿子叫他跟小危芙道歉,一边对明绯绯说:“那也不能打人啊!这以后我儿子在班里多没面子!”

两位家长吵得不可开交,小男孩儿却说道,他不是很介意,就是觉得危芙挺可爱的。小危芙也说道,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女生被男生亲了都要打一巴掌。

两位家长相对无语。

回了家,明绯绯拉长着脸叫危芙面壁思过,然后跟危成讨论起这个严肃的问题,也不知怎的就将话题引申到先前她朋友的那件事上。

危成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如果危芙问咱们怎么才能不产生小孩子,你怎么答。”

明绯绯眨眨眼脱口而出:“不干坏事呗。”但一琢磨也不对,再过几年小危芙就该发育了,这才小学一年级就被亲,要是到了小学毕业还得了?万一真到了小危芙问这个问题的一天,她这个当妈的肯定要往歪里想的。

危成又说:“前两天,危芙还问我啥时候给她添个弟弟。”

明绯绯的思绪被打断,横了一眼过去:“再生一次?您找别人吧,我都三十好几了,你要我老命啊!”

危成坏笑的学她眨眨眼:“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就说Yes Yes,可没说过No。”

明绯绯脸蛋儿一红,随手抄起抱枕就拍了过去,嘴里骂着“臭没正经”。

到了晚饭时候,小危芙委屈的坐在椅子上等开饭,明绯绯看着心软就夹了两大块牛肉给她,小危芙瘪瘪嘴吃了。吃完了饭,小危芙难得乖巧的说要做功课就回屋去了,明绯绯趁着洗碗的功夫把危成叫到厨房里继续讨论问题,哪知危成手机正好响了,接了个电话就没完没了的,说了一会儿还背着人跑卧室去听。

明绯绯起疑了,突然想到一句话:“老婆是电视、情人是手机、在家看电视、出门带手机、破产卖电视、发财换手机、偶尔看电视、整天看手机、电视终身不收费、手机欠费就停机。”

明绯绯心不在焉的刷完碗,心不在焉的检查了一下小危芙的课堂笔记,有心不在焉的坐沙发上跟时美仑一起看会儿电视,直到九点多才回房一脸古怪的瞅着危成。

危成正靠坐在床头审核企划案,明绯绯偷瞄了一眼没看出不妥,洗了个澡出来坐在床边终于憋不住就问了:“我说,你觉得是电视重要,还是手机重要?”

危成没抬头直接答:“手机重要。”

明绯绯声音高了几分:“为什么!”

危成不疑有他,没抬头:“手机能看视频,能上网,能听歌,能通讯,能随身携带……”

危成随口列举了七八条,明绯绯有点哑口无言。

然后,明绯绯又问了一个比较没营养的问题:“那你说如果这世界上没有手机了,你会不会觉得电视重要?”

危成的回答很欠扁:“我不怎么看电视,我可能会看报纸。”

明绯绯穷追不舍的继续问:“那要是没有报纸,你会不会看电视!”

危成疑惑的抬起头望着她,慢悠悠答道:“可能会看几眼新闻。”

对于危成这个带有施舍态度的回答,明绯绯倍受打击,瘫倒在床上豁然顿悟了到,这就是女人跟男人的差别,女人可以看一整天电视,可以爱上看电视,但对于男人来说,电视则是看的时候有,不看的时候也不会跑掉的忠实粉丝。

明绯绯郁闷之极,为了排解郁闷,她翻来覆去的摆弄一本《时尚先生》,好像瞧那个封面先生不顺眼似地,指甲上去扣了扣,划出数到划痕,又不解气的翻着内页,连同里面的采访一并划花。

危成看了会儿资料,又瞄了眼自我发疯的明绯绯,好像对她这种歇斯底里式的发泄习以为常,没多会儿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明绯绯一个鲤鱼打滚就翻身坐起,一把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找起来,但她使劲看、使劲看,也就只发现几张危成偷拍她睡觉的样子,连条好像“亲爱的我想你……”这类暧昧无耻的短信都没有,来电显示也颇为正常,不是工作上的同事就是客户,让她找不到蛛丝马迹。

危成一出来就看到明绯绯趴在床上把玩他的手机,随口就说了一句“别玩了,刚充好的电”,但听在明绯绯耳朵里确认为这是心虚的表现,歪头问道:“今儿晚上你跟谁打电话来着。”

危成道:“一主办商,姓程的那个,上次你们见过。”

明绯绯说:“哦,就是上次喝醉了叫着你去酒吧的那个?还说那儿的妞儿很正点?他不会有那玩意的病吧?”

危成不语,明绯绯又唠叨:“聊得这么起劲,你们刚才是研究小妞呢,还是研究工作啊?”